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衣之下之二公子的繡春刀》第309章：情報泄露?海試交鋒
正德十八年1523年）?五月廿七
辰時?福建泉州沿海間諜據點
晨霧尚未散儘，林墨帶著稽查組與蕭策的直屬營士兵，已包圍了泉州東郊的一處廢棄船廠——根據福順客棧俘虜的招供，這裡是佛郎機人在福建的核心間諜據點，負責傳遞沿海防務情報。
“林統領，據點內有十餘名守衛，都帶著短銃，昨晚還看到有人往海上發信號！”周衝壓低聲音，指著船廠內的了望塔。林墨點頭，示意士兵分成兩隊：“一隊從正門進攻，吸引注意力；二隊隨我從後門翻牆，直奔信號室，絕不能讓他們再傳遞情報！”
士兵們迅速行動，正門的直屬營士兵率先發起進攻，槍聲瞬間打破晨霧的寧靜。了望塔的守衛剛要鳴槍示警，便被隱藏在暗處的稽查組士兵擊中，倒在塔內。林墨帶著二隊衝進後門，直奔信號室——室內的兩名間諜正忙著焚燒密信，火盆裡的信紙已燒成灰燼，隻剩下半張寫著“六月初一，船隊抵閩”的殘片。
“不許動！”林墨厲聲喝道，士兵們立刻上前製服間諜。蕭策隨後走進信號室，看著殘片眉頭緊鎖：“六月初一？比之前招供的‘三個月後’提前了近一個月！看來佛郎機人已收到據點消息，提前動身了！”他轉頭對林墨道，“立刻派人將殘片送往京城，稟報陸國公，同時加強泉州港的巡邏，防止船隊突然襲擊！”
辰時三刻?泉州港碼頭
泉州港的碼頭已進入緊急戒備狀態，直屬營士兵與雄獅營調來的五千人五月廿五抵達泉州）正忙著在岸邊搭建炮台，將神威火炮固定在炮位上。蕭策站在碼頭，望著遠處的海麵——海麵上風平浪靜，卻暗藏危機，佛郎機船隊隨時可能出現。
“總兵，藏鋒隊海疆組傳來消息，東北方向十裡外發現三艘可疑商船，航向直指泉州港！”副將快步跑來，遞上望遠鏡。蕭策接過望遠鏡，清晰地看到商船的船帆——與之前查封的佛郎機商船一模一樣，船身兩側隱約能看到火槍的槍口。
“傳令下去，炮台準備射擊！直屬營士兵堅守碼頭，雄獅營派兩千人沿岸邊布防，防止他們登陸！”蕭策下令，士兵們立刻行動，神威火炮的炮口緩緩轉向東北方向，炮手們熟練地裝填火藥，等待命令。
午時?京城軍工總院碼頭
陽光明媚，京城外的運河碼頭熱鬨非凡——軍工總院的首艘加裝鐵板戰船“靖海號”已完成改造，正準備首次試航。趙小匠站在船首，看著船身外側的精鐵板，臉上滿是自豪：“國公，‘靖海號’的鐵板已固定完畢，蒸汽機也經過革新，航速比普通戰船提升兩成，船身兩側各有五個火炮位，可同時發射神威火炮！”
陸硯昭點頭，走上戰船，撫摸著冰冷的鐵板：“試航時注意安全，若遇到可疑船隻，立刻返航，不可貿然交戰。”他頓了頓，補充道，“泉州那邊傳來消息，佛郎機船隊可能提前抵達，‘靖海號’若試航成功，需儘快部署至沿海。”
趙小匠躬身應道：“屬下遵令！此次試航由藏鋒隊內衛組護衛李銳帶人隨行，確保安全！”隨後，他高聲下令：“啟航！”工匠們啟動蒸汽機，“靖海號”緩緩駛離碼頭，向運河下遊駛去。
未時?運河下遊海麵
“靖海號”駛出運河，進入近海區域，趙小匠下令測試航速與火炮——蒸汽機運轉平穩，戰船在海麵快速行駛，激起陣陣浪花；火炮試射時，炮彈精準擊中遠處的靶船，靶船瞬間被炸毀，證明加裝鐵板後的戰船穩定性不受影響。
“院長，西北方向發現一艘佛郎機商船，正向我們駛來！”了望塔的士兵高聲喊道。趙小匠立刻拿起望遠鏡，看到商船的船帆上印著佛郎機東印度公司的標誌，船身兩側的火槍已對準“靖海號”。
