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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那人痛呼一聲,暴露了身份。另外兩個“百姓”見狀,立刻拔出彎刀,朝著陸硯昭撲來。錦衣衛暗衛反應迅速,瞬間將三人圍堵在大堂中央。
“你們是什麼人?為何跟蹤我們?”陸硯昭厲聲問道。
被敲斷手腕的人咬牙道:“我們是瓦剌的探子,要搶你們的戰事圖譜,讓首領知道大明火器的秘密!”
沈知薇冷笑:“就憑你們三個,也想搶東西?把他們綁起來,交給驛站的衙役,讓他們押去順天府審問。”
錦衣衛立刻上前,將三人綁得嚴嚴實實。驛站裡的商旅見狀,紛紛稱讚:“大人好身手!這些瓦剌探子太可惡了,就該好好教訓!”
陸硯昭對著眾人拱手:“多謝大家捧場,隻是些小麻煩,不影響大家用餐。”
送走衙役後,沈知薇對陸硯昭道:“看來瓦剌還沒死心,想搶圖譜搞清楚短銃的戰術。”
“不止瓦剌,”陸硯昭道,“京城裡的人也可能盯著咱們。這次述職,陛下要聽火器禦敵的細節,定會更重視虎豹營,有些人恐怕不願看到咱們得勢。”
沈知薇點頭,握緊手中的腰牌:“有我在,定不會讓他們傷害你。”
未時?望鄉驛暗衛傳信)
未時的陽光透過驛站窗戶,灑在桌麵上。陸硯昭正對著宣府戰事圖譜,回憶短銃禦敵的細節——哪些陣型有效、哪些地方需要改進,都是要向朱厚照彙報的重點。沈知薇則在一旁整理錦衣衛的密報,突然,她看到一封來自京城的急信,臉色瞬間變了。
“硯昭,你看這個,”沈知薇將密報遞過去,“王勇指揮使傳來消息,劉瑾在浣衣局升了副管事後,最近頻繁接觸宮裡的太監,還向工部打聽火器的事,像是在打探你的動向。”
陸硯昭接過密報,眉頭緊鎖:“劉瑾被貶後一直安分,現在突然活躍,是想靠打探火器消息邀功,還是有人在背後指使?”
“不好說,”沈知薇道,“王勇已讓暗衛盯著劉瑾,有情況會及時傳信。咱們回京後,得小心應對,彆讓他抓到把柄。”
陸硯昭點頭,將密報收好:“不管他想乾什麼,隻要咱們專心述職,把火器革新的成果彙報給陛下,他就掀不起風浪。另外,讓王勇查一下,劉瑾接觸的太監裡,有沒有和蓮黨有關的人——上次押運火器時遇到的蓮黨餘孽,還沒徹底查清。”
“我已經傳信讓他查了,”沈知薇道,“咱們安心趕路,剩下的事交給京城裡的暗衛。”
兩人休息片刻後,繼續啟程。望鄉驛外的陽光正好,官道延伸向遠方,像一條通往京城的紐帶。陸硯昭與沈知薇並駕齊驅,手中的韁繩握得更緊——他們知道,前方不僅有朱厚照的信任、軍事革新的希望,還有朝堂上的暗流與挑戰,但隻要兩人同心,就沒有邁不過的坎。
酉時?宣府至京城官道夕陽趕路)
酉時的夕陽將天空染成金紅色,陸硯昭與沈知薇的身影在官道上拉長。暗衛們緊跟其後,警惕地盯著四周,確保沒有再出現跟蹤者。馬背上的“平安石”隨著馬蹄輕輕晃動,像是在提醒他們,身後有宣府百姓的期待,前方有大明的未來。
“前麵就是‘落馬坡’,過了那裡,京城就不遠了,”沈知薇指著遠方的山坡,“落馬坡地勢險要,咱們得加快速度,爭取天黑前過坡。”
陸硯昭點頭,策馬加速:“過了落馬坡,就能看到京城的城牆了。到時候,咱們先去錦衣衛交接暗衛事務,再向陛下述職,把宣府的勝利、百姓的期盼,都一一稟報。”
沈知薇笑著點頭,眼中滿是期待:“等述職結束,咱們再回虎豹營,繼續造火器、練兵馬。說不定陛下還會讓咱們去其他邊疆,把短銃推廣到更多地方,讓所有邊軍都能用上新火器。”
陸硯昭握住她的手,目光望向遠方的夕陽:“會的。隻要咱們堅持下去,大明的軍事革新一定會成功,邊疆一定會安穩,百姓們也能安居樂業。”
夕陽下,十一人十騎的身影漸漸遠去,朝著京城的方向疾馳。官道兩側的樹木向後倒退,像是在送彆他們;遠處的草原一片寂靜,瓦剌的威脅暫時消退;而京城的方向,燈火已漸漸亮起,那裡有新的任務、新的挑戰,也有他們為之奮鬥的未來。
陸硯昭與沈知薇知道,這場回京述職,不僅是對宣府之戰的總結,更是軍事革新的新起點。無論前方有多少暗流,他們都會並肩前行,用手中的短銃、心中的信念,守護好大明的江山,守護好百姓的期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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