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第一縷陽光刺破雲層,灑在荊州市委大樓的玻璃上。
陳淨站在辦公室的窗前,一夜未眠,但精神卻異常清醒。他手中的茶已經涼透,正如荊州某些人此刻冰冷的心。
辦公室的門被輕輕敲響,周正國走了進來。他同樣熬了一夜,臉上帶著疲憊,但雙眼卻炯炯有神,閃爍著一種完成艱巨任務後的興奮光芒。
“書記,一夜奮戰,大獲全勝!”周正國壓低聲音,但語氣中的激動難以抑製,“羅霸天核心犯罪團夥37人,涉案的科級以上乾部12人,無一漏網,全部到案!我們在羅霸天的彆墅密室裡,查獲了大量的現金、黃金,以及他這些年來的秘密賬本和行賄記錄,鐵證如山!”
陳淨緩緩轉過身,臉上沒有太多表情,隻是平靜地問:“審訊情況怎麼樣?有沒有人開口?”
“羅霸天本人還在負隅頑抗,叫囂著要見他的律師和‘大領導’。”周正國彙報道,“但他手下的幾個核心心腹,心理防線已經開始崩潰。特彆是他的財務總監,在看到我們從他電腦裡恢複出來的加密文件後,當場就癱了。我們有信心,在二十四小時之內,撬開所有人的嘴。”
“很好。”陳淨點了點頭,“審訊要講究策略,分化瓦解。先不要急著往省城那條線上捅,先把羅霸天在荊州的根基,他這些年犯下的所有罪行,一件一件地挖出來,把案子辦成誰也無法撼動的鐵案。我們要讓荊州的老百姓看到,天,是真的亮了。”
“明白!”周正國重重地點頭。
……
當天上午九點,荊州市政府召開新聞發布會,由市委宣傳部和市紀委聯合通報,“618專案組”成功打掉一個以羅霸天為首的、長期盤踞荊州的涉黑涉惡犯罪集團。
消息一出,如同一顆重磅炸彈,瞬間引爆了整個荊州!
無數被羅霸天欺壓過的商人、被強拆過的百姓,甚至是一些體製內敢怒不敢言的乾部,都感到了一種前所未有的震驚和快意。荊州的街頭巷尾,人們議論紛紛,都在猜測這位新來的陳書記,到底是什麼來頭,竟然有如此雷霆手段。
而與羅氏建工有牽連的企業,股價應聲暴跌,銀行紛紛上門催債,一個龐大的商業帝國,在短短幾個小時內便呈現出土崩瓦解之勢。
……
省城,省委大院。
當張承誌從秘書口中聽到這個消息時,他正端著一杯熱茶,準備開始一天的工作。那隻青花瓷的茶杯,在他手中劇烈地一晃,滾燙的茶水灑了他一手,他卻渾然不覺。
“你說什麼?!羅霸天……被雙規了?整個團夥都被端了?”他的聲音因為震驚而變得尖利。
“是的,省長……荊州市剛剛開完新聞發布會,現在網上已經傳遍了。”秘書戰戰兢兢地回答。
張承誌的臉色瞬間變得慘白。他顧不上儀表,猛地推開辦公室的門,快步衝向了李雲亭的辦公室。
李雲亭正在練習書法,聞聲抬起頭,看到張承誌失魂落魄的樣子,眉頭微微一皺:“承誌同誌,何事如此驚慌?”
“書記!出事了!荊州那邊……羅霸天完了!”張承誌喘著粗氣,將情況快速說了一遍。
李雲亭握著毛筆的手,在空中停頓了片刻。他沉默了幾秒鐘,緩緩將筆放回筆架上,眼神變得異常陰沉。
“我們都小看這個陳淨了。”他一字一句地說道,“他根本不是想借著項目搞政績,從一開始,他就是衝著羅霸天去的。a標段項目,從頭到尾,就是一個為羅霸天量身定做的陷阱,一個引蛇出洞的誘餌!”
張承誌的後背瞬間被冷汗浸濕:“那……那我們怎麼辦?羅霸天知道我們太多事,尤其是偉明……”
“慌什麼!”李雲亭低喝一聲,眼神如刀鋒般銳利,“羅霸天這顆棋子,已經廢了。現在最關鍵的,是不能讓他把火燒到我們身上。壯士斷腕,懂嗎?”
他站起身,走到張承誌麵前,用不容置疑的語氣命令道:“立刻!馬上!讓你外甥張偉明從國內消失!不管用什麼方法,去哪都行,讓他走得越遠越好!一天之內,必須辦妥!”
“是,是!我馬上去辦!”張承誌如蒙大赦,轉身就往外跑。
看著他倉皇的背影,李雲亭的眼中閃過一絲狠厲。他走到辦公桌前,拿起一部加密的衛星電話,撥出了一個號碼。
電話接通後,他隻說了一句話:“荊州看守所,羅霸天。處理乾淨,不要留任何尾巴。”
他以為自己的動作足夠快,卻不知道,他的一舉一動,都早已在陳淨的預料之中。
同一時間,荊州市紀委審訊室。
麵對著如山鐵證和同夥的指認,羅霸天的心理防線終於徹底崩潰。他像一頭被困在籠中的野獸,發出了最後的咆哮。
“想讓我一個人扛?沒那麼容易!”他雙眼血紅,死死地盯著審訊員,“我要見陳淨!我有機密情報要親自跟他談!關於麒麟計劃,關於省裡的大人物,我知道他們一個天大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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