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蒂文和渾水,不是在全球媒體麵前,言之鑿鑿地說我們財務造假,進行違規的關聯交易嗎?”
“——好!那我們,就認了!”
“明天一早,我們就召開全球新聞發布會!主動,向全世界承認!承認秦氏集團在過去高速發展的過程中,為了效率,確實存在著一些不規範、不透明的財務問題和管理漏洞!”
“然後,當著全世界所有媒體的鏡頭,當著所有投資者的麵,我們宣布!”
“——我們將,壯士斷腕!”
“——將所有,被渾水的做空報告所質疑的‘不良資產’和‘問題業務’,不管它們現在是否盈利,是否是集團的現金牛,全部!打包!剝離!出售!”
“哪怕,這會讓集團的營收和利潤瞬間腰斬!哪怕,這會讓我們的股價在現有基礎上,再瘋狂地跌掉一半!我們,也,在所不惜!”
我的話,如同九天之上降下的驚雷,讓秦若菲的瞳孔在瞬間劇烈地放大了!她猛地從椅子上站起,因為震驚而身體搖晃,險些摔倒。
“你……你瘋了?!這不等於是在所有人的麵前,親手殺掉秦氏集團嗎?!這是自殺!”
“不!”我猛地搖頭,眼神灼熱得像一團熊熊燃燒的火焰,聲音陡然拔高,“——這,叫‘置之死地而後生’!”
“我們要用最慘烈、最悲壯、最出乎所有人意料的方式,向全世界,尤其是向周瀚那樣代表著‘國家意誌’的人,展示我們刮骨療毒、徹底變革的決心!”
“我們要用短期的劇痛,來換取一個乾乾淨淨的、健康的、沒有任何曆史包袱可以再被人攻擊的新生!我們要讓所有做空者,瞬間失去所有的攻擊靶標!”
“這,就是‘破’!”
“那……那‘立’呢?”秦若菲完全被我那股癲狂的氣場所震懾,她的大腦已經無法思考,隻能不自覺地,跟著我的思路,顫聲問道。
“‘立’,就更簡單了。”
我轉身,在白板上,又寫下了一個觸目驚心的數字。
——“100億!”
“——我們將動用集團在剝離資產後,賬麵上幾乎所有的現金流!整整一百億!”
“不搞那些華而不實的並購!不搞那些勞民傷財的海外擴張!”
我的聲音裡充滿了蠱惑人心的力量。
“我們,將把所有的資金,所有的未來,都ain,都押注到一個全新的,也是唯一一個,能夠代表華夏未來國運的賽道上!”
“什麼……賽道?”
我看著她的眼睛,一字一句地,從齒縫中吐出了八個足以讓任何一個資本家都為之瘋狂,也為之戰栗的字。
“——人工智能!自主芯片!”
“史蒂文想靠華爾街的資本和技術來改造秦氏,那是買辦的思維!是仰人鼻息的殖民道路!注定走不遠!”
“而我們,要做的,是豪賭國運!”
“我們要用這份計劃書,清清楚楚地告訴周瀚,告訴他背後的國家!我們秦氏集團,要投資的,不僅僅是一個高科技產業,更是這個國家在未來五十年,在與世界的技術競爭中,絕對不能輸,也輸不起的國之命脈!”
“我們要讓他,讓所有人都明白!支持我們,就是支持國家戰略!支持我們,就是在這個百年未有之大變局中,為這個民族的未來,投下最重要,也最正確的一票!”
我向前一步,逼近她,聲音壓低,卻充滿了無與倫比的壓迫感和自信。
“——他,一個代表著國家利益的人,麵對這樣一份充滿了家國情懷和政治正確的‘答卷’。”
我的嘴角,勾起一抹勝券在握的笑容。
“——你覺得,他,能,拒絕嗎?!”
“——他,敢,拒絕嗎?!”
整個會議室,鴉雀無聲。
隻剩下我那充滿了魔性的,煽動人心的聲音,在空曠的空間裡,反複回蕩,經久不息。
秦若菲呆呆地看著我,看著那個在白板前意氣風發,仿佛已經穿越了時空,看到了未來五十年世界風雲變幻的我。
她那雙美麗的眼睛裡,恐懼、絕望、迷茫,都已經消失得無影無蹤。
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前所未有的,近乎於癡迷,近乎於狂熱的璀璨光芒。
她知道。
她清清楚楚地知道。
此刻,站在她麵前的這個男人,根本不是什麼商業顧問,不是什麼運籌帷幄的軍師。
而是一個徹頭徹尾的,不折不扣的瘋子!
一個敢於將天地當做棋盤,將眾生當做棋子,將一個國家的命運當做自己賭桌上最大籌碼的……曠世賭徒!
而她。
已經沒有了彆的選擇。
隻能,也隻願,跟隨著這個瘋子,一起。
——賭上,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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