“準備戰鬥！火炮裝填火藥，瞄準商船！”趙小匠下令，工匠們迅速行動，火炮位的士兵們做好射擊準備。佛郎機商船率先開火，子彈擊中“靖海號”的鐵板，發出“鐺鐺”的聲響，卻未能穿透鐵板——加裝的精鐵板起到了關鍵作用！
“開火！”趙小匠高聲喊道，五門神威火炮同時發射，炮彈呼嘯著飛向佛郎機商船，擊中船身側麵，商船瞬間起火，船員們紛紛跳海逃生。李銳帶著內衛組士兵乘小船上前，抓獲了商船船長，押回“靖海號”。
申時?“靖海號”船艙
趙小匠坐在船艙內，審訊被俘的船長——船長招供，他奉命探查大明沿海的戰船動向，沒想到遇到加裝鐵板的“靖海號”；佛郎機船隊已集結完畢，共二十艘戰船，載著五千士兵，將於六月初一抵達泉州港，準備與潛伏的間諜裡應外合，攻占泉州。
“立刻將審訊結果送往京城，稟報陸國公！”趙小匠對李銳道，“同時加快返航，‘靖海號’需儘快量產，才能應對佛郎機船隊的進攻！”李銳點頭，立刻派人乘小船前往京城傳遞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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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月廿七?酉時?京城梟龍衛議事廳
陸硯昭看著泉州送來的殘片與“靖海號”的審訊報告，臉色凝重——佛郎機船隊提前抵達，且兵力遠超預期，海防備戰時間更加緊迫。此時，朱厚照派人傳來旨意，召他即刻進宮議事。
陸硯昭快步走進紫禁城，禦書房內，朱厚照正看著地圖，眉頭緊鎖：“陸兄，佛郎機船隊提前進攻，泉州的防務是否足夠？”陸硯昭躬身道：“陛下，泉州已有直屬營兩千人、雄獅營五千人駐守，炮台也已搭建完畢；‘靖海號’試航成功，趙小匠正加快量產，預計六月初一前可再完成兩艘；另外，獵鷹營五千人已抵達廣東，朝鮮、安南也已同意派出戰船，組成海上同盟，支援泉州！”
朱厚照鬆了口氣，點頭道：“好！就按你說的辦！朕命你前往泉州，統籌海防事務，務必守住泉州港，挫敗佛郎機人的陰謀！”陸硯昭躬身應道：“臣遵令！定不辜負陛下信任！”
夜色漸深，陸硯昭離開禦書房，直奔梟龍衛議事廳——他需即刻安排前往泉州的事宜，確保六月初一前抵達，指揮海防之戰。議事廳內，燈火通明，陸硯昭看著牆上的大明疆域圖，心中清楚——這場海防之戰，不僅關乎泉州的安危，更關乎大明的海疆穩定，他定要全力以赴，打贏這場硬仗。
五月廿七?亥時?京城軍工總院
“靖海號”已返回碼頭，趙小匠正帶著工匠們檢查戰船的受損情況，準備進行後續改進。陸硯昭走進工坊，拍了拍趙小匠的肩膀：“趙院長，‘靖海號’試航成功，辛苦了！六月初一前需再完成兩艘，能否做到？”趙小匠點頭：“國公放心，屬下已加派工匠，日夜趕工，定能如期完成！”
陸硯昭點頭，轉身離開工坊——他需即刻啟程前往泉州，與蕭策、林墨彙合，準備迎接六月初一的海防之戰。夜色中，直屬營士兵已集結完畢，陸硯昭翻身上馬，帶領士兵向泉州方向駛去，身後的京城漸漸遠去，前方的海疆危機四伏，卻也充滿了守護大明的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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