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衣之下之二公子的繡春刀》第288章：各司其職?勁旅同心
正德十七年1522年）?十一月十五
卯時?紫禁城太和殿
早朝的鐘聲剛落，朱厚照端坐龍椅，目光掃過百官，朗聲道：“近日梟龍衛直屬營事務繁雜，陸國公遠在海外，需設副營將協助管理。沈知薇現任錦衣衛指揮同知，出身將門，熟知軍務，且多次為軍改獻策，朕決意加授其為直屬營副營將，正四品銜，雙職並行，協助陸硯昭統籌直屬營事務，藏鋒隊調度亦可參與協同！”
沈知薇身著緋色錦衣衛官服出列，胸前補子繡著獅紋，正是指揮同知品級標識，她躬身叩首：“臣沈知薇，以錦衣衛指揮同知之身，謝陛下加授恩典！定當恪儘職守，兼顧兩職，不負陛下與國公所托。”楊廷和出列附和：“陛下英明！沈同知兼副營將，既通錦衣衛稽查之責，又曉直屬營軍務，定能助雙線事務更顯精進。”朱厚照龍顏大悅：“賜沈同知鎏金腰牌，持牌可兼查直屬營軍備賬目與錦衣衛協同案宗，調度需與沈鋒協同，重大事宜奏請朕裁決，錦衣衛內部事務仍需聽王勇指揮使調度！”
一旁身著銀色鱗甲的沈鋒與身著緋紅蟒紋官服的王勇一同出列躬身，王勇朗聲道：“臣定督率錦衣衛，全力配合沈副營將協同辦公！”
辰時?京城梟龍衛直屬營指揮使司
晨光透過窗欞，照在沈鋒的辦公案上，案頭攤著藏鋒隊各組值守報表與泉州港急報、遼東三日前發來的軍報。作為藏鋒隊統領，他近日因歐洲使團安保事務留駐京城，泉州相關事宜暫由海疆組校尉張明遠代理，遼東事務則依賴驛站每日傳遞的急件——從京城至遼東寧遠衛，快馬需三晝夜，若遇風雪還會延誤。
沈知薇身著緋色官服走進來，將兩本賬簿放在案上：“沈統領，這是直屬營軍備需求清單與錦衣衛核查的泉州商隊背景名錄王勇指揮使已簽字批複），你過目後咱們聯名批複給後勤部。另外，遼東邊軍組三日前發來的彈藥補給申請，按路程算，今日該到山海關驛站了，需儘快批複，不然等送到遼東就得下月初了。”
沈鋒拿起清單，指尖劃過“海疆組需補充備用槍刺三百副”的條目：“泉州港剛傳來急報快馬兩日夜送達），海疆組外派300人操練登船戰術，留守200人看管裝備，槍刺損耗確實大。遼東那邊，陳猛的猛虎營十日前提兵出發，按步兵日行五十裡的速度，預計明日能過山海關，月底可抵達寧遠衛。”他提筆簽字，又補充道，“昨夜陸國公從印度洋發回密信商船轉遞，已耗時半月），讓海外組300人隨葡萄牙商隊赴西班牙接應，留守200人對接情報，這事需再報王勇指揮使，用錦衣衛全線權限核查商隊背景更穩妥。”
沈知薇點頭應下，取出鎏金腰牌：“我這就去錦衣衛總署對接，王勇指揮使今早還派人來問歐洲使團的安防預案，正好一並商議。秦安的夜梟營抽調5000人赴泉州協防，留守5000人配合皇城安防，他們的裝備補給清單也需咱們儘快批複，不然等運到泉州又要十日。”兩人低頭核對報表，晨光中，錦衣衛指揮同知與藏鋒隊統領的印章在文書上並鈐，紅印鮮明。
巳時?泉州港藏鋒隊校場
晨霧尚未散儘，藏鋒隊海疆組校尉張明遠正帶著300名外派隊員操練“登船突襲”戰術——餘下200人留守港口值守，負責日常安防與裝備養護。隊員們手持最新式的十連發步槍，槍身泛著冷鋼光澤，可拆卸的三棱槍刺在晨光中閃著寒芒。這是梟龍衛優先列裝的製式武器，比禁軍當前使用的淘汰火銃威力提升三倍。
親兵匆匆送來京城急件快馬兩日夜送達），張明遠展開一看，是沈鋒、沈知薇聯名簽發，且加蓋錦衣衛總署印章的指令：“海疆組留守人員每日需雙報裝備損耗與可疑人員線索，前者報直屬營後勤部，後者抄送錦衣衛泉州千戶所，由沈副營將統籌對接，重大線索直報京城王勇指揮使！”他舉起指令高聲道：“都記牢了！按統領、副營將與王指揮使的聯合指令行事，操練完畢立刻盤點槍刺損耗，今日午時前必須上報！”
