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烽煙再起?影閣四堂_錦衣之下之二公子的繡春刀_线上阅读小说网 

第26章 烽煙再起?影閣四堂(1 / 1)

《錦衣之下之二公子的繡春刀》第26章:烽煙再起?影閣四堂

弘治十一年1498年)?夏六月十四)?京城?影閣總部

晨光透過影閣總部的菱花窗,照亮了牆上新繪製的四堂布防圖。陸硯昭用朱砂筆在居庸關標記旁畫了個箭頭,指向應州方向的韃靼營地。春桃將最後一隻信鴿放入風堂鴿籠,腳環上的金色紋路在陽光下閃爍:“公子,沈百戶昨日卯時從居庸關發出的急報,剛到。被劫的改良一窩蜂少了二十發。”

“二十發?”陸硯昭將朱砂筆重重頓在圖上,“告訴火堂,啟動西山工坊備用火器庫,按三號方案重新改良一窩蜂。再傳訊給陸硯青將軍,讓他注意韃靼可能使用的遊擊戰術。”他翻開初代樓主手劄,裡麵“火器需分兵奇襲”的批注旁,是他新添的“螺旋尾翼可增射程”注解。

弘治十一年1498年)?夏六月十四)?乾清宮

弘治皇帝將三日前的邊軍急報摔在龍案上,奏報中“韃靼使用改良十字弩”的字樣被朱筆圈了三次。陳寬捧著影閣四堂近期密檔跪在地上,檔案封皮的火漆印在燭光下泛著微光:“陛下,陸二公子改良的信鴿腳環已推廣至三邊,居庸關一日前遇襲急報,經風堂中轉,今日辰時送達。”

“六日急報一日達……”皇帝拿起密檔,目光落在“火堂火器營”的分工圖上,“他把最關鍵的引信與火藥配方,究竟如何安排?”

“回陛下,”陳寬展開附頁,語氣壓低,“陸二公子已改用流水作業之法:尋常部件由火堂匠人分環節製作,引信與火藥配方則由鎮國公府心腹死士,在京城西山秘密工坊單獨完成。工坊由陸崇淵老國公親自坐鎮,匠人均被蒙眼操作,彼此不知全貌。”

皇帝手指輕叩案頭,眼中閃過一絲讚許:“流水作業?此法倒是新奇。”他翻開暗格,取出鎮國公陸崇淵的密折,首頁“沈知微靖難遺孤身份已確認,建議暫留居庸關”的字跡被指腹摩挲得微卷,“傳旨給陸卿家,沈知微暫任影閣水堂漕運哨監督。還有……”他從袖中取出枚青銅令牌,邊緣刻著半朵蓮花,“把這個交給陸硯昭,著人快馬送去,就說……是影閣初代樓主的調兵令。”

弘治十一年1498年)?夏六月十七)?居庸關?影閣水堂哨站

沈知微用方孝孺玉佩劃開蠟封,陸硯昭三日前發出的密信在陽光下顯形:“陛下已準你暫任水堂監督,查西域商隊漕運路線。附上火器營新製‘子母銃’圖紙,注意十字弩彈藥來源。另:西山工坊已用流水法造引信,勿念。”她將圖紙鋪在桌上,後膛儲彈的設計圖旁,用朱砂標注著“十字弩弩箭材料與西域隕鐵吻合”。

窗外傳來馬蹄聲,邊軍斥候闖入:“沈監督,昨日申時韃靼遊騎在關外設伏,繳獲的十字弩弩箭……箭頭刻著影閣鷹紋!”

沈知微握緊繡春刀,刀鞘上的蓮花紋硌得掌心生疼。斥候呈上的弩箭尾部,果然有個極小的鷹紋標記,與她三日前在密道中見到的叛徒兵器如出一轍。

弘治十一年1498年)?夏六月十七)?京城?鎮國公府

陸硯昭將三日前收到的初代樓主青銅令牌遞給父親,令牌背麵的半朵蓮花與腰間鷹紋令牌合成完整圖案。陸崇淵撫摸著令牌邊緣的磨損處,指節因用力而發白:“這是影閣初代樓主的調兵令,當年他失蹤時,這令牌也一同消失了。”他指向輿圖上的應州,“韃靼此次集結五萬騎兵,而西山工坊的‘子母銃’引信,還需兩日才能完工。”

春桃捧著新到的影閣密報衝入,封皮上的火漆印帶著焦痕:“公子!沈監督昨日酉時從居庸關截獲西域商隊密信,上麵說‘借十字弩破局,引影閣內亂’!”她展開密信,信末的蓮花火漆印與破廟浮屍的標記完全一致,“還有,信中提到‘劉先生’已潛入京城,目標是西山工坊!”

“潛入京城?”陸硯昭猛地起身,鷹紋令牌在腰間碰撞出清響,“告訴山堂,即刻徹查京城所有劉姓影衛,重點保護西山工坊入口。再傳訊給火堂,引信製作改為夜間運輸,由鎮國公府死士全程護送!”

弘治十一年1498年)?夏六月十八)?乾清宮

弘治皇帝盯著輿圖上的應州戰場,手指在“影閣密道”與“西山工坊”之間來回移動。陳寬捧著陸硯昭昨日申時發出的密信跪在地上,信中“劉姓影衛可能突襲西山工坊”的字樣被朱砂圈紅:“陛下,陸二公子請求啟用影閣山堂密道,轉移工坊引信至居庸關。”

“山堂密道?”皇帝突然笑了,“他知道那密道出口在懸崖上嗎?”

