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雲、雪、月四家本是隱居於世俗之間的家族,他們存在的根本就是在暗中解決一些難以在普通人麵前出現的神異事件,同時應對國外隱秘力量的襲擊。
這本是不會讓常人察覺到的神秘存在,但是卻與十大武道院間接地結了怨。至於結怨的過程現在已經很少有人知道了,就算知道也沒有說出來的必要,因為重要的在結果,年輕人之間的一次碰撞。
明朝英、關宇笙和連霍離開以後,元宗武道院年青一代中的頂尖強者已經所剩不多,所以參加這次聚會隻有兩個人,算是代表了自己的學院。
天府武道院本來的帶隊之人是唐可兒,可是她現在依然躺在醫院裡無法動彈,所以就讓腿館的館主翟剛帶隊,一共來了五個人。明珠武道院帶隊之人正是雲天歌曾經見過的南宮劼,作為地主,來的人也最多,共有十一人。
大夏首府天海和天韻武道院來了八個人,分彆由天海武道院的馮軒和天韻武道院的上官柔帶隊。昆華市絕越武道院帶隊的是當初雲天歌在劍山遇到的院長馮五方的侄女馮瑩瑩,帶著三名學員前來。長雲武道院的領隊是駱雨的前男友腿館的館主隋阮,也來了四個人。
另外三家北颶武道院、封雲武道院和長留武道院也來了三四人不等。十大武道院前來參加聚會的人數加上明朝英四人一共有四十九人,而且全部是年輕的一代,每個學院的教員和領導者卻沒有來。另外一方的領頭者正是雪若嵐的父親雪千峰。
風清園原本有一個可以容納一百多人的禮堂,為了這次聚會,雪千峰令人將禮堂中的一切全部搬空,在前方以紅地毯鋪設了一個長十米、寬五米、高約三十公分的木質平台。
對於這樣的聚會而言,三劍客並沒有放在心上,所以他們也將茹菲菲、方墨和駱雨帶了進來,在他們的身後靜靜地坐著十個麵無表情的青年人。他們是真正的沒有表情,或者說從來都沒有笑過。
在這個世界上,任何東西的得到都必須要付出相應的代價。風、雲、雪、月四家享受著超然於世俗之外的權利,而他們也必定要付出常人難以想象的代價。
東西南北四風是四個極其神秘的組織,除了在青雲福地和大夏首府地下龍脈中出現過以外,就再也沒有在人前出現過,他們執行的是必殺或者是必死的任務。
為了讓他們的力量在短時間內極速提升,以秘法充分開發了他們的生命潛能,從而每個人的年齡都絕對不會超過四十歲,而且四風組織的風領一定要是這四大家族的直係子弟,也就是說,現在的四位風領就是雲天歌、月上柳梢、風靈兒和雪千峰等人的親兄弟。
每一代的直係後人也必然會有一人成為風領,從而開始自己不為人知而短暫的一生。和大夏神龍的架構方式差不多,四風的總風領也必定是龍翔和龍凡的親兄弟。
在木質平台的一側隻坐著兩個人,雪千峰和許迪峰。
許迪峰是亭安市明珠武道院的院長,他的年齡比雪千峰大了十幾歲,卻一點也不顯得老,看上去極其的平凡。
“許院長,我們現在可以開始了?”雪千峰笑著問道。
許迪峰點了點頭,站起身來,輕聲道:“這一次來的人都是我們十大武道院的英傑俊才,本來將這樣一個約定強加在你們身上有點強人所難,不過在武術界,從來都是青出於藍而更強,十年前的一個約定直到今日才正式履行。我們的規則很簡單,並沒有繁瑣的程序,每個武道院出戰一人,一共十場比試,獲勝場次多著為勝利的一方!”
雪千峰接著說:“我們這一次隻選了十個人,無論是劍術、拳腳、輕功,你們可以任意選擇一個人進行挑戰!”
他雖然說得很中肯,但是語氣卻給人一種隱隱的驕傲,其實對於雪千峰而言,這樣的挑戰他從來都沒有興趣,如果不是龍翔等人的推辭,他是絕對不會來的。
“是任何一個人都可以挑戰嗎?”隋阮站起來大聲問道。
“任何一個人!”雪千峰微笑著說道。
隋阮狠狠地瞪著正在和駱雨小聲說著什麼的雲天璞,怒聲道:“我選擇挑戰雲天璞,不死不休!”說著,身形一閃,掠到了平台之上。
駱雨看著台上憤怒的隋阮,神情不由得有些不自然,說實話,如果不是在長雲山下白氏祖宅中的詭異經曆,也許現在她已經成為隋阮的妻子,雲天璞也根本不會有什麼機會。
不過她的神情僅僅片刻就恢複了平靜,她一直是一個乾淨利索的女子,做出的任何決定絕不會再輕易改變。她低聲道:“天璞,對不起,這本是我的事情!”
雲天璞笑了笑:“本來我是來看熱鬨的,不過既然有人指名道姓的找我,總不能讓他失望的,放心,我不會有事的!”說著,他站起身,慢慢地向前走去。
看著雲天璞略顯笨拙地一步一步走上了平台,風傳秉和雪千山不由得鄙視地看著他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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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為十大武道院的天之驕子,今天到場的每一個人都有著自己與眾不同的驕傲,他們本就比普通人有著更多的優越感和存在感,但是他們卻絕對不會自滿,正是因為優越感的強大,所以麵對每一次的挑戰都會全力而為,不會輕視任何的一個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