“是！”隊員們齊聲應和，腳步聲震得木板模擬甲板微微發顫。張明遠望著遠方的海平麵，想起昨日收到的陸硯昭密信，愈發清楚自己的職責——雖代理指揮，卻需嚴格遵循調度權限，重大行動必須等沈鋒或沈知薇的指令，涉諜報事宜需同步上報錦衣衛總署。
巳時?京城梟龍衛後勤部工坊
趙小匠光著膀子，正與5000名後勤部工匠調試新造的“神威二號”火炮。工坊內整齊堆放著剛下線的十連發步槍，槍托上刻著“梟龍衛直屬營”字樣。“點火！”趙小匠一聲令下，火炮轟鳴，炮彈精準命中百米外的靶心，煙塵中傳來工匠們的歡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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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主事，沈統領、沈同知與王指揮使聯名批複的清單到了！”一名工頭捧著兩本賬簿跑來，“一本是直屬營裝備需求，標注優先補給泉州海疆組快馬兩日夜可送達）與遼東邊軍組需走驛站車馬，約十日）；另一本是錦衣衛核查的工匠背景名錄，王指揮使親自簽字確認，新招的二十名工匠已驗明身份，可安排核心工序。”趙小匠接過清單，見上麵既有沈鋒的簽名、沈知薇的錦衣衛指揮同知印章，還有王勇的錦衣衛指揮使大印，忍不住讚歎：“三位大人配合得太默契了！連核查流程與送達時間都標注得清清楚楚，省了咱們誤事。”
他拿起陸硯昭標注的圖紙：“這步槍的連發裝置再優化，避免受潮卡殼。魏無羨的蒼狼營抽調6000人赴宣府駐防距京三百裡，三日可達），急需5000支步槍，月底交貨！但得先按清單給泉州送三百副槍刺，走海路快船，四日就能到，比陸路還快。”
正說著，工部尚書王瓊走進來，遞上急報：“趙主事，陳猛的猛虎營赴遼東協防，需50門神威二號火炮，沈統領、沈同知與王指揮使已協調好車馬隊與沿途錦衣衛安防，從山海關驛站周轉，確保月底與部隊同步抵達。”趙小匠拍著胸脯：“有三位大人統籌，啥事都利索！保證不耽誤事！”
午時?遼東邊境軍屯三日前）
周明帶著農技官在麥田裡查看墒情，腳下的冬小麥已長出三寸高。演武場上，藏鋒隊邊軍組的300名外派隊員正獨自操練，留守的200人則在營地看管武器庫——陳猛的猛虎營十日前提兵從京城出發，按行程此時剛過居庸關，預計月底可抵達。邊軍組隊員手中的十連發步槍整齊排列，槍刺未裝，一旁圍觀的女真助明軍勇士們眼中滿是羨慕。
“記住，咱們藏鋒隊的調度權隻有國公、陛下和沈統領才有！”邊軍組隊長高聲喊道，“沈副營將是錦衣衛指揮同知，協助管理軍備與稽查，王勇指揮使是錦衣衛首腦，涉諜報事務需報總署，急件得走驛站快馬，三晝夜才能到京城！”隊員們齊聲應和，聲音洪亮。
覺昌安走上前來，遞上羊皮地圖：“周大人，夜梟營外派偵查兵傳來消息，有股海盜想從沿海登陸，疑似攜帶走私火銃！”周明眉頭一皺，立刻提筆寫三封加急信，封入火漆印信封：“一封報給京城沈統領標注‘六百裡加急’，三晝夜可達），請調邊軍組支援；一封送沈副營將，申請調配二十箱步槍彈藥；還有一封直報錦衣衛總署王勇指揮使，請求核查海盜走私網絡！”藏鋒隊留守隊員迅速備馬，接過信件疾馳向最近的寧遠衛驛站，步槍在腰間隨馬身顛簸，閃著冷光。
未時?京城錦衣衛總署
王勇身著緋紅蟒紋官服，正對著地圖部署歐洲使團安防任務，案頭攤著沈知薇送來的協同預案與遼東急報。作為錦衣衛指揮使，他統管全局稽查與諜報，沈知薇的指揮同知一職為其副手，側重與梟龍衛的軍政協同。
“傳我命令！”王勇指尖劃過京城布防圖，“東城千戶所抽調100人，配合藏鋒隊內衛組值守皇城；西城千戶所200人協同夜梟營排查使團駐地周邊，明日午時前務必到位！”麾下千戶齊聲應道：“遵命！”
