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衣之下之二公子的繡春刀》第318章：夜戰寧波?燈火破敵?血染海疆
八月二十八?亥時?浙江寧波港外海
亥時的寧波港外海，夜色如墨，隻有零星的星光點綴夜空。海麵上風平浪靜，偶爾傳來海浪拍打礁石的聲音，卻掩蓋不住暗藏的殺機——佛郎機、葡萄牙與倭寇組成的聯合艦隊，六十艘戰船正悄無聲息地靠近，船帆收起，士兵們屏住呼吸，試圖趁夜色偷襲寧波港的炮台。
馬科斯站在首艦的船首，手中拿著倭寇偵查來的防禦分布圖，嘴角露出得意的笑容：“按計劃行事，先摧毀西側的臨時炮台，再登陸攻占寧波港！記住，動作要快，彆讓大明的戰船反應過來！”身旁的葡萄牙統領點頭，下令：“所有戰船保持靜默，靠近炮台後再開火！”
聯合艦隊的戰船緩緩推進，距離寧波港西側炮台僅剩三裡時，突然，海麵上亮起數道刺眼的光束——那是寧波港的探照燈，十盞探照燈同時開啟，光束掃過海麵，瞬間將聯合艦隊的戰船照得一清二楚。“不好！被發現了！”馬科斯大驚失色，連忙下令：“立刻開火！摧毀探照燈！”
“聯合艦隊開火！”隨著馬科斯的命令，六十艘戰船同時發射，炮彈呼嘯著飛向西側炮台，“轟隆”聲打破夜空的寧靜。寧波港西側的五座臨時炮台早已做好準備，在探照燈的指引下，神威輕型火炮迅速調整角度，對著聯合艦隊的戰船發起反擊。
“瞄準最前麵的三艘戰船！三發齊射！”炮台統領高聲下令。炮彈帶著火光，精準擊中聯合艦隊的前導戰船，其中一艘葡萄牙戰船的船舷被炸開大洞，海水湧入，船身開始傾斜。“繼續射擊！彆給他們靠近的機會！”統領繼續下令，炮台上的士兵們動作麻利，裝填、瞄準、發射，一氣嗬成。
與此同時，寧波港海防指揮部內，林墨正通過無線電與各防線溝通：“西側炮台已與聯合艦隊交火，‘鎮海號’戰船立刻前往支援，從側麵夾擊敵軍！民防隊巡邏船引導戰船避開暗礁，防止觸礁！”無線電裝置發出“滴滴答答”的信號，將指令快速傳遞到各部隊——這是無線電首次在實戰中投入使用，指令傳遞比以往的信使快了數十倍，為大明水師爭取了寶貴的時間。
“鎮海號”戰船接到指令後，迅速啟動蒸汽機，全速駛向西側海域。戰船兩側的神威重型火炮同時開火，炮彈如流星般飛向聯合艦隊，接連擊中兩艘佛郎機戰船，將其炸成碎片。馬科斯看著眼前的景象，心中滿是震驚——大明戰船的火力與反應速度，比虎門決戰時更加強大！
子時的海麵上，戰鬥進入白熱化。聯合艦隊的戰船試圖突破大明水師的防線，卻被“鎮海號”與三艘“靖海號”戰船死死攔住，雙方的火炮你來我往，炮彈穿梭，火光映紅了夜空。海麵上漂浮著戰船的殘骸、斷裂的桅杆與士兵的屍體，海水被鮮血染成暗紅色。
“登船作戰！派倭寇士兵登上‘鎮海號’，毀掉他們的火炮！”馬科斯見遠程交鋒占不到便宜，下令展開近戰。數十艘小船從聯合艦隊的戰船上放下，載著手持彎刀的倭寇士兵，朝著“鎮海號”駛來。陸硯昭早已預判到敵軍的戰術，站在“鎮海號”的甲板上，下令：“步槍手準備！瞄準登船的倭寇，自由射擊！近戰士兵備好槍刺，守住船舷！”
“砰砰砰！”10連發步槍同時開火，密集的子彈如暴雨般射向小船，倭寇士兵紛紛中彈落水。但仍有部分小船突破火力，靠近“鎮海號”的船身，倭寇士兵縱身跳上甲板，揮舞著彎刀衝向大明士兵。“殺！”大明士兵手持加裝槍刺的步槍，與倭寇展開激烈的近戰——槍刺刺穿倭寇的胸膛，彎刀劃破士兵的手臂，甲板上刀光劍影，喊殺聲、慘叫聲交織在一起。
來自泉州的士兵林虎，手持步槍連續刺倒三名倭寇，槍刺上沾滿鮮血，他擦了擦臉上的汗水與血漬，大喊：“兄弟們，守住甲板！絕不讓洋鬼子與倭寇得逞！”身旁的士兵們齊聲應和，士氣高漲，與倭寇展開殊死搏鬥。
就在西側海域激戰正酣時，寧波港東側海域傳來炮聲——朝鮮與安南的聯合戰船趕到了！十艘朝鮮戰船與五艘安南戰船按照約定，從東側海域突襲聯合艦隊的後方，火炮齊射，擊中多艘倭寇戰船。
“是朝鮮與安南的戰船！”聯合艦隊的葡萄牙統領驚呼，連忙下令：“分兵應對東側的同盟戰船！絕不能讓他們夾擊我們！”聯合艦隊的戰船開始分流，一部分繼續攻擊西側的大明水師，一部分轉向東側，應對同盟戰船。
