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指了指地上那堆已經冰冷的灰燼,那是他們剛剛還為之瘋狂的二百七十萬美金。
“所以,這筆錢,現在誰也不能動。它不再是用來享樂的分紅,它將是我們的戰爭基金。用來進行,下一場更大、也更凶險的狩獵。”
我分彆看了看他們兩個,目光在他們臉上短暫停留。
“至於你們想要的武器,”我對奧馬爾說,“全新的武裝皮卡和迫擊炮。”然後對優素福說,“還有你想要的,便攜式防空導彈和武裝無人機。”
“放心,都會有的。而且,會比你們想象的,更好,更致命。”
我停頓了一下,讓他們有時間消化這巨大的轉折,然後,用一種不容置疑的語氣,為我們這個脆弱的聯盟,定下了新的規則。
“但是,從現在開始,一切,都要用戰功,來換。”
就在我與奧馬爾和優素福,在這片被文明遺忘的非洲腹地,進行著這場關於利益、生存與未來的“內部會議”時。
在遙遠的,與這裡有著六個小時時差的,法國巴黎。
塞納河畔,一間位於香榭麗舍大街附近頂級寫字樓頂層的豪華辦公室內。巨大的落地窗外,是協和廣場與方尖碑的壯麗景色,夕陽的餘暉,為這座古老而優雅的城市,鍍上了一層溫暖的金色。
一個穿著手工定製的、炭灰色西裝,頭發梳理得一絲不苟,指甲修剪得如同藝術品般整潔的中年男人,正一臉陰沉地,掛斷了加密電話。他麵前那張由名貴桃花心木製成的辦公桌上,整齊地擺放著一份剛剛傳真過來的、關於“藍洞礦業”股價暴跌的緊急分析報告。
他的名字,叫皮埃爾·勒克萊爾。他的公開身份,是“法蘭西泛非投資集團”的非洲區安全主管。
他用兩根修長的手指,輕輕地,有節奏地,敲擊著光滑如鏡的桌麵,發出沉悶的“篤、篤”聲。他的目光,則死死地鎖定在報告的幾處關鍵描述上。
“一個小時的、外科手術刀式的、隻針對運輸車隊的定點炮擊”他湛藍色的眼睛裡,閃爍著冰冷的、如同計算機在進行數據分析般的光芒,低聲喃喃自語,“沒有搶劫財物,沒有占領礦區,純粹的、以徹底摧毀運輸能力為目的的毀滅。”
“攻擊發生的時間點,與納斯達克開盤的時間,分秒不差。”
“在攻擊發生前的一周之內,市場上,出現了大量匿名的、通過多個加勒比海離岸賬戶買入的、深度價外的看跌期權。”
他的嘴角,緩緩地勾起了一抹冰冷的、如同刀鋒般的弧度,破壞了他那張原本儒雅英俊的臉龐所營造出的所有和諧感。
“有意思真有意思。”
“這不是那群隻知道拿著ak47,高喊著口號四處掃射的部落蠢貨,能乾出來的事情。”
“這片該死的、混亂的、隻配出口原材料和難民的土地上,好像來了一個,懂規矩的玩家。”
他停止了敲擊桌麵的動作,整個辦公室瞬間陷入了絕對的安靜。他抬起手,按下了桌上內部通話器的按鈕。
“讓‘阿爾法’小隊,準備一下。”他的聲音平靜而清晰,不帶任何感情色彩,卻蘊含著不容置疑的權威,“我們的非洲朋友,在卡蘭共和國的投資,遇到了一點小麻煩。他們好像需要一點來自文明世界的幫助。”
電話那頭傳來一個簡短而恭敬的回答後,皮埃爾·勒克萊爾補充了最後一句話,為這場即將到來的、跨越大陸的獵殺,定下了最終的目標。
“目標,卡蘭共和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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