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衣之下之二公子的繡春刀》第247章：邊塵又起?新政波瀾
正德十二年1517年）?秋末
京城的清晨寒意漸濃，梟龍衛演武場上卻熱氣騰騰。陸硯昭身著鎮國公蟒袍，手持馬鞭，正觀看演武學堂學員的火器演練——五十名優秀學員分成五隊，輪流操作連發八銃與“一窩蜂”火箭，動作嫻熟，射擊精準，引得場邊將士陣陣喝彩。
“好！”陸硯昭高聲稱讚，對身旁的演武學堂總教官道，“這些學員進步很快，下月便按計劃派往大同、宣府邊軍，擔任火器教官，務必讓邊軍將士在三個月內熟練掌握所有火器的使用技巧。”
“遵國公令！”總教官躬身應下。就在這時，一名斥候策馬疾馳而來，翻身下馬跪地稟報：“國公爺，宣府急報！陸總兵派人送來消息，瓦剌殘餘勢力聯合韃靼部落，集結一萬騎兵，襲擾宣府邊境，已攻破兩座哨所，劫掠牧民百餘戶！”
陸硯昭臉色一沉，接過急報快速瀏覽——也先被俘後，瓦剌分裂為三股勢力，此次來襲的是其中最強的兀良哈部，聯合了韃靼的土默特部，來勢洶洶。“備馬！隨我進宮見陛下！”陸硯昭翻身上馬，朝著皇宮疾馳而去，心中暗忖：剛平定寧王叛亂，邊疆又起戰事，大明的安穩，果然片刻不能鬆懈。
巳時?禦書房議邊
禦書房內，朱厚照看著宣府送來的急報，眉頭緊鎖。楊廷和、王瓊與王勇站在一旁，神色凝重。“諸位卿家，兀良哈部聯合土默特部襲擾宣府，該如何應對？”朱厚照沉聲道。
王瓊上前一步道：“陛下，臣以為當派梟龍衛馳援宣府，同時命大同總兵率軍夾擊，一舉擊潰聯軍；另外，派使者前往瓦剌其他兩部，許以通商之利，挑撥他們與兀良哈部的關係，孤立叛軍。”
楊廷和卻搖頭道：“王尚書所言不妥。剛經曆寧王叛亂，國庫雖有盈餘，但大規模出兵仍會加重百姓負擔。臣建議先派陸國公率梟龍衛一部馳援，守住宣府要隘，再派使者議和，避免戰事擴大。”
“議和？”陸硯昭上前道，“陛下，瓦剌與韃靼此次襲擾，正是看清我朝剛平叛，兵力尚未完全調回邊疆，若此時議和，隻會讓他們覺得我大明軟弱可欺，日後定會變本加厲！臣願率梟龍衛五千將士馳援宣府，與大哥聯手，擊潰聯軍，震懾草原部落！”
朱厚照沉吟片刻，點頭道：“陸愛卿所言極是！朕命你率梟龍衛五千將士即刻馳援宣府，節製宣府、大同邊軍，務必擊退聯軍；王瓊，你負責調配糧草與火器，支援前線；王勇，你派錦衣衛密切監視草原動向，及時傳遞情報；楊首輔，你主持朝堂，穩定後方。”
“臣遵旨！”眾人齊聲領命。陸硯昭剛要退下，朱厚照又道：“陸愛卿，此次馳援，務必速戰速決，切勿陷入持久戰——新政剛啟，朕不想再因戰事影響民生。”
“臣明白！”陸硯昭躬身應下，轉身離去。
午時?陸府囑托
陸硯昭回到府中，沈知薇與春桃已在庭院中等候。得知他要率軍馳援宣府，沈知薇眼中閃過一絲擔憂，卻還是鎮定道：“我已讓人收拾好你的鎧甲與武器，後勤部剛送來的二十門新製神威炮，我讓他們優先調撥給你帶去宣府，增強戰力。另外，我派錦衣衛的斥候先行出發，探查草原聯軍的動向，會隨時向你傳遞情報。”
“有你在，我放心。”陸硯昭握住她的手，又看向春桃。春桃遞過一個包裹，輕聲道：“老爺，這裡麵是我為你準備的棉衣與傷藥，宣府天冷，你要多注意身體。我已讓人燉了參湯，你喝了再出發吧。”
陸硯昭接過包裹，心中滿是溫暖。他喝了參湯，對兩人道：“府裡的事就交給你們了，父親那邊我已派人送信，不必讓他擔心。我此去最多一月，定會平定邊患，早日歸來。”
“老爺保重！”沈知薇與春桃齊聲說道，看著他翻身上馬，率五千將士朝著宣府方向疾馳而去，直到身影消失在街角。
同日?朝堂新政風波
陸硯昭離京後，楊廷和主持朝堂，推行朱厚照定下的新政——整頓吏治、減輕賦稅、鼓勵農桑。然而，新政推行不久，便遭遇阻力。戶部尚書張啟上奏：“陛下，減輕賦稅雖能安撫百姓，但國庫需支撐邊防與新政開支，長此以往，恐會出現虧空，建議暫緩推行，待國庫充盈後再議。”
幾名地方官員也紛紛附和：“陛下，減輕賦稅會減少地方財政收入，難以維持地方治安與民生工程，還請陛下三思！”
朱厚照臉色一沉：“減輕賦稅是為了讓百姓休養生息，促進農桑，長遠來看，隻會增加國庫收入，而非減少！張尚書，你若覺得國庫不足，可削減宮廷開支，朕的用度可減半，絕不能讓百姓再受賦稅之苦！”
