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大自然的鬼斧神工,這就是上帝,大自然就是上帝!”站在高大的石門下,頓時生出一種渺小之感。
季湘嬪輕輕地撫摸著突兀不平的石門,歎息著說道:“這座石門在很久以前應該是一塊巨石!”
“不錯,這是自然界較為堅硬的雲崗岩。”一個四十歲左右的中年人道。他叫張若斌,地質學專家。
“雲崗岩一般情況下是和一種構造相對非常鬆散的母石層共生存在,這裡是山穀的轉折之處,山風非常的強烈,在漫長歲月中,風雨不斷的侵蝕下,母石層慢慢地被蝕掉了,從而就會出現這樣的自然奇觀,在海岸的一些特殊環境下也會形成類似的自然景觀。”
雲天歌歎了口氣說道:“專家就是專家,一切都從科學的角度來考慮問題,如果讓我來說,寧可相信這是一塊天外來物,豈不是更富有想象力?”
“就你這樣子還敢質疑專家?好好聽著吧!”武玉菱不屑地說道。
穿過石門,迎麵是一個空曠無邊的大峽穀,峽穀中雲霧蒸騰,看不見底部,已經是無路可行。
“接下來的路可能比較難走,大家小心一點?”老海慢慢地向前走去。
看著他的背影,雲天歌疑惑地說道:“我總感覺到這個老頭很可疑,世代守護在這裡,他應該知道一些旁人不知的秘密!”
穿過峽穀約有百米遠,就是一處深不見底的斷崖,而在右邊直立的峭壁上,卻有一條凹陷進去的棧道。
張若斌觀察了一番,歎了口氣道:“偉大的奇跡,這完全是自然形成的,和雲海石門的形成過程一樣,這是一個偉大的工程,大自然親手鑄就的偉大工程。”
棧道凹進山壁約有兩米左右,如果小心一點完全可以自如通過。上邊的岩壁上垂掛下許多手臂粗細的老藤,一直延伸到棧道下方的山壁上,扭曲纏繞,猶如一道天然的屏風,將棧道籠罩的有些陰暗。
老海走在最前方,他的身後跟著鐵莫,考察組的成員在隊伍中間。
“大叔,這棧道會不會有危險?”鐵莫皺著眉頭問道,雖然一路走來並沒有遇到什麼危險,但是他總有一種不踏實的感覺。
“危險?這藥神山哪裡不危險?不過,這條棧道我少說也走了上百個來回了,隻要小心一點不掉到懸崖下,不會死人的!”老海頭也不回地說道。
有這些藤蔓的遮擋,即使一腳踏空,也很難落入懸崖下方。
三十幾人完全進入了棧道中,穿行在陡峭山壁的中央,令人不由得產生一種似真似幻的感覺。
“嘩!”密密麻麻的樹葉突然動蕩起來,一道血紅色的影子閃電般向老海飛去。
事情果真如淩天宇所言,第二天在光天化日之下就有兩個身高三米以上的白色毛人站在山上不斷地吼叫著。
“現在有兩條路可走!一是我們守在賊窩中等待救援;二是離開賊窩,向神仙洞方向前進。大家選擇吧!”
十幾個人圍坐在餐廳中,這些都是每一個旅遊團裡頗有名望的人。
聽了淩天宇的話,一個大腹便便的中年人沉吟道:“我建議留守,出去以後不知道會遇到什麼危險,我們根本就無法反抗!”
結果大多數人讚同了他的提議,淩天宇也沒有說什麼。說實話,他並不同意留在賊窩中,依靠這裡的建築,根本就無法抵擋毛人的撞擊。
整整一天,任雄關和滿河不停地和外界聯係著,得到的回複都是原地待命。
這一晚,已經身心俱疲的人大多數回到房間中進入了夢鄉,賊窩中的護衛人員分成三班,確保晚上不會出現異常。不過,毛人還是出現了,它們撞碎了三個木頭搭建的房屋,將屋裡睡夢中的人拖了出來,殘忍地殺死在了廣場上,加上值班的護衛人員,這一夜死了十二個人。
廣場上隨處可見斑斑血痕,聚義台上早已經失去其存在價值的鍘刀上倒伏著一具被鍘成兩段的屍體,這裡完全變成了一座人類的屠宰場。
清晨,在淩天宇的吩咐下,眾人將賊窩中能帶的東西都帶上,成群結隊地離開了。
滿河平端著獵槍,肩膀上斜挎著自己製作的子彈帶,和淩天宇一起走在最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