“陸公子前日卯時信中說,”陳寬額頭觸地,“方孝孺玉佩能打開密道的懸索橋機關,且已安排死士在沿途設伏。”

皇帝取出初代樓主的調兵令,令牌與陸硯昭的鷹紋令牌在陽光下合成完整的鷹踏蓮花圖案:“傳旨給陸卿家,密道懸索橋隻能承載百人,著他帶精銳前往。還有……”他從暗格取出份卷宗,“把沈知微父親的案卷交給鎮國公,該讓他知道,當年護劄的死士,正是沈父的舊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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弘治十一年1498年)?夏六月十九)?居庸關?影閣密道入口

沈知微用方孝孺玉佩插入石壁,“哢嗒”聲中露出懸索橋的啟動機關。身後傳來腳步聲,影閣火堂統領帶著十名死士出現,手中舉著新製的“子母銃”:“沈監督,陸公子差我等前來接應轉移引信,他已在京城西山工坊坐鎮。”

她看著統領腰間的調兵令複製品,突然想起父親遺物中的殘卷:“陸公子可知,初代樓主為何將調兵令與鷹紋令牌分開?”

“為了分權。”統領轉動機關,懸索橋在轟鳴聲中展開,“劉姓樓主擔心後人擁兵自重,才將調兵與統兵之權分開。如今西山工坊的引信,便是用這分權之策製作——無人知曉全部配方,唯有調兵令能調動完整部件。”

弘治十一年1498年)?夏六月十九)?影閣密道?懸索橋

燭火照亮密道石壁的刻字,“弘治八年,劉姓樓主親封調兵令”的字樣在火光中若隱若現。沈知微用玉佩打開第五個岔口的機關,懸索橋下方是深不見底的峽穀。火堂統領突然停步,“子母銃”指向陰影處:“出來吧,影閣的叛徒。”

陰影中走出個中年男子,腰間掛著十字弩,調兵令的掛繩上係著西域商隊的通關文牒。“陸二公子果然厲害,”男子冷笑,“可惜你不知道,西山工坊的老匠頭,是我安插的棋子!”

“你祖父?”沈知微握刀的手猛地收緊,“你就是當年私吞方孝孺手劄的劉姓影衛?”

“何止!”男子舉起十字弩,“你父親當年護劄時,我便藏在暗渠裡!”弩箭射向統領,卻被春桃從暗河躍出以鐵蒺藜打落——她奉陸硯昭之命,三日前便已潛伏在此:“統領,韃靼火器營已逼近密道出口!”

弘治十一年1498年)?夏六月十九)?密道出口?應州邊境?韃靼營地

西域商隊正在組裝十字弩,為首的商人將調兵令插入弩機凹槽。沈知微衝上前去,繡春刀與對方的十字弩碰撞出火花:“調兵令是影閣公器,豈容你等玷汙!”

商人摘下麵紗,露出與破廟浮屍相同的蓮花燙傷:“沈百戶,你父親私藏手劄,害我等找了二十年!隻要拿到西山工坊的引信,影閣火器營就是我們的!”他按下弩機上的蓮花按鈕,懸索橋開始斷裂,“既然拿不到引信,就陪我一起死吧!”

統領抓起沈知微滾到密道內側,用調兵令打開應急出口。強光瞬間湧入,影閣火堂成員從上方懸崖躍下,手中“子母銃”齊射——改良後的子彈穿透十字弩的木質框架,而真正的引信早已由鎮國公府死士在三日前從另一密道運抵居庸關。沈知微趁機搶過調兵令,令牌上的鷹紋在陽光下閃閃發光,與她耳後的蓮花胎記遙相呼應。

弘治十一年1498年)?夏六月二十)?京城?影閣總部

陸硯昭將調兵令放在輿圖中央,令牌旁是沈知微父親的案卷:“原來當年初代樓主將調兵令交給方孝孺保管,是為了防止劉姓後人謀逆。而父親安排死士在西山工坊,正是延續了這分權之策。”春桃捧著剛由信鴿送達的居庸關密信入內,信紙上是沈知微三日前的筆跡:“引信已安全轉移,劉姓叛徒伏誅,韃靼火器營潰散。”

“潰散?”沈知微的信鴿比快馬早到半日,她緊隨其後踏入影閣總部,鬢角還沾著邊關的風沙,“韃靼主力聽聞引信被毀,已向應州方向撤退。”

陸硯昭看著她耳後若隱若現的蓮花胎記,指向輿圖上的應州:“他們退向應州,正是為了與後續部隊彙合。影閣四堂雖解了居庸關之困,卻暴露了流水造器之法——下一場較量,將在應州展開。”

窗外傳來信鴿哨聲,春桃解下密信,臉色煞白:“公子,陸硯青將軍六日前從應州發出的急報剛到——韃靼主力再次集結,這次他們用的是……改良後的盤龍銃!”

陸硯昭握緊調兵令,令牌邊緣的蓮花紋硌得掌心生疼。初代樓主的調兵令在陽光下熠熠生輝,每一道刻痕都在訴說著影閣的宿命。當沈知微的身份被正式認可,當韃靼帶著更先進的火器卷土重來,他知道,影閣四堂的真正實力,將在應州戰場上接受最終檢驗。而此刻的西山工坊,鎮國公府的死士正用流水作業之法趕製新一批引信,火光映照著火藥配方上陸硯昭的批語:“器可流水,忠不可流——此乃影閣存續之根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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