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衣衛暗衛押著被俘虜的巴圖走來,巴圖低著頭,滿臉不甘:“沒想到你們的火器冬季也能用,更沒想到吳魁會被你們抓住……這次,是我輸了。”
陸硯昭看著他,語氣堅定:“大明的邊疆,不是你們想搶就能搶的。以後再敢來犯,我們的短銃,會讓你們有來無回!”
辰時?京城慈寧宮
同一時刻,京城慈寧宮的偏殿裡,張太後正與皇後沈雲舒、宸妃陸明瑤等妃嬪說話。昨日的祭祀剛結束,劉瑾因打理菊花有功,被朱厚照升為禦花園管事,此刻正站在殿外,等候太後與妃嬪們的吩咐。
“母後,大同的戰報應該快到了吧?”陸明瑤語氣帶著幾分擔憂,自從兄長去了大同,她每天都在盼著平安消息。
張太後剛要回話,殿外傳來李德全的聲音:“陛下駕到——”
朱厚照快步走進來,手中拿著一份明黃色的戰報,臉上滿是笑意:“母後,皇後,明瑤,大喜!大同大捷!陸硯昭與李岩,用奔雷短銃打退了瓦剌和蓮黨,斬殺瓦剌兩千餘人,殲滅蓮黨餘孽兩百餘人,還俘虜了瓦剌首領巴圖!”
“太好了!”陸明瑤激動得站起來,眼中滿是淚光,“兄長沒事,邊軍也沒事!”
沈雲舒也笑著道:“陛下,這新火器果然沒讓人失望!看來之前的火器革新,真是走對了路。”
張太後接過戰報,仔細看了看,眼中滿是欣慰:“陸硯昭是難得的將才,李岩也夠勇猛。傳哀家的旨意,讓尚衣局再趕製一千件棉衣,送大同邊軍,給他們慶功!”
朱厚照點頭:“母後說得是!朕還要下旨,賞陸硯昭黃金百兩,李岩白銀五百兩,邊軍將士每人賞白銀十兩!另外,讓陸硯昭暫時留在大同,安撫邊軍,處理戰俘事宜。”
巳時?京城禦花園
巳時的禦花園,菊花依舊盛放。劉瑾正帶領小太監們清理祭祀留下的禮器,李德全快步走來,笑著道:“劉管事,陛下有旨,升你為禦花園總管,負責後宮所有花草打理,還賞你白銀五十兩,錦緞十匹!”
劉瑾聞言,連忙跪倒在地,聲音帶著激動:“奴才謝陛下恩典!奴才定儘心做事,不辜負陛下信任!”
李德全扶起他,笑道:“陛下說,你打理菊花有功,祭祀時沒出半點差錯,才給你升的職。以後好好乾,說不定還能再往上升。”
“是!是!”劉瑾連連點頭,目送李德全離去後,悄悄握緊拳頭——從浣衣局副管事,到禦花園總管,他終於離後宮權力中心更近了一步。他抬頭望向皇宮大殿的方向,眼中閃過一絲堅定——隻要繼續安分做事,總有一天,他能重新回到陛下身邊,執掌後宮太監事務。
午時?大同邊軍大營
午時的日頭正烈,大同邊軍大營的廣場上,被俘的瓦剌騎兵與蓮黨餘孽被整齊關押。陸硯昭與李岩坐在中軍帳裡,商議戰俘處置事宜。“巴圖是瓦剌的重要首領,不能殺,”陸硯昭道,“把他送到京城,交給陛下處置,說不定能換回之前被瓦剌俘虜的邊軍士兵。”
李岩點頭:“蓮黨餘孽裡,有不少是被迫參與的流民,可從輕發落,讓他們去修城牆,抵償罪責;那些頑固分子,就按律處置,以儆效尤。”
兩人正商議著,一名士兵匆匆走進來,遞上一份家書:“陸大人,京城來的家書,是宸妃娘娘讓驛站送來的。”
陸硯昭接過家書,快速掃了一眼,臉上露出笑容——信中,陸明瑤詳細說了京城的情況,太後與皇後如何關心大同戰事,陛下如何賞賜,還有鎮國公府的家人,都盼著他平安回去。
“家裡一切都好,”陸硯昭對李岩道,“太後和皇後還讓尚衣局送棉衣來,給咱們慶功。”
李岩笑著道:“這可太好了!士兵們打了勝仗,又能收到新棉衣,定能更安心地守邊疆。”
未時?大同邊軍大營
未時的大同邊軍大營,士兵們正在加固戰壕,修複營牆。陸硯昭走到訓練場,看著士兵們練習冬季射擊——他們舉著短銃,在雪地裡跪姿、立姿交替射擊,動作越來越熟練,命中率也越來越高。
“陸大人,虎豹營傳來消息,第二批火器和棉衣,月底就能送到。”趙武走來,遞上一份火器清單,“趙小匠還說,加裝刺刀的短銃樣品已造好,等您回去,就能批量生產。”
陸硯昭接過清單,滿意地點頭:“好!讓趙小匠加快進度,有了帶刺刀的短銃,士兵們近戰也能更有底氣。另外,讓教官們多教些冬季騎馬射擊的技巧,明年春天,咱們要把新火器推廣到大同所有邊軍。”
“遵命!”趙武躬身領命,轉身去安排訓練事宜。
陸硯昭站在訓練場旁,望著草原的方向——雪地裡,士兵們的銃聲依舊響亮,營牆上,“大明邊軍”的旗幟在風中飄揚。他知道,今夜的勝利,不是結束,而是新的開始——火器革新的道路,還需要繼續推進;邊疆的安穩,還需要繼續守護。
遠處的京城,皇宮大殿裡,朱厚照正與百官商議如何推廣新火器;慈寧宮的偏殿裡,張太後與妃嬪們正在為邊軍祈福;禦花園裡,劉瑾正在打理新移栽的梅花——不同的地方,不同的人,卻都在為大明的安穩與強盛,默默付出。
這場大同保衛戰,不僅守住了邊疆,更證明了新火器在冬季戰場的價值,為後續的軍事革新,打下了堅實的基礎。而陸硯昭與沈知薇、陸明瑤等家人,也將繼續在各自的位置上,為大明的未來,貢獻自己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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