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衣之下之二公子的繡春刀》第234章：餘孽肅清?炮鎮山河
正德七年1512年）?秋
兗州縣城的街道上，夜梟衛士兵正協助地方官安撫百姓。被俘的白蓮教普通教徒捧著官府發放的糧食，紛紛跪地謝恩——他們大多是受徐鴻儒蠱惑的農戶，如今見朝廷不僅不追責，還接濟生活，心中的抵觸早已消散。李穎站在縣衙門口，看著眼前的景象，對身邊的獵鷹衛千戶道：“把徐鴻儒押往京城，讓他在陛下麵前供出劉瑾舊部的所有線索；另外，濟南、青州的白蓮教分舵已派人聯絡投降，你帶一隊人去接收，務必查清是否有漏網的核心成員。”
“末將領命！”千戶領命離去。李穎抬頭望向京城的方向，晨光中，他仿佛能看到虎豹營工坊裡的爐火——輕便型神威炮的實戰效果遠超預期，若不是這十門炮迅速轟開城門，平定兗州絕不會如此順利。
徐鴻儒押抵京城的當日?皇宮錦衣衛詔獄
陸硯昭坐在審訊桌後，麵前的徐鴻儒臉色蒼白，雙手被鐵鏈鎖住。“說吧，劉瑾的舊部中，誰與你聯絡過？他們承諾如何協助你起事？”陸硯昭語氣冰冷，目光如炬。
徐鴻儒顫抖著開口：“是……是前東廠千戶王彪！他說隻要我拿下兗州，就會派人截斷朝廷的糧草運輸，還會提供兵器……可我起事之後，他就沒了消息！”
“王彪現在在哪裡？”陸硯昭追問。
“在……在京城的‘福來客棧’，他說那裡有暗線，方便聯絡。”徐鴻儒不敢隱瞞，一股腦全說了出來。
陸硯昭當即起身，對身邊的錦衣衛指揮使道：“立刻帶人去福來客棧抓捕王彪，務必一網打儘他的黨羽！另外，將徐鴻儒的供詞整理好，呈給陛下——劉瑾雖在南京，但他的舊部仍在京城作亂，必須徹底肅清！”
王彪被抓的次日?京城太和殿
朱厚照看著徐鴻儒的供詞與王彪的認罪書，怒拍龍椅：“劉瑾的餘孽竟敢在京城潛伏，還想勾結白蓮教作亂！陸愛卿，你立刻牽頭，聯合錦衣衛、西廠，全麵清查京城的劉瑾舊部，凡涉及此案者，一律嚴懲不貸！”
“臣遵旨！”陸硯昭躬身應道。
馬永成上前一步，補充道：“陛下，老奴已派人加強南京孝陵的守衛，確保劉瑾無法再與外界聯絡。另外，軍器監王大人奏報，虎豹營訂購的銅料已全部送達，輕便型神威炮的量產進度可按計劃推進。”
朱厚照點頭，目光轉向陸硯昭：“輕便型神威炮已在山東顯威，邊疆也需儘快列裝。陸愛卿，宣府的火器庫修建得如何了？”
“回陛下，陸硯青大人傳來消息，火器庫已修建完成，虎豹營派去的工匠正在協助邊軍整理備用零件，預計下月即可投入使用。”陸硯昭答道。
朱厚照滿意地笑道：“好！火器革新穩步推進，邊疆安穩，內亂平定，這都是陸愛卿與諸位臣工的功勞！傳旨，賞賜虎豹營全體將士白銀五千兩，趙小匠等工匠晉升一級，以資鼓勵！”
“陛下聖明！”百官齊聲叩謝。
賞賜下達的當日?虎豹營工坊
趙小匠拿著晉升文書，笑得合不攏嘴：“伯爺，咱們終於熬出頭了！現在工坊裡的工匠們乾勁十足，輕便型神威炮每天能完成三門，再過一個月，五十門就能全部交付！”
陸硯昭看著工坊內忙碌的景象，心中欣慰：“不僅要趕進度，更要保質量。每一門炮都要經過三次試射，確保沒有炸膛風險才能交付——山東與邊疆的士兵們，靠的就是這些火器保命，絕不能出半點差錯。”
他頓了頓，繼續道：“另外，傳信給陸硯青，讓他做好接收輕便型神威炮的準備。瓦剌雖經宣府一戰元氣大傷，但草原部落向來記吃不記打，秋冬之交正是他們缺糧的時候，需防他們鋌而走險，再次襲擾邊疆。”
趙小匠點頭：“我這就去安排！對了，王大人剛才派人來送消息，說軍器監新采購了一批改良後的火藥，威力比之前大了一成，還更穩定，要不要拿來試試？”
