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兩個小子怎麼現在才出現?打電話也關機了,你們到底跑哪裡去了?”看到雲天歌和龍翔結伴而來,花五哥頓時一跳老高,有些惱怒地說道。
龍翔苦笑著搖了搖頭:“五哥,這次你可錯怪我和天歌了,我們的身份天宇雖然不是太清楚,可是你總知道吧!今年是我們家族的年會,長輩們將所有的事情都交給了我和天歌,從年前開始,直到昨天,整整一個多月的時間,感覺比每天和那些該死的蜂王戰鬥都要累!”
“該死的年會,怎麼偏偏在今年?”花五哥咕噥道。
“五哥,發生了什麼事?”雲天歌疑惑地問。
花五哥歎了口氣說:“小淩失蹤了,上次風聲集團襲擊珠珠,還幸虧你們派出的人保護,可是我媽也失蹤了!”
“天宇和伯母都失蹤了?到底發生了什麼事?”龍翔驚訝地問道。
“唉,聯係不上小淩,又擔心我媽,就回了一趟通衢縣,可是我媽根本就不在那裡,隻是鄰居說她被一輛車給接走了,車裡還傳出救命的聲音。龍少,你想辦法聯係一下通衢縣守護局,事發當天有一輛車闖進了守護局!”
“算了,我來吧,玉菱在哪裡,應該會更快!”雲天歌拿出了手機。
不足十分鐘,雲天歌沉吟道:“帶走伯母的是齊慧兒和齊慧聰,就是天宇上一次在青雲福地中遇到的那些人!不過他們並沒有回到青雲縣,去了青雲福地,但是在哪裡也沒有發現他們!”
“既然是慧兒小丫頭,應該不會有事,她去青雲福地一定去找那個老…嗯找薑雨菲去了!現在我擔心的是小淩,如果我猜的不錯,他極有可能一個人去了南方!”花五哥將淩天宇曾經和他之間的談話簡單地說了一遍。
龍翔和雲天歌沉著臉,一句話也不說,但是從他們的神態上能夠看出兩人心中的無奈。
“怎麼不說話了?現在咋辦?”花五哥沉聲道。
“現在什麼都不說了!先去南方吧!等找到了天宇再說!”雲天歌無奈地說。
“天宇和藍海溟約定的時間是明天,我們今天晚上就能夠趕到臨珠市,天歌去過一次”
一連十天時間,他像一隻蝸牛一樣,吃住都在旅館裡,沒有一次出過門,直到二月初一的晚上,他才背起背包,趁著夜色慢慢地離開了酒店。
循著大地之靈之間那種奇妙的感應,淩天宇一直來到了臨珠港,這裡是南海最大的海產品交易市場,空氣中時刻都充盈著淡淡的海腥氣,雖然已是晚上,但是依然人來人往,熱鬨非凡。
遠遠的海麵上燈光點點,這是晚歸的漁家,還有乘坐漁船感受漁民生活的遊客。
這裡並不是臨珠港的主港區,而是供給漁船停靠的小型簡易港口。淩天宇扮作一個東張西望、興趣盎然的遊客,大地之靈的氣息越來越明顯了。
這是一個低矮的簡易鋼棚,門口停放著一輛運送海鮮產品的破舊小貨車。淩天宇的目光一掃而過,沒有絲毫的停留,繼續向前走去。
從這裡向南約有兩公裡的距離就可以去到舉世聞名的圓夢長廊。
夜色更加的深沉,燈光也一盞接一盞地熄滅了,唯有昏黃的路燈將暗夜塗染的暈暈乎乎,間雜著稀稀拉拉依然頑強的燈光,終於漸漸安靜了。
涼風習習,吹在身上略顯冰涼卻非常的舒服,有一絲海風的濕潤和鹹腥,幾個搖搖晃晃的醉漢互相拉扯著,嘴裡哼著斷斷續續的小調,踉踉蹌蹌地走向遠方。
一道黑影稍顯即逝,其中的一個醉漢揉了揉眼睛,咕噥了幾聲聽不懂的方言。
“明哥不是說今天晚上就能回來嗎?怎麼到現在也不見人影?”在簡易的鋼棚裡,五六個青年正在對付著一桌子豐盛的海鮮!
“明天就要出海了,幾百年的夢想將要實現,不過以後我們就再也沒有機會看到這個可愛又可恨的世界了!”
“隻是短短的離開一段時間而已,明哥已經說了,等到我們再回來的時候,那可是海闊任魚躍了!”
深藍組織的人明天也會出海!這是淩天宇從幾人的談話中得到的訊息,不過他並沒有繼續聽下去,而是閃身離開了。
來自於大地之靈的感應就是從這裡傳出來的,屋門顯然是從裡麵才能打開,除了一個小小的窗戶,根本就沒有可以進去的地方。
淩天宇略一沉吟,右手一揚,一道雪亮的光芒一閃而逝,寒光劍瞬間將幾根電線全部割斷了。
“特麼的,怎麼會停電了?”鋼棚裡頓時傳出來一陣咒罵聲,兩個青年罵罵咧咧地走了出來。
“怎麼回事?是不是停電了?”
“應該是停電了,這一片都黑了!”其中一個青年大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