沈知薇身著緋色官服走進來，遞上遼東急件：“王指揮使，遼東邊軍組發現疑似佛郎機支持的走私海盜，需錦衣衛啟動跨區域核查網絡。另外，歐洲使團的可疑人員畫像已繪製完畢，您過目。”王勇接過急件，迅速瀏覽後簽字：“遼東那邊讓寧遠衛千戶所全力配合，調閱近半年的走私案宗，有線索立刻雙報你我與沈統領。畫像發往各城門關卡，獵鷹營那邊已由李穎營將安排排查。”
兩人正商議間，秦安從梟龍衛指揮使司趕來：“王指揮使，沈同知，夜梟營留守人員已按標注區域排查，暫無可疑人員。隻是赴泉州的5000人需錦衣衛泉州千戶所協助對接情報，還請您協調。”王勇點頭：“已傳信泉州千戶，讓他們每日同步情報，確保兩地聯動。”
申時?京郊獵場
李穎身著銀色鱗甲，鬢發高束，正帶著獵鷹營6000名外派士兵進行馬術與射擊演練。獵鷹營留守的4000人則在京城外圍關卡值守，檢查過往行人與貨物。作為從三品女將，她望著遠處皇城方向，對親兵道：“沈統領、沈同知與王指揮使聯名送來文書，既是要求咱們加設了望哨，也是傳來王指揮使簽發的可疑人員畫像，按畫像嚴格排查，不可遺漏！”
親兵遞上書信：“營將，國公說歐洲使團有女貴族，讓您帶100名士兵陪同接見，稽查組留守人員已整理好走私案線索，沈同知讓您先過目，同步報給錦衣衛總署王指揮使。”李穎點頭，翻身下馬：“很好！獵鷹營外派部隊留5000人守獵場，1000人隨我回城。記住，王指揮使是錦衣衛首腦，涉稽查事務最終需他批複，咱們嚴格按流程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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酉時?京城皇城外圍
林峰身著勁裝，正帶著雄獅營8000名外派士兵加固防禦工事。雄獅營留守的2000人則在武器庫進行步槍保養與火炮調試。“箭樓要架起連弩，配合步槍形成交叉火力！”林峰喊道，“這連弩是後勤部新改良的，一次可發十支弩箭，射程雖不及步槍，卻能近距離壓製敵軍，正好與步槍形成遠近配合！沈統領與沈同知剛帶人來檢查過，沈統領指出火炮掩體高度不夠，沈同知說王指揮使已安排錦衣衛校尉核查建材來源，確保無問題。”
一名校尉跑來：“林營將，蒼狼營留守人員查獲佛郎機密信，已轉交稽查組！沈同知讓送兩份副本，分彆給直屬營歸檔和錦衣衛總署，王指揮使那邊需今日送達。”林峰笑著道：“做得對！按三位大人的流程辦，文書傳遞時間都算好了，絕不會誤事。”遠處，藏鋒隊內衛組與禁軍協同巡邏，錦衣衛校尉正按王勇與沈知薇共同擬定的流程核查崗哨，銜接得渾然一體。
戌時?陸府書房
沈知薇身著緋色錦衣衛官服，尚未卸下補子，桌上攤開兩本賬簿——一本是直屬營軍備賬，一本是錦衣衛協同案宗，旁邊放著與沈鋒、王勇聯名簽發的指令底稿，每一份都加蓋著三方印章。春桃端著熱茶進來，笑著道：“夫人，驛站剛傳來消息，給遼東的彈藥批複已過山海關，三日後可到邊軍組營地！王指揮使派人來說，泉州千戶所已與夜梟營對接，情報同步無誤。”
“真是好消息。”沈知薇輕撫賬簿，指尖劃過王勇的指揮使大印，“王指揮使統管錦衣衛全局，我以指揮同知身份協同軍政，沈統領主理藏鋒隊調度，三方分工明確又聯動緊密，才能讓各項事務運轉順暢。京城至遼東路途遙遠，急件靠快馬，重裝備靠車馬，少了哪一環都不行。”她想起早朝時朱厚照的囑托：“王勇掌稽查，知薇協軍政，沈鋒管精銳，三股力量擰成一股繩，方能固若金湯。”
春桃補充道：“老國公說，您和王指揮使、沈統領配合得像一家人，以前錦衣衛與梟龍衛對接總需來回傳話，現在聯名指令一出，各方都能快速執行，效率高了太多！”沈知薇拿起望遠鏡，望向皇城方向，藏鋒隊內衛組、禁軍與錦衣衛校尉協同巡邏的身影在夜色中隱約可見。遠方的海麵上，使團的戰船正破浪前行，按航程算，下月中旬可抵達歐洲港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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