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勇眉頭緊鎖:“定是劉瑾指使的!劉瑾被罰後懷恨在心,說不定想給陸大人找麻煩。暗衛有沒有聽到他們說什麼?”
“離得太遠,沒聽清具體內容,”暗衛道,“但看到馬永成給了那男子一張紙條,那男子看完後,就騎馬往草原方向去了。”
沈知薇立刻起身:“不好!月底虎豹營要送短銃去大同,走的就是京北官道,經落馬坡!劉瑾肯定是想讓瓦剌截擊火器車隊!”
王勇點頭:“我這就派暗衛去落馬坡探查,再傳信給陸大人,讓他加強火器車隊的護衛。另外,盯著馬永成,看看他還會不會與瓦剌人接觸。”
“好!”沈知薇道,“我也去虎豹營一趟,跟陸硯昭商量一下,調整運輸路線,不能讓劉瑾的陰謀得逞。”
未時?虎豹營
未時的虎豹營,陸硯昭正與陳猛討論火器車隊的護衛安排。沈知薇匆匆趕來,將錦衣衛的密報遞給他:“硯昭,劉瑾指使馬永成給瓦剌探子傳信,可能想讓瓦剌截擊月底去大同的短銃車隊!”
陸硯昭接過密報,臉色瞬間沉了下來:“劉瑾竟敢通敵!看來之前的懲罰還沒讓他長記性。陳猛,月底的運輸隊,再加派一百名雄獅衛,讓他們都帶上奔雷短銃,另外,讓獵鷹衛暗衛提前去落馬坡探查,若有瓦剌埋伏,先下手為強!”
“遵命!”陳猛躬身領命,轉身去安排。沈知薇走到陸硯昭身邊,輕聲道:“要不要把劉瑾通敵的事稟報陛下?”
陸硯昭搖頭:“現在沒有確鑿證據,貿然稟報,劉瑾肯定會抵賴。等截住瓦剌探子,拿到證據,再一起稟報陛下,讓他無話可說。另外,調整運輸路線,不走落馬坡,改走京西官道,雖然遠了些,但更安全。”
沈知薇點頭:“我已讓王勇派暗衛去京西官道探查,確保路線安全。另外,大同的李岩將軍也傳信來,說訓練區和彈藥庫月底能完工,正好能接收短銃。”
陸硯昭鬆了口氣,走到試射場,看著工匠們忙碌的身影:“隻要能把短銃安全送到邊軍手中,劉瑾的陰謀就不會得逞。火器革新不能停,邊疆的安危也不能賭。”
申時?陸府
申時的陸府,陸崇淵正坐在正廳裡,看著陸硯昭送來的火器量產進度表。聽到劉瑾指使馬永成通敵的消息,他臉色微沉:“劉瑾此人,真是死性不改!竟敢勾結瓦剌,破壞火器推廣,若不嚴懲,今後必成大患。”
“父親,”陸硯昭道,“我已調整了運輸路線,加派了護衛,定能保住這批短銃。等拿到證據,就稟報陛下,讓他徹底處置劉瑾。”
陸崇淵點頭,手指輕輕敲擊桌麵:“陛下之前雖罰了劉瑾,卻沒徹底貶斥他,是念及他之前在宮裡的舊情。這次若能拿到他通敵的證據,陛下定不會再姑息。另外,朝堂上有些官員對火器革新仍有疑慮,若能借此機會揭露劉瑾的陰謀,也能讓他們看清,是誰在阻礙大明強軍。”
老夫人端著茶水走進來,聽到兩人的對話,忍不住道:“昭兒,你們一定要小心啊!劉瑾既然敢通敵,說不定還會耍其他花樣,彆中了他的圈套。”
“母親放心,”陸硯昭道,“錦衣衛和獵鷹衛都在盯著他,他翻不出什麼浪花。月底送完短銃,我就去大同看看,確保邊軍能順利訓練,不耽誤冬季禦敵。”
老夫人點頭,將茶水遞給兩人:“好,你們辦事,娘放心。隻是在外要多注意身體,彆太累了。”
酉時?虎豹營兵工廠
酉時的夕陽灑在兵工廠的廣場上,工匠們仍在趕工。趙小匠帶著幾名工匠,正在測試新造的馬背上裝彈支架——將短銃固定在支架上,模擬馬背上的顛簸,一名工匠快速裝彈、射擊,彈丸精準命中遠處的草靶。
“成功了!”工匠們歡呼起來,趙小匠擦了擦額頭的汗,臉上滿是欣慰:“這下好了,邊軍騎兵在馬上也能用短銃了!陸指揮,您放心,月底前肯定能造出五十支短銃,還能把支架都做好!”
陸硯昭笑著點頭:“辛苦大家了!等這批短銃送到大同,陛下定會重賞你們。”
“我們不要賞!”一名年輕工匠大聲道,“隻要能打退瓦剌,讓邊疆百姓安穩生活,我們再苦再累也值!”
工匠們紛紛附和,廣場上的氣氛熱烈而堅定。陸硯昭看著他們淳樸的笑容,心中滿是感動——正是這些默默付出的工匠,用雙手築起了大明邊疆的防線,推動著軍事革新一步步向前。
夜幕降臨,虎豹營的燈火漸漸亮起。鑄銃作坊裡的敲打聲仍在繼續,與遠處大同邊軍搭建訓練區的腳步聲、錦衣衛暗衛探查路線的馬蹄聲交織在一起,形成一首充滿力量的讚歌。陸硯昭與沈知薇並肩站在廣場上,望著燈火通明的作坊,心中滿是堅定——不管劉瑾耍什麼陰謀,不管瓦剌有多麼囂張,他們都會守住火器革新的成果,守住大明的邊疆,守住百姓的期盼。
遠處的鐘樓傳來戌時的鐘聲,渾厚的聲響在夜空中擴散。陸硯昭握緊沈知薇的手:“月底送完短銃,咱們一起去大同,看看邊軍的訓練情況。”
沈知薇點頭,靠在他肩上:“好,一起去。不管前路有多少挑戰,咱們都一起麵對。”
夜色漸深,虎豹營的燈火依舊明亮,照亮了火器革新的道路,也照亮了大明邊疆的未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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