喊完他就屏住呼吸,豎起耳朵聽著上麵的動靜,心臟“咚咚”跳得像要從嗓子眼裡蹦出來。地下室裡又恢複了死寂,隻有燈泡還在忽明忽暗地閃著,映著他那張寫滿緊張和期待的臉。
張偉聽到刀疤臉的呼喊,幾乎是立刻就出現在了地下室。
他腳步沉穩,手裡拿著一個手電筒,昏黃的燈光在地下室的牆壁上晃了晃,最後定格在刀疤臉身上。
“說吧,誰雇傭你來的!”張偉的聲音很平靜,卻帶著一股讓人無法抗拒的威嚴。
刀疤臉被這燈光晃得眯起眼睛,下意識地往後縮了縮,可腳踝上的鐵鏈限製了他的動作,隻能老老實實說道,“是章老板,他讓我來的!”
“這個章老板是誰?”張偉皺眉問道,眼神犀利得像要把刀疤臉看穿。
“我隻知道他叫章老板!”刀疤臉哭喪著臉說道,“我們也是通過中間人聯係的,我真不知道他的底細,就知道他挺有錢,出手大方。”
張偉思考了一下,目光在地下室的牆壁上掃過一圈,最後又落回到刀疤臉身上,“你約一下章老板見麵!”
“好!“刀疤臉點了點頭,他現在隻想趕緊擺脫這個鬼地方,不管張偉讓他做什麼,他都願意配合。
張偉從兜裡掏出手機遞給刀疤臉,刀疤臉接過手機,手指哆哆嗦嗦地按下了章老板的號碼。電話撥通的那一刻,刀疤臉感覺自己的心跳都快停了。
“喂?章老板……”刀疤臉的聲音帶著一絲顫抖,儘量讓自己聽起來鎮定一些,“是我啊,刀疤臉。事情……事情有點麻煩,張偉太警覺了,我們沒成功。”
電話那頭沉默了一會兒,傳來一個低沉的聲音:“廢物!這點事都辦不好,要你們有什麼用?”
刀疤臉額頭的冷汗“唰”地就下來了,趕緊說道:“章老板,您先彆生氣。我這不是想到個主意嘛,張偉那小子現在想和您談談,說隻要您肯出麵,他願意和解,還答應給一筆錢。”
張偉在旁邊聽著,暗暗點頭,對刀疤臉使了個眼色,示意他繼續說下去。
刀疤臉接著說道:“章老板,您看這事兒……您要是出麵,說不定能把錢拿到手,還能把張偉給收拾了。他現在被我們這一鬨,也有點怕了。”
電話那頭又沉默了一會兒,章老板說道:“行,你們在哪兒見麵?”
刀疤臉看了眼張偉,張偉用口型說道:“城郊廢棄工廠。”
刀疤臉趕緊說道:“章老板,就在城郊那個廢棄工廠吧,那兒偏僻,沒人打擾。明天晚上八點,您看咋樣?”
“好,我倒要看看張偉耍什麼花樣。”章老板說完就掛了電話。
刀疤臉把手機遞給張偉,長出了一口氣,“張哥,我都按您說的辦了。”
張偉收起手機,看著刀疤臉說道:“你要是敢耍什麼花招,我保證你後半輩子都出不了這個地下室。”
刀疤臉連忙擺手,“不敢不敢,張哥您放心,我肯定老老實實的。”
張偉轉身往地下室外麵走去,走到門口的時候,他停了下來,對守在門口的鐵雄說道:“把他看好了,彆讓他出什麼岔子。”
鐵雄點了點頭,“放心吧,張哥。”
張偉上了樓,坐在客廳的沙發上,陷入了沉思。
他猜測這個章老板很可能就是八卦門掌門,但他需要見到真人,才能確定。現在刀疤臉已經約了章老板,他必須提前做好埋伏。
張偉拿起電話,給幾個得力的手下打了電話,讓他們晚上七點在城郊廢棄工廠附近集合。又詳細地安排了每個人的任務,確保萬無一失。
到了晚上,張偉帶著鐵雄和幾個弟兄提前來到了城郊廢棄工廠。這工廠已經廢棄多年,周圍雜草叢生,廠房的牆壁上爬滿了藤蔓,透著一股陰森的氣息。
張偉和弟兄們悄悄地潛入工廠,找了幾個隱蔽的地方藏了起來。鐵雄有點擔心地說道:“張哥,這章老板要是有防備,帶了很多人來怎麼辦?”
張偉冷笑一聲,“他要是真敢來,就算帶再多的人,也彆想全身而退。我們這次一定要把他揪出來,一勞永逸地解決這個麻煩。”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離八點越來越近。張偉的眼睛緊緊盯著工廠的大門,手裡緊緊握著一根鋼管,隨時準備行動。
終於,八點到了,一輛黑色的轎車緩緩駛進了工廠。車停穩後,車門打開,一個穿著黑色西裝的男人走了下來。張偉定睛一看,果然是八卦門掌門!
還沒等八卦門掌門反應過來,張偉和弟兄們就從四麵八方衝了出來,把他團團圍住。
“章掌門,彆來無恙啊!”張偉冷冷地說道。
八卦門掌門臉色一變,沒想到自己還是中了張偉的計。他看了看周圍,發現自己已經被包圍,心裡暗暗叫苦。
“張偉,你想乾什麼?”八卦門掌門強裝鎮定地說道。
“乾什麼?”張偉冷笑一聲,“你雇人殺我,還問我想乾什麼?今天,我就要讓你為你的所作所為付出代價!”
八卦門掌門還想狡辯,“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你彆血口噴人!”
張偉走上前,一把揪住八卦門掌門的衣領,“到了這個時候,你還不承認?刀疤臉已經把一切都交代了,你還想抵賴?”
八卦門掌門知道事情已經敗露,不再掙紮,“張偉,你贏了。但你彆忘了,八卦門不是那麼好惹的,就算我栽了,還有其他人不會放過你。”
張偉鬆開手,把八卦門掌門推倒在地,“我張偉從來不怕威脅。今天我就告訴你,誰要是敢跟我作對,我絕對不會手下留情!”
說完,張偉對鐵雄說道:“把他帶走,找個地方好好審問,看看他還有什麼陰謀。”
鐵雄應了一聲,帶著幾個弟兄把八卦門掌門押上了車。
張偉看著遠去的車,深深地吸了一口氣,他知道,這隻是一個開始,以後的路還很長,但他有信心,一定能守護好自己的一切。
周圍的夜風吹過,雜草沙沙作響,仿佛在訴說著這場較量的落幕。
張偉轉身,帶著剩下的弟兄們離開了廢棄工廠,隻留下空蕩蕩的廠房,在夜色中顯得格外寂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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