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誌鴻和沈夢夢離開以後,花五哥笑著說道:“大家議一議,這畢竟是我們接手的第一筆業務,探險俱樂部的招牌能不能打響就看這一次了!”
“五哥,按理說你的經驗和閱曆最為豐富,而且也是最愛說話的,今天怎麼不見你發表意見呢?”雲天歌笑道。
花五哥歎了口氣說:“說實話,我是真的不想接受這一筆業務!”
感受到了眾人的疑惑,他又說道:“在這個世界上,權利的更迭隨時都有可能發生,但是唯有宗教是永恒不變的,因為它們的宗旨和教義以及信仰隻能不斷地根深蒂固,所以五哥是很少和宗教打交道的,而且那些老道士、老和尚還有那些道徒、神主之類的比五哥更加的神棍,實在是不敢恭維呀!”
“五哥是不是還有什麼其他的顧慮?”淩天宇輕聲道。
花五哥點了點頭:“不錯,我在那個沈誌鴻的身上感受到了一股非常詭異的氣息,如果不是他故意在隱藏,就必定是言不由衷,而且我還有一個很不好的預感,我們這幾個人很有可能會有人遇到生死之劫,一個不好就會留在新輪州!”
接受了沈誌鴻的業務,就代表了他們一定會去新輪,留在新輪的言外之意不言而喻。
淩天宇笑了笑說:“龍少,你們在藍星秘境的事情不是還留了不少的尾巴嗎?”
“天宇,你不覺得這個時候說這句話很有些言不由衷嗎?”龍翔無奈地翻了一個白眼。
淩天宇笑著說:“我也就是一說,要不然你們這些家夥以後說不定背地裡會說我不夠朋友!”
雲天歌沉吟道:“好,就這樣決定了,林豪,我們去新輪的這段時間探險俱樂部就由你負責,記住,等我們回來的時候,這裡可不能再像現在這麼冷清,至少也要陰陽調和一下!要不然董事長又要當免費的清潔工了!”
“放心吧,等你們回來了,一定會耳目一新的,我會提前準備好慶功酒的!”林豪點了點頭。
衣姍姍大聲道:“聽你們的意思也不準備帶我去了?”
淩天宇笑道:“我們五個大男人聚在一起,你一小丫頭湊什麼熱鬨呢?”
小小的會議室裡,五個人靜靜地坐著吞雲吐霧,花五哥咳嗽了幾聲,輕聲道:“五哥雖然比較討厭被彆人說成神棍,也很少有過靈機一動的時候,不過,現在基本上已經能夠肯定,這一次很難度過!如果沒有意外,小淩最有可能!”
“為什麼?”龍翔沉聲道。
花五哥歎了口氣說:“五哥曾經是巫邪公,取得天地之法,這本就是逆天之事,因此我很相信因果循環之說。大家已經知道了小淩在雪龍山的經曆,它的那把寒光劍如果我看的不錯,應該是很久以前的某一個或某幾個強者屠殺妖物的武器,在小淩手上除了鋒利一點之外卻再也沒有顯示出其它的威力,那個長林老頭為什麼為如此做?應該不是無意為之,這就是前因,而產生的果現在就出現了!”
“既然如此我們也許可以放棄!”雲天歌無奈地說。
“這是我們的第一筆業務,輕易放棄是很令人失望的!嚴格說來,我已經死了兩次了,荊西一次,回雁湖一次,也不在乎死第三次。再說,不是有五哥嗎?實在不行我也變成姍姍和薑姐姐一樣的存在!”淩天宇搖了搖頭。
花五哥無奈地苦笑道:“小淩,你根本就不明白什麼是死靈,如果每個人死後都能夠變成死靈而且能夠複活,還會有那麼多的人懼怕死亡嗎?在荊西是故意的死亡,已經做好了萬全的準備,在回雁湖有龍脈的力量。不過,你不能將偶然當成必然,或者說你不能將自己的運氣看成習慣,沒有運氣,也許一口涼水就會讓你魂飛魄散。在這個世界上,有很多的力量會讓任何人徹底的死亡,根本就沒有化為死靈的機會!”
月上柳梢伸了伸懶腰,笑著說道:“好長時間沒有看見我的紫茗了,董事長,我請求放假十天,大家在新輪集合吧!”
“我也挺想念玉菱的,以前怎麼就沒有發現她那麼好呢?”雲天歌也笑道。
龍翔有些鬱悶地說:“在大地之城和藍星秘境我兩次看到了自己的前生,一直都是和靈糾纏在一起的,我是不是也應該好好地珍惜這一世的機會呢?”
