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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掀開帳篷的門簾,走了進去。
溫暖的燈光,瞬間驅散了外麵的寒意和黑暗。
那塊畫滿了紅綠交錯的k線圖的白板,在燈光下,顯得異常醒目。那是我之前給奧馬爾講解金融戰時留下的,此刻,它卻成為了證明我身份的,最好的名片。
我走到桌前,沒有理會桌上散亂的軍事地圖,而是從容地,點燃了一根煙,深深地吸了一口,任由辛辣的煙霧在肺裡打了個轉,再緩緩吐出。煙霧在燈光下繚繞,模糊了我的表情。
然後,我將我的衛星電話,輕輕地,放在了桌子最顯眼、最中央的位置。
做完這一切,我甚至,還給自己,從一個幾乎滿瓶的威士忌瓶裡,倒了半杯酒。琥珀色的酒液在玻璃杯中,蕩漾出迷人的光澤。
我,就是那個,魚餌。
一個巨大到,讓對方指揮官,在權衡了所有風險之後,依舊無法拒絕的、充滿了致命誘惑的魚餌。
從他們精準而高效的攻擊模式來看,他們的首要目標,就是斬首我們的指揮係統。他們毫不猶豫地,用最猛烈的火力,摧毀了優素福的帳篷,以及其他幾個軍官的住所。但他們,卻唯獨,留下了我的。
為什麼?
因為,他們不確定。
他們不確定,我這個突然冒出來的“華夏軍事顧問”,究竟是死是活。或者說,相比於一具屍體,他們更渴望,抓一個活的。
一個能隔著半個地球,用看不見的電話線,攪動納斯達克風雲,精準狙擊了他們金融命脈的“華夏巫師”,其身上所蘊含的情報價值、戰略價值,遠比一具冰冷的屍體,要大得多。
所以,他們一定會來。
他們會帶著那種,屬於“文明世界”精英的,根植於骨子裡的絕對傲慢,和對我們這種“烏合之眾”的,極致的蔑視。他們會認為,我們已經被徹底打垮,精神已經崩潰,現在隻是像一群鴕鳥一樣,把頭埋進了沙子裡。
他們會像一群優雅的獵人,小心翼翼地,走進一個,他們自以為,已經完全掌控了的陷阱。
時間,在一分一秒地,如同沙漏中的細沙般,無聲地流逝。
帳篷外的死寂,壓抑得,讓人喘不過氣來。我甚至能清晰地聽到自己,那“怦怦”作響的心跳聲,如同戰鼓,一下,又一下,敲擊著我的耳膜。
我不知道,我的判斷,是否百分之百正確。
如果對方的指揮官,是一個謹慎到變態的家夥,他完全可以選擇,無視我這個誘餌的價值,直接呼叫一輪無人機,或者一枚小型導彈,將我這頂帳篷,也一並從地球上抹去。
那樣的話,我們所有人,都將萬劫不複。
這,是我來到非洲之後,最大的一場豪賭。賭桌的對麵,是一個我素未謀麵的、冷酷而強大的對手。
賭注,是所有人的命。
我端起酒杯,輕輕晃動著,看著杯中的酒液,思緒卻早已飄遠。
突然。
帳篷的門簾,被一隻戴著戰術手套的手,無聲地,掀開了一個幾乎難以察覺的小角。
緊接著,一道如同鬼魅般的身影,以一種人類肉眼幾乎難以捕捉的流暢動作,閃了進來。
他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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