“當然要！”陸硯昭眼睛一亮，“立刻取來，咱們去試射場測試——若火藥能改良，輕便型神威炮的威力還能再上一個台階！”
改良火藥測試成功的第三日?宣府邊疆
陸硯青站在隘口的火器庫前，看著士兵們將輕便型神威炮從馬車上卸下。夜梟衛派來的教官正在講解操作技巧，邊軍士兵們圍在一旁，聽得認真。“這炮真輕便，兩匹馬可馱著走，以後咱們追擊瓦剌騎兵，再也不用等重炮慢吞吞跟上來了！”一名士兵興奮地說道。
陸硯青笑著點頭，目光轉向草原深處。近日斥候傳回消息，脫歡部落與周邊部落的矛盾加劇，不少小部落開始向大明靠攏，願意提供瓦剌的動向情報。“看來宣府一戰的威懾力還在，”他對身邊的李岩道，“但咱們不能掉以輕心，讓士兵們加強訓練，尤其是輕便型神威炮與五連銃的協同戰術，務必做到召之即來、來之能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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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岩躬身道：“末將明白！另外，大同總兵傳來消息，他們也收到了十門輕便型神威炮，如今整個北方邊疆的火器配置，比三年前強了三倍不止——就算瓦剌聯合其他部落來犯，咱們也有信心守住！”
陸硯青望著夕陽下的神威炮，心中感慨：昭弟在京城推動火器革新，自己在邊疆守住國門，兄弟二人各司其職，隻為守護這大明山河。這一路雖有劉瑾作梗、白蓮教作亂，但終究挺了過來——隻要火器不斷精進，軍心民心凝聚，大明的邊疆就永遠不會被攻破。
正德七年?冬?京城虎豹營
冬日的第一場雪落在虎豹營的訓練場上，陸硯昭站在高台上，看著士兵們演練“銃炮騎協同”戰術——騎兵們馱著輕便型神威炮快速機動，抵達陣地後迅速卸下火炮，與銃手們配合射擊，整個過程行雲流水，僅用一刻鐘就完成了部署。
沈知薇走上高台，遞上一份奏折：“伯爺，陸硯青大人的奏折，說今年冬季邊疆安穩，瓦剌沒有任何襲擾跡象；山東的白蓮教殘餘也已肅清，地方官正在組織百姓恢複生產。另外，陛下讓您明日入宮，商議明年火器研發的計劃。”
陸硯昭接過奏折，嘴角露出微笑：“明年，咱們要研發更輕便的連發銃，還要改進神威炮的炮彈，讓它既能打騎兵，又能打城牆。等這些火器都研發成功，大明不僅能守住邊疆，還能讓周邊部落不敢再輕易挑釁。”
沈知薇點頭：“隻是劉瑾雖被圈在南京，但他的舊部還有不少在地方任職，會不會再出亂子？”
“不會了。”陸硯昭搖頭，“經過這次清查，京城與地方的劉瑾舊部已基本肅清，剩下的也掀不起大浪。陛下如今看重火器革新，隻要咱們持續拿出成果，就能鞏固當前的局麵——劉瑾想再回來，絕無可能。”
雪越下越大，訓練場上的士兵們仍在堅持訓練，呐喊聲穿透雪花，回蕩在虎豹營上空。陸硯昭望著這一切，心中堅定：火器革新的路還很長，但隻要一步一個腳印，終有一天，大明會迎來真正的太平盛世——那時，邊疆再無烽火，朝堂再無奸佞，百姓安居樂業，這才是他與所有虎豹營將士奮鬥的目標。
而南京孝陵的菜園裡，劉瑾望著漫天飛雪，眼中滿是絕望。他知道，自己再也無法回到京城，再也無法與陸硯昭抗衡。這場持續數年的博弈，終究以他的徹底失敗告終——大明的未來，已不再由他這樣的奸佞掌控，而是掌握在那些為守護山河、推動革新的人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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