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是危險的時刻,越不能亂。
這是我在金融市場上,用無數次爆倉的代價,換來的血的教訓。
我閉上眼睛,強迫自己冷靜下來,將整件事的來龍去脈,在腦海中飛速地過了一遍。
視頻……不存在技術偽造的痕f跡……
這意味著什麼?
這意味著,莫羅很可能根本沒有使用什麼高深的ai換臉技術。他用的,是更原始、更直接,也更無法辯駁的方法——
他找了一群和我們士兵身形相似的人,穿上我們部隊的製式軍服,在一個刻意布置得和我軍駐地周邊環境極其相似的地方,真實地……導演了一場屠殺!
這個念頭,像一道閃電,瞬間擊穿了我的腦海,讓我渾身冰冷,不寒而栗。
好狠的手段!
好惡毒的計謀!
他用一群無辜者的生命,僅僅是為了……構陷我們!
這就是資本的法則,當利潤足夠大時,人命,不過是資產負債表上,一筆可以被忽略不計的“損耗”而已。
“伊莎貝爾。”我睜開眼睛,看著她因為恐懼而略顯蒼白的臉,“現在,我們唯一的生路,不在日內瓦,不在歐洲,而在……非洲。”
“非洲?”她不解地看著我。
“對。”我的眼神變得無比堅定,“莫羅的這個殺招,看似天衣無縫,但它有一個致命的弱點。”
“什麼弱點?”
“那就是,他離得太遠了。”我的嘴角,勾起一抹森然的冷笑,“他可以在巴黎的辦公室裡,通過視頻和媒體,為我們編織一個彌天大謊。但他無法控製非洲那片土地上,真正發生的事情。”
“你是說……”伊莎貝爾的眼睛,猛地亮了起來。
“沒錯。既然他能‘導演’一場屠殺來栽贓我們,那我們為什麼不能……找出真相,甚至,導演一場更大的戲,來洗清我們自己?”
我的腦海中,一個更加瘋狂、更加大膽的計劃,正在迅速成形。
“他想用‘文明’的證據來審判我們,那我就用‘野蠻’的現實,來撕碎他的證據!”
“可是,我們現在怎麼回去?”伊莎貝爾提出了最現實的問題,“我們的護照肯定已經被監控了,恐怕連機場都進不去。”
“誰說我們要坐飛機了?”
我拿出手機,撥通了那個我一直隱藏著、作為最後底牌的號碼。
電話接通,那頭傳來一個沉穩而有力的聲音。
“林先生。”
是皮埃爾。那個曾經被我擊敗、如今卻因為利益而與我捆綁在一起的,前“阿爾法”小隊指揮官。
“皮埃爾,我需要一個‘幽靈航班’。”我的聲音簡短而直接,“從歐洲,直飛卡蘭。用最快的速度,不留下任何痕跡。錢,不是問題。”
電話那頭的皮埃爾,沉默了片刻。
“林先生,你惹上大麻煩了。現在整個歐洲的情報機構,都在找你。”
“我知道。所以,我才找你。”
“……給我三個小時。”皮埃爾的聲音,最終還是透出了一絲雇傭兵獨有的、對金錢的忠誠,“三個小時後,到城南的私人飛機俱樂部等我。記住,換掉你們所有的通訊設備,彆相信任何人。”
掛斷電話,我看著伊莎貝爾,她的眼神裡充滿了震驚。
她顯然沒想到,我手裡竟然還握著這樣一張,能夠穿透歐洲情報網絡的底牌。
“走吧。”我站起身,將幾張百元瑞郎壓在咖啡杯下,“遊戲,才剛剛開始。”
“現在,輪到我們……反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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