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的一聲悶響。
那是一枚造型奇特的子彈頭。它已經因為劇烈的撞擊而完全變形,扭曲成了一團毫無規則的金屬。但依然能看出,它比常規的步槍子彈要大,也要更長。
它還帶著一絲……溫熱。
“顧問先生,這是從卡隆身體裡取出來的。”塔卡的聲音低沉得如同地底的悶雷,每一個字都充滿了壓抑的殺意。
“這不是戴維那些烏合之眾用的ak常規彈藥。他們沒有這種東西。”
我的瞳孔猛地一縮。
“這是7.62毫米的特種狙擊彈。你看這裡,”他指著彈頭底部一點不易察覺的綠色塗層,“塗有識彆塗層。在非洲,隻有一種人會使用這種昂貴的、需要登記的彈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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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人?”我的心臟開始不受控製地劇烈跳動。
“法國外籍軍團的精英狙擊手。”塔卡一字一頓地說道,仿佛在咀嚼著這個名字,“阿爾法小隊的人。”
一股冰冷的寒意,如同毒蛇般,順著我的脊椎猛地直衝頭頂,讓我全身的汗毛都倒豎了起來。
“他們沒有走。”塔卡的聲音冰冷刺骨,“或者說,他們的指揮官,那個叫皮埃爾的法國雜種,從一開始就根本沒打算遵守和你的任何協議!”
“在我們襲擊工廠的時候,他的人,就埋伏在我們的撤退路線上。他們在等我們。”
原來如此。
原來,是這樣。
皮埃爾。那個在談判桌上看似被我用心理戰術和血腥表演逼退的法國精英,從一開始,就在算計我。
他假裝撤退,是為了麻痹我。他甚至可能故意放任我去炸毀工廠,但他卻在唯一的、最佳的撤退路線上,留下了他最致命的毒牙。
他預判到了我的行動。或者說,他一直在等待我這個“顧問”露出破綻。
卡隆的死,不是我們運氣不好遭遇的伏擊。那不是意外。
那是一次精準的、冷靜的、來自專業獵手的……獵殺。
我,從一個自以為是的獵人,在這一刻,徹底變成了彆人瞄準鏡裡的獵物。
我緩緩地伸出手,捏起了那枚依舊溫熱的、沉重的變形彈頭。
它很沉。
沉得,就像一條年輕生命的分量。
我終於明白,我和皮埃爾的戰爭,從那場看似我贏了的談判結束時,才剛剛開始。
我用原始的詭計和血腥的“行為藝術”,贏得了虛張聲勢的第一回合。
而他,則用一顆冷靜而致命的子彈,冷酷地扳回了一城,並且給了我一個最清晰的警告。
這個對手,比我想象的要可怕得多。他不僅擁有現代化的裝備和專業的戰術素養,更有著和我一樣,甚至超越我的、將人命視為籌碼的絕對冷酷。
我看著桌上沉重的彈頭,又看了看屏幕上那根刺眼的、代表著巨額利潤的紅色k線。
血與光。代價與收益。
很好。
這盤棋,越來越有意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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