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雅琪笑道:“你這個人真的很沒有情趣,現在的女孩子大多喜歡能說會道的男人!”
淩天宇苦笑道:“有時候我也挺能說的,隻是大多數時候比較喜歡順其自然!”
“我們這樣是不是算是一種順其自然呢?”方雅琪笑著問道。
淩天宇無奈地說:“我不想隱瞞,在古今拍賣場你也看到了,我有一些特殊的朋友,他們和我一樣,可以拋卻一切而去追尋一些神秘事情的真相!”
“這很好玩呀?那你又為什麼跑出來相親?”方雅琪輕聲道。
淩天宇暗暗地歎了口氣:“不是我的意思,是我媽的主意,父親離開的時候我沒有在他身邊,而我現在似乎漸漸地喜歡上了那種不平常的生活,經曆了太多的危險,我很怕自己那一次離開以後就永遠也回不來了,所以我想找一個老婆,就當是代替我陪伴我媽了!沒想到我卻遇到了一個同樣不平凡的人!”
“你這是一種極其不負責任的想法,即使你真的隨意找到了一個女子,你有想過她的感受嗎?”方雅琪淡淡地說。
淩天宇點了點頭:“這也是當時一時的想法而已,現在看開了,而且我也感覺到了,不僅僅是我,連我的家人說不定那天都會遇到未測的危險,所以就這樣吧!也免得害人害己!”
“你真是一個奇怪的人,為什麼非要找到所有事情的真相呢?其實人活著本身就是一件很難的事情,是最大的秘密!而且你明知道有危險,為什麼不換一種生活的方式?”方雅琪不解地問。
淩天宇搖了搖頭,輕聲道:“就像你一樣,明知道自己生活在早已消失的曆史中,為什麼不會正視現實呢?有很多事情是沒有解釋的!”
方雅琪沉吟了片刻,輕聲道:“我現在慢慢明白了,雖然你作為男朋友差了太多,但是也勉強能夠成為知己!有的時候,要找一個知己比男朋友還要難!譬如伯牙子期,大夏漫長的曆史中,隻有他們能夠流傳千古!”
淩天宇笑道:“此一時彼一時也,隻是因為現在的誘惑太多了。對了,我朋友曾經說過一個名叫牛憶東的人,是曆史上著名的剿寇將軍衛汪洋的後人!他也是一個生活在曆史中的人,相信他會和你有更多的共同語言!”
“真的有這樣的人?”方雅琪有些奇怪地問。
聽完了淩天宇簡單地講了事情的經過,常小曼笑著說道:“天宇,我可以百分之百的保證,這個方雅琪對你的感覺絕對不一般,這是一個女人的直覺!”
花五哥笑嘻嘻地說道:“在電視上看多了關於相親的故事,可是沒有想到你小子在相親的時候都能碰到一個不平凡的人,真不知道是你的好運還是黴運呢?”
“五哥、曼姐,你們就彆取笑我了,不管是以貌取人還是以財取人,我可是都沾不上,再說了,在大地之城你也看到了,差點就沒命了,我可不想害人!”
花五哥大聲道:“小淩,你這樣說的意思就是我在害人了?”
淩天宇搖了搖頭:“我可沒有這個意思,不過我想過了,龍少有了靈,天歌對武玉菱窮追不舍,柳梢又帶著韓紫銘去國外參加賽馬了!你也有了小曼姐,以後如果出現了類似的事情,我是不是應該和在炎祖山的時候一樣,單槍匹馬地行動了?”
“你小子要是敢這樣,我就和你絕交!”花五哥一跳老高,怒聲喝道。
淩天宇歎了口氣道:“五哥,說實在的,找到一個自己喜歡也喜歡自己的人不容易,你已經孤孤單單地走過了這麼長的時間,是時候有個家了!即使你不為了自己著想,也要想想小曼姐呀!”
常小曼搖了搖頭:“天宇,你這樣想就錯了,也許你們未來會遇到更大的危險,可是如果五哥、龍少還有天歌眼睜睜地看著你陷入危險中,會比他們自己陷入危險中更加的難受!”
“小曼,不愧是五哥找了這麼長時間的人,這句話說到五哥心坎上去了!”花五哥笑著說道。
看著兩人親密的樣子,淩天宇不由得替他們高興,常小曼曾經是花五哥的劫,現在看來他的劫已經安全渡過去了。
如果五哥每五十年一次的劫都能夠平安地度過去,是不是他就可以做到長生不老,淩天宇搖了搖頭,將這個不切實際的想法拋出腦海。
淩天宇的心非常的矛盾,他一方麵想起了曾經和龍翔還有雲天歌一起探險的生活,另一方麵也不得不為他們目前的情況著想。
花五哥說得沒有錯,但是他也不能太自私。不由自主地又想起了風靈兒,那個時時見諸於報端和網絡的名字,他的心依然有一絲絲的疼痛。
看著手中晶瑩剔透的小小玉壺,淩落珠曾經說過,這是當下男女之間表示愛慕之心的流行方法,一片冰心在玉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