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是個人吧,可是比人高了很多,最少有三米多高,當時我距離遠,也看的不是很清楚,有兩個,其中一個手裡拿著一個石棒子,一下就砸死了一頭野豬,將野豬扛在了肩膀上,順著那陡峭的山壁就爬了上去,爬的可真快,眼睛一眨就看不見了,那山陡的猴子都爬不上去,而且那野豬少說也有一百多斤重,不是妖怪怎麼能扛著爬山呢?”
“好了,我們的采訪到此結束,至於那兩個怪物是不是神秘的炎祖山野人呢,我們的演播室有幸請到了近兩年在人類學和遺傳學方麵嶄露頭角的雲曼莎教授。雲女士,您好,請問…”
淩天宇正準備結賬離開,聽到了雲曼莎的名字又坐了下來,雙眼一眨不眨地盯著電視。不錯,雲曼莎,正是她,就是因為她自己才被天盾公司除名的。
電視中的雲曼莎不像初見時那樣時尚潮流,穿著簡潔大方,顯得頗為嚴肅。
“主持人你好,看了剛才的采訪,結合這幾年我對炎祖山山區進行的仔細查探,我確信,目擊者所謂的怪物正是我們一直在尋找的野人”
“雲女士為什麼這樣確定呢?之前炎祖山野人出現的消息曾經報道了很多次,結果都證實了隻是有人在借機炒作而已。”
雲曼莎的唇角出現了一個優美的弧線,點了點頭道:“不可否認,確實有人在借機炒作,但是也不能將這些消息全部否定,我研究的範圍涉及到人類文明發展的不同方向和遺傳基因基於人類文明的作用。現在我已經掌握了確鑿的證據能夠證明炎祖山山區確實存在著野人,在藍星上,很多地區都有關於野人出沒的報導,但是一直沒有有力的證明,相信這一次我能夠解開炎祖山野人之謎。”
“雲女士能詳細說一說嗎?”
“對不起,主持人,暫時還不能公開,不過十天後我所帶領的由國內外知名專家組成的考察隊就會前往炎祖山,到時候就會將這個發現公諸於眾。”
看著手中小小的紙條,淩天宇撇了撇嘴角,餘額3328,現在這就是他的全部身價了。雖然幾年來瘋狂的工作,更完成了天盾公司的幾個保鏢任務,也存下了十幾萬,不過他除了留下吃飯的一點錢以外,大多數直接彙回了老家。中雲市暫時不能回去了,花費了近乎兩千元重新買了一些必備品,包括一個特大的山地包,一個大號水壺,三把充電一次可以連續使用二十四個小時的高強光手電,一把帶鞘的長刀和數把匕首,還有一些可以儲存很長時間的壓縮食品,其他諸如紗布、消炎藥、繃帶醫用針線、超高壓小型電棒等等物件一應俱全。
出於小時候探索滅佛洞所激發的探險因子,他沒少去過一些當地人認為危險的地方,而且為不斷增強身體素質,甚至於參加了很多次民間組織的野外生存訓練。當然,淩天宇僅僅是因為在一個小飯館裡吃了一碗麵,偶然看見電視上雲曼莎關於炎祖山野人的論證,就有了這個決定,卻由此完全改變了他或者被捕入獄或者隱姓埋名一生的既定生活軌道。其實,一個人一生的轉變很多時候僅僅隻是因為一個念頭,當然,這個念頭的產生也必然有諸多的因,保鏢失敗、殺人逃命、無處可去,這些都是使淩天宇改變的原因。
某高級學院人類遺傳研究所,雲曼莎坐在鬆軟的複古沙發上,堅定地說道:“三叔,這件事我不同意,這一次的考察直接關係到我和老師的聲譽,我不能容許家裡的人進入我的考察隊!”
雲曼莎的三叔雲起善是一個看上去文質彬彬的中年人,戴著一副普通的近視眼鏡,頗有些學者的風範,他就是這個研究所的所長。
“曼莎,你應該知道炎祖山的危險,這麼多年以來,國內外有很多考察組進入其中,卻都沒有得到什麼有用的信息,而且失蹤了很多人。這炎祖山不是蘊藏著人類文明的密碼就是隱藏著很大的凶險,家裡派人去也是為了保護你的安全!”
雲曼莎搖了搖頭道:“我隻是想進行一次純粹的科學考察而已,這件事我不同意!”
“純粹的科學考察?曼莎,你太天真了,作為最有天賦的人類遺傳研究學者,難道你還沒有勘破人類遺傳中的劣根性,隻要有利益可圖,無關科學。我聽說你來的時候被人襲擊,一定是有人已經盯上了你的研究成果。”
雲曼莎笑了笑道:“讓三叔擔心了,這隻是天濮他們三個家夥無所事事和天盾公司開了一個玩笑而已!”
雲起善輕聲道:“這件事就這麼定了,這也是你父親的意思!”
