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張永領命離去,剛走到門口,就見東廠小旗慌張跑來:“公公,不好了!馬永成派暗衛潛入瓦剌,好像在查王三大人的行蹤,京城的三名同黨也被錦衣衛盯上了!”
劉瑾臉色驟變:“廢物!這點小事都辦不好!傳我命令,讓王三立刻停止煽動,若事不可為,就殺了巴圖滅口,絕不能留下證據!”
“是!”小旗連滾帶爬地離去,劉瑾煩躁地踱步——他沒想到,馬永成複起後如此難纏,陸硯昭更是步步緊逼,這場博弈,似乎正朝著他不願看到的方向發展。
申時?薊州邊軍大營河穀陣地
申時的河穀陣地,吳磊正帶領士兵加固防禦工事。遠程銃手隊已占據兩側高地,槍口對準河穀入口;步兵則在陣地前挖設壕溝,埋設尖刺——一切都按陸硯昭留下的預案部署。
“總兵大人,瓦剌反明派的騎兵來了!”哨兵突然喊道。
吳磊舉起望遠鏡,隻見五千餘名瓦剌騎兵浩浩蕩蕩地衝向陣地,為首的正是巴圖。他厲聲下令:“遠程銃手準備!沒有我的命令,不許開火!”
瓦剌騎兵越來越近,距離陣地隻有兩百步時,巴圖突然勒住馬,高聲喊道:“大明守軍聽著!立刻交出貿易口岸,否則踏平你們的陣地!”
吳磊站在陣前,高聲回應:“貿易口岸是大明與瓦剌親明派的通商之地,豈容你放肆?再不退兵,休怪我們火器無情!”
巴圖冷笑一聲,正欲下令衝鋒,突然,身後傳來一陣騷動——親明派首領帖木兒率領三千騎兵趕來,高聲道:“巴圖,你勾結大明閹黨,挑起內亂,今日我要替瓦剌清理門戶!”
巴圖大驚失色:“帖木兒?你怎麼會來?”
“是西廠暗衛告訴我你的陰謀!”帖木兒怒吼道,“王三已被我的人抓獲,你的罪證確鑿,還不束手就擒!”
巴圖見狀,知道大勢已去,轉身就要逃跑。吳磊厲聲喝道:“開火!”
刹那間,高地上的連發火銃齊鳴,密集的彈雨朝著瓦剌反明派騎兵射去。騎兵紛紛倒地,陣型大亂。帖木兒趁機率領親明派騎兵衝鋒,與大明守軍前後夾擊,不到半個時辰,反明派騎兵便全軍覆沒,巴圖被生擒。
戌時的暖閣內,朱厚照看著薊州送來的捷報與西廠呈上的王三供詞,臉上滿是欣慰。陸硯昭與馬永成站在殿下,躬身聽旨。
“陸愛卿調度有方,馬愛卿偵緝得力,此次邊疆危機得以化解,你們二人功不可沒!”朱厚照笑著道,“王三通敵叛國,罪該萬死;張永縱容下屬,革去東廠掌印之職,由馬愛卿兼管東廠部分事務;劉瑾監管不力,罰俸三月,閉門思過!”
“臣遵旨!”陸硯昭與馬永成齊聲應道。
劉瑾跪在地上,渾身發抖,卻不敢有半句辯解——他知道,自己這次是徹底輸了。
朱厚照又道:“連發火銃在此次戰役中表現出色,陸愛卿需加快量產,儘快裝備所有邊軍。馬愛卿要好好整頓東廠,與錦衣衛相互配合,守護京城與邊疆安穩。”
“臣遵旨!”
離開暖閣時,夜色已深。陸硯昭看著身旁的馬永成,道:“劉瑾雖受懲處,但根基未動,日後仍需小心。”
馬永成點頭:“定遠伯放心,我定會與你聯手,絕不讓他再興風作浪!”
兩人相視一眼,朝著不同的方向離去。皇宮的燈火映照著他們的身影,也映照著大明朝堂新的權力平衡——火器革新的步伐愈發堅定,閹黨與文官的博弈仍在繼續,而這場關乎大明命運的棋局,正朝著更複雜的方向發展。
亥時的虎豹營試射場,陸硯昭看著新研發的“五連發銃”樣品,眼中滿是期待。趙小匠興奮道:“定遠伯,這支銃能連續發射五枚彈丸,射程提升到一百步,下月便可投入研發!”
陸硯昭點頭,撫摸著銃身:“好!有了它,大明的軍事實力定會再上一個台階。通知秦安,讓他在薊州推廣連發火銃的同時,收集士兵的使用反饋,為五連發銃的優化提供依據。”
“是!”趙小匠領命離去。
陸硯昭站在試射場中央,望著滿天繁星,心中滿是堅定——邊疆的危機雖已化解,但他知道,這隻是暫時的。劉瑾不會善罷甘休,瓦剌的隱患仍未根除,海外的倭寇也在蠢蠢欲動。唯有不斷推進火器革新,打造一支強大的軍隊,才能真正守護大明的萬裡江山。
夜色中,虎豹營的燈火依舊明亮,工匠們的敲打聲與士兵們的訓練聲交織在一起,奏響了大明強軍的序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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