張啟還要再勸，王勇上前道：“陛下，臣查到戶部有幾名官員與前寧王同黨有勾結，暗中挪用國庫銀兩，導致部分款項去向不明——或許，這才是國庫‘不足’的真正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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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厚照大怒：“竟有此事！王勇，你立刻帶人徹查戶部，涉事官員一律嚴懲，絕不姑息！”
“臣遵旨！”王勇領命離去。楊廷和見狀，上前道：“陛下，新政推行初期遭遇阻力在所難免，臣建議派欽差前往地方，監督新政實施，確保減稅政策落實到每一戶百姓。”
“準奏！”朱厚照道，“楊首輔，你擬定欽差名單，明日呈給朕審閱。”
朝堂上的風波暫時平息，但所有人都知道，新政推行之路，絕不會一帆風順。
三日後?宣府邊境
陸硯昭率五千將士抵達宣府時，陸硯青正率軍駐守在宣府城外的隘口。兄弟兩人見麵，來不及寒暄，便立刻查看軍情。“昭弟，兀良哈部與土默特部的聯軍駐紮在三十裡外的黑沙嶺，每日派小股騎兵襲擾周邊，試探我軍虛實。”陸硯青指著地形圖道，“他們的糧草營設在黑沙嶺西側，防禦薄弱，可效仿應州之戰，夜襲糧道，再內外夾擊。”
陸硯昭點頭：“大哥所言極是。另外，我帶來了二十門新製神威炮，射程比舊炮遠一百步，明日可先炮轟聯軍大營，擾亂他們的陣型，再派騎兵突襲，定能擊潰敵軍。”
兄弟兩人敲定戰術，立刻部署兵力。次日清晨，二十門神威炮同時開火，炮彈呼嘯著命中聯軍大營，炸開一個個大坑。聯軍將士驚慌失措，紛紛四散逃竄。“殺！”陸硯昭與陸硯青率騎兵衝出，如兩把利刃，直插聯軍中軍。
聯軍首領見勢不妙，想要撤軍，卻被陸硯昭一箭射穿胸膛，當場殞命。失去首領的聯軍將士頓時潰不成軍，紛紛投降。至午時，戰鬥結束——明軍斬殺聯軍三千餘人，俘虜五千餘人，徹底擊潰瓦剌與韃靼的聯軍，收複了被攻破的哨所。
同日?京城錦衣衛衙門
王勇率錦衣衛徹查戶部，果然發現三名官員與前寧王同黨勾結，挪用國庫銀兩五十萬兩，用於囤積糧草與打造兵器。“把這三人押下去，嚴加審訊，問出銀兩的去向！”王勇厲聲下令。就在這時，一名錦衣衛進來稟報：“大人，沈指揮同知送來消息，江南蘇州發現前寧王殘餘勢力，聚集千人，想要攻占蘇州府衙，請求支援！”
王勇臉色一變：“備馬！隨我率錦衣衛五百將士馳援蘇州！”他轉身對下屬道：“這裡的審訊交給你，有任何消息立刻稟報陛下！”
王勇率部疾馳而去，心中暗忖：前寧王的殘餘勢力竟還未肅清，看來想要大明真正安穩，還有很長的路要走。
五日後?宣府報捷
陸硯昭將平定邊患的捷報派人送往京城，隨後與陸硯青巡視邊境。看著牧民們陸續返回家園，重建家園，陸硯昭心中滿是欣慰。“大哥，此次擊退聯軍，震懾了草原部落，但仍需加強邊防。我已讓人在邊境增設五座哨所，配備神威炮與連發八銃，派梟龍衛將士駐守，防止草原部落再次襲擾。”
陸硯青點頭：“好！另外，我已派使者前往瓦剌其他兩部，許以通商之利，他們已答應與我大明結盟，共同對抗兀良哈部的殘餘勢力。”
兄弟兩人相視一笑，眼中滿是堅定。就在這時，一名斥候送來京城的密信——是沈知薇寫的，信中說王勇已平定蘇州的殘餘叛黨，戶部的貪腐官員也已認罪伏法，新政推行漸入佳境，讓他安心在宣府鞏固邊防，不必掛念京城。
陸硯昭看完信，心中鬆了口氣。他望向遠方的草原，夕陽西下，將草原染成一片金黃。他知道，雖然眼下邊境平定，新政順利，但未來仍有無數挑戰等著他。但他無所畏懼——有家人的支持，有將士的忠誠，有君臣的同心，他定能守護好大明的山河，讓百姓安居樂業。
而此時的京城，朱厚照看著宣府送來的捷報，臉上滿是笑容。他對楊廷和道：“陸愛卿果然不負朕望！待他回京，朕要親自為他慶功！另外，新政推行順利，可再增加幾項利民措施，讓大明的百姓過得更好！”
楊廷和躬身道：“陛下聖明！臣這就去擬定措施，明日呈給陛下審閱。”
禦書房外，陽光明媚，映照著皇宮的琉璃瓦，閃閃發光。大明的新篇章，正在徐徐展開，而所有人都知道，這份安穩與繁榮，需要他們共同守護，片刻不能鬆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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