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是夥夫,來拿草料的,”男子試圖狡辯,卻被暗衛搜出腰間的火石和硫磺,“彆抓我!是林清讓我來放火的,他說燒了彈藥庫,瓦剌就能順利攻進大同!”
暗衛冷笑:“跟我們走!李將軍和陸大人正等著審你呢!”
男子被押走時,遠處的訓練場上,銃聲依舊響亮——他的陰謀,終究沒能得逞。
申時?大同邊軍中軍帳
申時的中軍帳,氣氛肅穆。蓮黨餘孽跪在地上,渾身發抖,陸硯昭與李岩坐在主位,目光銳利地盯著他。“說!林清在哪裡?除了你,還有多少蓮黨餘孽在大同?”李岩厲聲問道。
男子哆哆嗦嗦地回答:“林……林清在草原邊緣的‘黑風寨’,那裡有兩百多名蓮黨餘孽,還藏了不少彎刀和弓箭。他讓我燒了彈藥庫後,去黑風寨彙合,等十一月初十夜裡,和瓦剌一起攻營。”
陸硯昭眉頭微挑:“黑風寨?離大同有多遠?瓦剌騎兵什麼時候能到?”
“離大同不到五十裡,”男子道,“瓦剌騎兵預計十一月初五會到黑風寨,和林清彙合後,初十夜裡攻東門——張成雖被抓了,但他還有個副將叫吳魁,是蓮黨的人,會在營中接應。”
李岩立刻下令:“傳我將令!即刻派一百名騎兵,去黑風寨圍剿蓮黨餘孽;再清查營中副將吳魁,把他關押起來!”
“慢著,”陸硯昭抬手攔住,“吳魁暫時彆抓,留著他當誘餌,等初十夜裡,引林清和瓦剌上鉤;黑風寨也彆急於圍剿,派暗衛盯著,看看還有沒有其他蓮黨餘孽聯絡。”
李岩恍然大悟:“陸大人說得是!咱們正好將計就計,讓蓮黨和瓦剌自投羅網!”
酉時?京城禦花園
酉時的禦花園,菊花盛開。劉瑾正帶領小太監們修剪花枝,朱厚照與張太後沿著石板路走來,看到滿園盛放的菊花,眼中滿是笑意。“劉瑾,這些菊花打理得不錯,”朱厚照道,“下月初一祭祀,有這些菊花點綴,禦花園也熱鬨些。”
劉瑾連忙躬身行禮:“奴才隻是做了分內之事,能讓陛下和太後滿意,是奴才的福氣。”
張太後看著盛放的菊花,對朱厚照道:“劉瑾做事還算儘心,禦花園交給你,哀家放心。祭祀那天,讓他在觀星亭旁伺候,也方便照看菊花。”
朱厚照點頭:“準了。劉瑾,祭祀那天務必用心,彆出差錯。”
“奴才遵旨!謝陛下!謝太後!”劉瑾心中狂喜,卻依舊保持著恭敬,目送朱厚照與張太後離去後,才悄悄握緊拳頭——這是他重回後宮核心圈的第一步,隻要祭祀時表現好,定能讓陛下和太後記起他的“用處”。
戌時?大同邊軍大營
戌時的大同邊軍大營,燈火通明。陸硯昭與李岩坐在中軍帳裡,攤開大同布防圖,仔細規劃防禦部署。“初十夜裡,讓士兵們在東門戰壕後列三排銃陣,”陸硯昭指著圖紙,“前排士兵用短銃射擊,中排用弓箭掩護,後排負責傳遞彈藥;另外,派兩百名騎兵繞到黑風寨後方,等瓦剌和蓮黨攻營時,從側翼夾擊。”
李岩點頭:“我已讓士兵們加固東門城牆,在牆外挖了三道陷阱,上麵鋪著乾草,瓦剌騎兵衝過來定會中計。另外,彈藥庫加派了五十名守衛,晝夜巡邏,絕不讓蓮黨再有機可乘。”
帳外傳來一陣腳步聲,錦衣衛暗衛走進來,遞上密信:“陸大人、李將軍,江南錦衣衛傳來消息,林清的副手已被抓獲,招認林清計劃初十夜裡攻營後,再派蓮黨餘孽去宣府,聯合瓦剌偷襲宣府。”
陸硯昭眉頭微沉:“看來蓮黨的目標不止大同。李將軍,我即刻傳信給宣府的兄長,讓他加強防禦;你繼續安排大同的備戰,咱們絕不能讓蓮黨和瓦剌的陰謀得逞。”
“好!”李岩應道,眼中滿是堅定。
夜色漸深,大同邊軍大營的訓練場上,依舊有士兵在練習射擊;京城的禦花園裡,劉瑾還在照看菊花;慈寧宮的宮女們,仍在打包送往大同的物資——不同的地方,不同的人,卻都在為即將到來的十一月初十,做著最後的準備。
陸硯昭站在中軍帳外,望著草原的方向,手中握著短銃——他知道,一場關乎大同安危、關乎火器革新成果的大戰,已近在眼前。而他與邊軍將士們,早已做好準備,要用奔雷短銃的轟鳴聲,守護這片草原,守護大明的邊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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