陸硯昭通過無線電得知東側的情況後，立刻下令：“‘靖海號’戰船抽調兩艘，支援東側同盟戰船，形成前後夾擊之勢！”兩艘“靖海號”戰船迅速轉向，駛向東側海域，與朝鮮、安南的戰船彙合，對著聯合艦隊的分流戰船發起猛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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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鮮戰船的統領站在船首，高聲喊道：“大明的兄弟們，我們來了！一起打跑這些侵略者！”安南戰船也配合著發起攻擊，火炮與大明戰船的火力形成呼應，很快將聯合艦隊的分流戰船壓製住。馬科斯看著前後夾擊的局麵，心中滿是絕望——他沒想到，大明不僅自身戰力強大，還能調動同盟的力量，這場戰鬥，他們已經沒有勝算。
醜時的海麵上，聯合艦隊已潰不成軍。六十艘戰船中，二十艘被摧毀，十五艘觸礁沉沒在民防隊的引導下，大明戰船避開暗礁，聯合艦隊的戰船卻因不熟悉海況，多艘撞上暗礁），剩餘的二十五艘戰船也傷痕累累，士兵死傷過半。
“撤退！快撤退！”馬科斯再也無心戀戰，下令突圍。聯合艦隊的戰船開始調轉船頭，想要逃離寧波港海域。陸硯昭怎會給他們機會，通過無線電下令：“所有戰船追擊！火炮瞄準敵軍的逃跑路線，絕不讓他們跑掉！”
“鎮海號”與“靖海號”戰船全速追擊，火炮連續發射，又摧毀五艘聯合艦隊的戰船。民防隊的巡邏船也配合著行動，陳阿福帶著隊員們，用信號旗標記出聯合艦隊的逃跑路線，引導大明戰船精準攻擊。“前麵有暗礁區！讓他們往那邊跑！”陳阿福高聲喊道，手中的信號旗快速揮舞，將暗礁區的位置傳遞給追擊的戰船。
聯合艦隊的戰船果然朝著暗礁區駛來，三艘戰船來不及躲避，撞上暗礁，瞬間沉沒。馬科斯的首艦也在逃跑途中，被“鎮海號”的重型火炮擊中，船身斷裂，馬科斯落入海中，被大明士兵生擒。剩餘的聯合艦隊戰船見統領被俘，紛紛放棄抵抗，選擇投降。
“勝利了！我們勝利了！”大明士兵們歡呼起來，聲音響徹夜空。海麵上，探照燈的光束依舊明亮，照亮了滿是殘骸與鮮血的海麵，也照亮了士兵們臉上勝利的笑容。
寅時的寧波港海防指揮部內，燈火通明。陸硯昭、林墨、夜梟營統領、朝鮮與安南的戰船統領，以及民防隊的陳阿福等人齊聚一堂，清點此次戰鬥的戰果。
“報告統領！此次寧波港海戰，共摧毀聯合艦隊戰船二十五艘，擊沉十五艘，俘獲二十艘；生擒佛郎機統領馬科斯、葡萄牙統領與倭寇頭目，俘虜士兵八千五百人；斬殺敵軍一萬二千人，我軍傷亡三千人，戰船損失三艘均為輕傷，可修複）。”一名將領彙報著戰果，語氣中滿是自豪。
朝鮮戰船統領笑著說：“大明的戰力真是名不虛傳！尤其是那個‘無線電’，能實時傳遞指令，太神奇了！還有探照燈，晚上比白天看得還清楚，這些都是製勝的關鍵啊！”安南戰船統領也附和道：“是啊！下次若還有侵略者來犯，我們還會與大明並肩作戰！”
陸硯昭笑著點頭：“多謝兩位統領的支援！此次勝利，是大明、朝鮮、安南三國同心協力的結果，也是軍民協作的成果——民防隊的兄弟們熟悉海況，引導戰船避開暗礁，為戰鬥勝利立下了大功！”陳阿福連忙擺手：“統領過譽了！我們隻是做了該做的事，守護家園是每個人的責任！”
隨後，陸硯昭通過無線電，將寧波港海戰勝利的消息傳回京城。半個時辰後，京城傳來反饋——朱厚照與百官收到消息後，欣喜若狂，下令對參戰的士兵、民防隊與同盟戰船進行嘉獎。
辰時的寧波港碼頭，陽光明媚，百姓們早已擠滿了碼頭，迎接凱旋的大明水師。“鎮海號”與“靖海號”戰船緩緩停靠碼頭，士兵們押解著馬科斯等俘虜走下戰船，百姓們紛紛圍攏過來，拍手歡呼：“打得好！打得好！”“謝謝你們守護寧波港！”
有的百姓提著剛做好的饅頭，塞到士兵手中；有的百姓拿著鮮花，送給受傷的士兵；孩子們則舉著紙折的戰船，喊著：“大明水師最厲害！”陸硯昭看著這一幕，心中滿是感慨——有這樣團結的百姓，有這樣英勇的士兵，有這樣可靠的同盟，大明的海疆，定能永遠安寧。
陳阿福帶著民防隊的隊員們，也站在碼頭邊，臉上滿是自豪。林墨走到他身邊，笑著說：“陳老哥，這次民防隊立了大功，陛下會有嘉獎的！”陳阿福笑著回道：“我們不要嘉獎，隻要寧波港平安，百姓能安居樂業，就夠了！”
此時，遠處傳來馬蹄聲——蕭策帶領福建的援軍趕到了，雖然戰鬥已經結束，但他還是帶來了戰船與物資，支援寧波港的戰後重建。“陸國公！恭喜勝利！”蕭策翻身下馬，快步走到陸硯昭身邊，拱手道。陸硯昭笑著點頭：“來得正好，寧波港的戰後重建，還需要你的幫忙！”
陽光灑在寧波港的碼頭上，照亮了百姓們的笑臉，也照亮了大明海疆的未來。這場夜間決戰的勝利，不僅挫敗了聯合艦隊的陰謀，更彰顯了大明的國力與軍民同心的力量，讓海外諸國不敢再輕易侵犯大明的海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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