荊州橋墩藏屍案,猶如一顆重磅炸彈,在北湖省乃至全國範圍內掀起了滔天巨浪。
隨著李雲亭和張承誌的心理防線徹底崩潰,一張覆蓋荊州十餘年,涉及官、商、警三界的黑色巨網被無情地撕開。以此案為突破口,專案組順藤摸瓜,挖出了一個以李雲亭為核心,牽扯到市級、區級乾部多達七十餘人的龐大腐敗集團。
這些人,要麼是李雲亭的保護傘,要麼是當年“王立失蹤案”的參與者與包庇者。名單公布之日,整個北湖官場為之失聲。
半個月後,荊州官場地震的餘波還未平息,一則來自京城的重磅人事任命,再次引爆了所有人的眼球。
【中央決定:免去陳淨同誌北湖省省委常委、荊州市市委書記職務。任命陳淨同誌為甘江省省委委員、常委、副書記,兼任天門市市委書記。】
一紙調令,言簡意賅,卻字字千鈞!
從一個普通地級市的市委書記,直接躍升為省委副書記兼省會重要地級市)市委書記,這種跨省、跨級彆的提拔,堪稱火箭速度!這意味著,陳淨已經正式邁入了省部級高官的序列,成為了真正手握一方大權的封疆大吏。
消息傳出,幾家歡喜幾家愁。北湖省內,那些曾與陳淨交好或被他提拔的乾部,無不歡欣鼓舞,與有榮焉。而那些曾與他為敵,或是在這次風暴中惴惴不安的人,則長舒了一口氣,慶幸這尊“殺神”終於走了。
臨行前,省委書記周海東在自己的辦公室裡,單獨為陳淨餞行。
“甘江省,天門市。”周海東親自為陳淨沏了一杯茶,神色嚴肅,“那裡的水,比荊州深得多,也渾得多。荊州的李雲亭,充其量算個占山為王的土匪。而天門市盤踞的,是幾代人經營下來,根深蒂固的‘世家門閥’。”
陳淨靜靜地聽著,他知道,這才是真正的核心情報。
“甘江是資源大省,煤炭、稀土,都是國家的經濟命脈。天門市作為省會,更是利益交彙的中心。”周海東的手指在桌上點了點,“那裡有幾個大家族,靠著礦產起家,幾十年來,關係網已經滲透到了省裡、市裡的每一個角落。他們之間互相聯姻,彼此扶持,形成了一個針插不進、水潑不進的利益共同體。前幾任市委書記,要麼被他們架空,要麼乾脆同流合汙,最後都落得個灰溜溜的下場。”
“中央讓你去,就是看中了你這股‘愣勁’和‘狠勁’。”周海東看著陳淨的眼睛,“你是光腳的,不怕他們穿鞋的。你的任務隻有一個:把這個蓋子給我徹底揭開,把裡麵的膿血全都擠出來!需要什麼支持,直接給我打電話,我這張老臉,在京城還能說上幾句話。”
“謝謝書記。”陳淨端起茶杯,一飲而儘,“保證完成任務。”
離開省委大院,陳淨沒有立刻回家,而是讓司機將車開到了一處僻靜的江邊。
他撥通了三個電話。
第一個,打給了湖洪市市長趙立東。
“立東,我要去甘江了。”
電話那頭的趙立東顯然早已知道了消息,聲音裡帶著激動:“書記……不,陳書記!恭喜您!”
“彆說廢話。”陳淨的聲音沉穩有力,“天門市的攤子很爛,我一個人唱不了獨角戲。我需要一個信得過的市長跟我搭班子。我已經跟周書記提了你的名字,組織程序會走,但你自己要做好準備。願不願意跟我去一個更危險的戰場,蹚一片更深的渾水?”
趙立東沒有絲毫猶豫,聲音鏗鏘有力:“您指哪,我打哪!”
第二個電話,打給了剛剛在荊州案中立下大功,已被火線提拔為荊州市公安局常務副局長的錢峰。
“錢峰,想不想乾點更刺激的?”
錢峰愣了一下,隨即反應過來:“書記,您下命令吧!”
“天門市的治安,是全國掛了號的亂。當地的公安係統,更是跟地方勢力盤根錯節。我需要一把能斬斷這些黑手的刀。你,就是最合適的人選。等我過去站穩腳跟,你就準備過來,執掌天門市的警局。”
“是!隨時聽候調遣!”錢峰的熱血瞬間被點燃。
第三個電話,他打給了自己的秘書小劉。
“小劉,收拾一下東西。過幾天,跟我去甘江。”
小劉激動得聲音都有些發顫:“書記,我……我一定好好乾!”
三個電話,就是三顆釘子。陳淨要在那個陌生的“獨立王國”裡,楔入屬於自己的第一批力量。他很清楚,孤身一人闖龍潭,是莽夫所為。帶著一支信得過、能打硬仗的核心團隊,才是王者之道。
掛斷電話,陳淨望著滾滾東去的江水,眼神深邃如海。
北湖省,是他重生後的試煉場,讓他完成了從一介白身到正廳級乾部的原始積累。
而甘江省,天門市,將是他真正龍騰於淵,攪動天下風雲的開始!
前路多艱,群狼環伺。
但陳淨的嘴角,卻緩緩勾起一抹冷冽的弧度。
他喜歡挑戰。
尤其是,當他手握著未來二十年的劇本時。
這盤棋,該換個更大的棋盤來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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