“重色輕友的家夥,說好了,放假可以,可是要扣工資的!對了,五哥酒店又一次開張了,物美價廉,第一次去可以八折消費!”花五哥笑嘻嘻地說道。
深秋的寒風絲絲縷縷,大街上的行人裹緊了衣服匆匆而過,連永遠擁擠而躁動的汽車也似乎蕭索了許多,給人一種有氣無力的感覺。
與母親和淩落珠一起平靜地度過了幾天時間,站在首府人來人往的大街上,淩天宇有些無所適從的感覺。方雅琪因為感情的變化而去了鷹國,齊慧兒現在也身在鷹國。
和方雅琪之間,起於一次略顯可笑的相親,卻相知於平淡而溫馨的交往,可是,男女之間真的有不會沾染一絲愛情的純真友誼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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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往新輪的火車明天上午十二點出發,還有將近一天的時間。淩天宇緊了緊背包的肩帶,向前方寬大的正門走去。他在大街上走了兩個多小時,終於來到了大夏戲劇學院。
“師傅,我想找吳…我想找風靈兒,她是我的朋友!”淩天宇笑著對門房裡一個麵無表情的中年人說道。
“學院有規定,衣帽不整、形象有礙觀瞻者一律不得入內!”中年人看了他一眼,略顯冷漠地看了他一眼。
雖然在大地之城被生漆腐蝕後留下的疤痕已經非常淡化,尤其嘴角的部分幾乎無法看清,不過明眼人還是能夠看出他臉上膚色的差異。
淩天宇並沒有生氣,笑著說道:“師傅,臉麵是父母給的,這一點很難改變!”
中年人饒有興味地看了他一眼,冷淡地說:“這話說的不錯,不過你也不看看這是什麼地方,是大夏戲劇學院的大門呀,最基本的要求就是形象,雖然沒有硬性規定,不過總歸影響學院的榮譽!再說你是風靈兒的朋友,會有人相信嗎?自從她來到學院以後,總有人以相同的理由來這裡,年輕人,追星也要講究方法的!快點走吧,一會兒大夏知名的林川大導演就要來了!”
說著,就低下頭去處理自己的事情,就在他低頭的一瞬間,眼角的餘光仿佛瞥見了白影恍惚閃動,再抬起頭的時候,淩天宇已經消失不見了。他無奈地搖了搖頭:“現在的年輕人真的不知道自己的分量!”
寬敞乾淨的方磚大道、尋幽取勝的青石小徑、馥鬱馨香的自然空氣,行走其中,有一種心神俱靜,返璞歸真的靜謐之感。
耳畔時而傳來悠揚悅耳的歌聲,林木掩映之中,時有靚麗的身影翩翩起舞,或拈指輕揉,或裙裾飄揚,或婉轉縈回。
男的英俊瀟灑,真似玉樹臨風;女的光彩照人,猶如百花爭妍。或雍容華貴、或嫻靜典雅、或清穀幽香,其中諸般美妙,實有令人眼花繚亂之感。
淩天宇遊目四顧,不由暗暗地歎了口氣,同樣為人,真的會有人天生就不一樣,似乎造物主在有些人的身上格外的細心,不吝手筆。淩天宇的長相中規中矩,沒有可以太過著墨的描述,不過一年多以來,經曆了很多事情,他那種恬淡自然、率性隨意、玩世不恭的性格表露在外表是一種平淡的近乎冷漠的氣質。
“兄弟,請問…”淩天宇笑著對迎麵走過來的一個青年說道。
“對不起,我還有事!”淩天宇話還沒有說完,青年擺了擺手,急匆匆地向前走去。
淩天宇不由鬱悶地搖了搖頭,這已經是他問到的第五個人了,基本上都是他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對方拒絕了。
“難道真的是因為外在形象的關係?”淩天宇疑惑地摸了摸自己的嘴角,鬱悶地搖了搖頭。
節奏明快悠揚的琴音隱隱地傳了過來,淩天宇雖然對音樂的認知僅限於會哼一些早已經過時了的歌曲,但是依然感受到了琴音婉轉輕鳴,不由得循聲而去。
一彎溪流在白色的石頭上輕輕地躍動著,竟然仿佛與琴音似有若無地和應著,譜出了一曲琴與自然完美和諧的旋律。
在溪流環繞,幾竿翠竹掩映之間,是一座造型簡單卻清新的小亭子。亭子裡一個身穿棉質白色長裙的少女端坐琴台,雙手白皙修長猶如玉筍一般的手指在彈珠撥玉一般在古箏上輕輕地撫動著。在雙手手腕和衣領的部位是一圈鬆軟的白色絨毛,粉麵含羞俏臉上含著一絲淡淡的笑意。
小亭子四周的褐色木製廊椅上坐著一男一女兩個青年,正自聽的入迷。
溪流潺潺,意猶未儘之間,琴音拖著一縷飄渺的音律漸漸地消失在耳畔。
“此曲隻應天上有,人間哪得幾回聞?予璿,你的琴技已經達到天人合一出神入化的地步了,這一次一定會被選上的!”男青年站起身來,鼓著掌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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