“我父親的意思?”雲曼莎似乎有些意外,輕聲道:“好吧,我妥協,不過不能超過三個人!”
“放心,隻要你答應就行,曼莎,我們都老了,為了家族的綿延,你們的生命在很多時候已經不屬於自己,所以你一定要保護好自己!”
“三叔,你放心,我知道該怎麼做!”雲曼莎笑著說道。
炎祖山位於邑州省西部邊陲,處於大江與滄浪河之間巴州省和邑州省交界地帶,素有“巴邑屋脊”之稱,植被豐富,生物資源多種多樣,是一座天然的自然寶庫。相傳遠古神話中的人類始祖之一焱祖曾於此采藥濟世,故名炎祖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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炎祖山頻繁地出現於各種媒體的報道中,絕大多數都與野人這個特殊而神秘的物種分不開。
野人是有彆於文明人類和低等野獸的一個神秘存在,有研究表明,野人是的發展階段處於文明人類出現的初期,有共同的始祖,隻是因為文明發展的停滯,一直是蒙昧時期。對於野人的研究能夠更好讓文明人類掌握消失的起源。
從古至今,大量關於野人的記載和傳說故事令人真假難辨,有關部門曾經組織過大規模的野外考察,彙聚了各個領域最知名的學者專家,除了找到了一些疑似野人的糞便、毛發和牙齒之外,並沒有進一步的發現,因為缺少了科學的依據,炎祖山野人的傳說雖然時有出現,多被人認為是空穴來風,借機炒作而已。不過這一次卻不一樣,因為有雲曼莎的采訪。
雲曼莎,剛過二十三歲生日,很多和她一樣年紀的青年不是在孜孜不倦的求學就是為了生計在努力的工作,而她自幼生活無憂,而且在人類遺傳學領域展現出了過人的天賦,在二十歲的時候,就被世界人類遺傳學權威專家史密斯博士親自邀函收為弟子,在當時引起了非常大的轟動,兩年多以來,她在權威雜誌上相繼發表了兩篇重要的論文,其中提出了許多自己獨特的見解,即使是史密斯博士對她也做出了相當高的評價。雖然年輕,但是卻在聞名世界的史密斯人類研究中心擁有著自己獨立的辦公室,她說出的話,就是史密斯博士的話,絕對沒有人質疑。
因為身份的關係,淩天宇不能乘坐正規的交通工具,不過,在現在的社會,有一些人卻盲目的追求利益,所以隻要你有錢,有很多沒有實名在冊的客車能夠將你拉到任何你想去的地方,當然,前提是那個地方有可供汽車行駛的公路。
這是一輛老舊的客車,在破爛的路麵上顛簸著向前挪動著,核載二十五人的客車中足足塞進去了四十多人,擁擠的車廂內,各種各樣的味道混雜在一起,躲都沒處躲。淩天宇看著站在自己前麵一個和自己差不多身高,膀大腰圓的女人,如果目光可以殺人,這個女人早就被千刀萬剮了。在這樣人擠人的車廂裡,站著就站著,不就是腳受罪嗎?可是如果身邊站著一個身材惹火,嬌小玲瓏的美女,即使站到天涯海角也無所謂。
不過現在並不是惹火,是怒火,讓淩天宇難以忍受的不是胖大女人緊緊地勒進肥肉裡的緊身衣服,也不是因為手臂抓住車上橫杆而露出腰上一大坨白花花的肉,而是那一股撲麵而來的味道。當女人伸出手臂抓住橫杆的時候,她打開的咯吱窩就衝出來一股令人窒息的味道。狐臭,天哪,淩天宇隻差發狂了,更為可悲的是他的頭在擁擠的人群中是最直接的受害者。
一路上,淩天宇憋的臉色通紅,腦袋昏昏沉沉,就如同這搖搖晃晃的破車,不知道什麼時候就報廢了。
“寶成縣到了,要下車的趕快準備!”終於,售票員那堪比天籟的聲音傳了過來。
淩天宇踉踉蹌蹌地撲出了車門,眼前一陣陣金星直冒,隻差昏倒在地了。半個多小時以後,他才完全清醒了過來,這一路上的經曆如同地獄一般,令他不堪回首。
隻用了不到八天的時間他就已經趕到了與炎祖山接壤的寶成縣,而雲曼莎一行人有可能還沒有出發呢,畢竟她們絕對不會像淩天宇一樣轉了五六趟車,才能到達目的地。
簡單地吃了一點東西,淩天宇收拾停當,來到了寶成縣西郊的車站。
“哥們,遠道來的!”還沒有走進站門,一個頭發一半紅色一半黃色,顯得有些不倫不類的年輕人跑了過來。他嘴裡叼著一根快燒到嘴唇的香煙,穿著一件刻意整的破破爛爛的短褂,脖子上套著一條小指粗細的金鏈子,左右肩膀上紋著一頭黑狼和一隻黑虎,下身套一條肥大的花斑短褲,腳上竟然穿著一雙粉紅色拖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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