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躁老哥罵得好,有些人自己生活都還是一地雞毛,還跑這兒對彆人的人生指手畫腳,真看不慣這種人。】
【......】
而其他人聽到劉天仙的解釋,信不信就隻有他們自己心裡清楚了。相信大部分人心裡都明白,她大概率是無意間說出了心裡話。楊蜜看著像鴕鳥一樣埋頭吃飯的劉天仙,無奈地直搖頭,心想:這個閨蜜怕已經是沒救了,已經徹底的陷進去了。
接下來的飯桌相對安靜了許多,一直保持到晚餐結束。劉天仙等到大家都吃完,像是逃避什麼似的,快速地端著幾個空碗就跑了出去,那慌張的模樣,仿佛後麵有什麼在追她。其他人也都很有默契地開始幫忙收拾桌子,打掃衛生。
然後其他人都被劉天仙趕出了廚房,她紅著臉說:“今天晚上我一個人洗碗就行,你們都去休息吧。”其他人都是心思明了,於是大家也沒有勉強,順勢離開廚房,還順便拉走了一臉茫然、非要幫忙的白鹿。
被拉出來的白鹿還一頭霧水,邊走邊嘟囔:“我就想幫忙洗個碗,你們拉我出來乾啥呀?”不過白鹿有一點好,那就是想不通就不想了。於是她也和大家一起坐在院子裡乘涼,享受著這寧靜而美好的夜晚。
院子裡熱鬨非凡,陪小孩的、逗狗的、喝茶聊天的。
最後,閒不住的薛支謙和周申又開始琢磨著找點樂子,他們對視一眼,心領神會,強行拉走了一臉抗拒的毛不毅。
兩人架著渾身都寫滿了抗拒的毛不毅,腳步沒有絲毫的停留。
沒一會就帶著他來到了村口。此時那裡有著不少的大媽們在聊著天,期間還有少數的幾個大爺混在中間,毛不毅看著兩人架著自己繼續朝著那邊走,頓時奮力的掙紮了起來。
“毛毛彆激動啊,馬上就到了。這可是我白天打聽到了,聽他們說這些阿姨說話可好聽了。“薛支謙壞笑著對著毛不毅說道。
原來,他和周申白天就聽說了村口有一群大爺大媽組成的“神秘組織”,就想著帶毛不毅過來,治治他的社恐。
【我去,這兩人居然帶毛不毅去那兒,這是不打算讓他活著回來啊,簡直是恐怖如斯!】
【有你說的那麼誇張嗎,我看著就是一群普通的大爺大媽呀,而且看起來都還挺和善的啊。】
【樓上的你還是太天真了,他們那可不是和善,是“核善”。這些大媽被稱為村頭情報員,你隻要說出一個名字,她們能把那個人祖上三代的糗事都給你抖落出來。】
【我就是農村的,我平時在外打工,過年回家都得繞著她們走,不然她們就會問你為啥還沒找對象,為啥還沒掙到錢,還把你跟彆人比來比去。那感覺,比死了還被拉出來鞭屍還恐怖。】
【雖然我沒經曆過,但聽你們這麼一說,我都嚇得渾身發抖了。這哪是大爺大媽啊,簡直比勾魂索命的閻王還可怕。】
【都說城市套路深,我要回農村。沒想到農村更恐怖,看來隻能開啟逃離地球計劃了。】
【......】
果不其然,和直播間知情人士透露的一模一樣,三人一走進大爺大媽們的包圍圈,瞬間就被拉著問東問西。“結婚了沒?”“做什麼工作的?”“一個月掙多少錢?”甚至還有熱心的大媽現場要給他們介紹對象。
薛支謙本就能說會道,很快就和大爺大媽們打成一片,融入了他們的群體。周申卻感覺自己被坑慘了,這和他一開始想象的完全不一樣。看著薛支謙和大媽們熱情地給自己介紹對象,他腸子都悔青了,心裡懊悔不已,想要逃離這尷尬的場麵,卻怎麼也掙脫不了。
更慘的是毛不毅,作為社恐人士,被這麼多人圍著、談論著,他感覺自己像是被架在火上烤,難受極了,甚至都產生了抱著小男孩和大家“同歸於儘”的想法,那絕望的小眼神誰看了都會同情的。
等到他們終於回到院子的時候,隻見薛支謙意猶未儘,臉上還洋溢著興奮的笑容;周申則是生無可戀,一臉的疲憊與無奈;毛不毅更是心如死灰,仿佛經曆了一場噩夢。三人的表情各異,簡直就是一出活脫脫的人生百態圖。
最後,聽到周申的解釋,其他人紛紛心有餘悸地決定遠離村頭的這個“情報組織”。沐歌看著周申和毛不毅,滿臉同情,對著他們表示深切的默哀;而對於薛支謙,沐歌則是佩服得五體投地。
此時時間已經不早了,於是大家安慰了周申和毛不毅兩句,就回到房間開始休息了。
看著躺在炕上還是難以入睡的周申,沐歌隻能無奈的搖搖頭,於是直接關燈,爬進自己的被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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