參觀林府,長林樓自然不能例外,在綠樹掩映之中,一座古色古香的閣樓莊嚴而滄桑,“長林樓”三個大字也顯得更加的古舊深沉。
現在的長林樓中隻能看到一些普通的書籍,大多記載了林府的淵源和浩罕族的風俗習慣,至於傳說中浩罕族的神典《長林經》已經有很久沒有在人前出現過了。
傳說中,在幾十年前,長林樓經曆了一場大火,包括《長林經》在內的許多珍貴典籍都付之一炬,被史學家稱之為災難性的損失。
不過誰都沒有想到,在長林樓的地下,卻存在著一個寬闊的密室,這裡是林府貴胄生活起居之所,除了重大的節日,貴胄一般情況下是很少出現的。
密室中並沒有電燈,而是點燃著一盞盞以透明薄膜覆蓋起來的蠟燭。
現代文明的衝擊波雖然不斷地在向藍星上的各個角落輻射,但是在很多地方,卻依然有人固守著祖輩遺留下來的習慣和傳統,浩罕族雖然深受大夏正統文化的影響,但是他們骨子裡仍然保持著一些外人很難得知的信仰,其中之一就是貴胄的存在。
林難今年已有五十多歲,是一個身形瘦削,略顯病態的中年人,十年前,他的父親離世之際,通過隱秘的儀式將貴胄之位傳給了他。
貴胄,對於現代人而言已經是一個遙遠而陌生的名詞,它所代表的地位和輝煌早已經一去不複返了,但是在浩罕人的心目中,貴胄依然具有著很高的聲望。
“林風,你調查的怎麼樣了?”林難輕輕地坐在了椅子上。
林風,是一個二十歲的青年,與大多數浩罕人不同,他皮膚白皙,相貌英挺,頗有些養尊處優的模樣。但是熟悉他的人卻絕不這麼認為,很多人都非常的肯定,在林難被神國召喚去了以後,林風就是新一代的貴胄。
“我在虎踞峽和雪龍山進行了解,這件事並沒有人真正的目睹,大多是以訛傳訛,為了謹慎,我在雲起坪住了兩天,也沒有什麼發現!相信並不是神國的召喚!”林風恭敬地說道。
“好了,這件事到此為止,聽說死了十幾個人,你要好好處理,還有,最近白雲鎮上出現了很多可疑的人,密切注意他們的行蹤!”
“是,父親!”林風輕手輕腳地倒退了出去。
林難慢慢地站起身,轉身在身後的牆壁上輕輕地按了一下,無聲無息之間,牆壁中間緩緩地延伸出一塊長約十米,寬約半米的金屬板,在金屬板上密密麻麻地疊放著一摞摞破舊的書籍。
他輕輕地翻開了一本書,喃喃道:“那裡真的是先祖的安眠之所嗎?神國的召喚,難道真的是我們林氏一族無法避免的詛咒嗎?”
“今天有什麼打算嗎?”吃過早飯以後,吳默之主動地問道。
淩天宇搖了搖頭道:“暫時還沒有,先出去轉一轉,雖然現在是夏日,可是要進入雪龍山還是應該準備一些必須的東西!”
因為是從監獄裡出來以後就直接坐飛機來到了滇州,他現在幾乎是孑然一身。
“怎麼?不邀請我一起去嗎?”吳默之笑著說道。經過了昨天的事情,兩人之間的關係似乎拉近了不少。
淩天宇尷尬地笑了笑,有些難為情地說道:“其實我真的有一件事想請你幫忙!”
“你先說吧,我可不想勉強自己!”吳默之笑著說道。
“這…這…”淩天宇這了幾聲,似乎狠下心來,快速地說道:“我帶的錢昨天在付完住宿費以後就沒有了,現在身無分文,能不能借我一點錢?”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氣,仿佛放下了一個沉重的負擔,不過對於剛認識還不足一天的人來說,就這樣直白的開口借錢似乎真的是一個不小的負擔呢。
“你…你…哈”吳默之忍俊不禁,笑出了聲。
“我知道很難為情,不過一分錢難倒英雄漢,雖然我不是英雄漢,可是沒有錢也難倒我了。放心,我一定會還給你的!”淩天宇鼓起勇氣說道。
“沒有錢是很可怕的,不過為什麼你總是那麼缺錢?還不還的暫時不說,到時候如果你能親自做一次香甜火腿,我就可以考慮!”吳默之狡黠地說道。
“你就那麼肯定我總是會缺錢嗎?不是有人說過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我就不相信我沒有時來運轉的時候!”淩天宇有些無語。
“猜得,因為這種情況我真的是第一次遇到!”吳默之輕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