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衣之下之二公子的繡春刀》第324章：敵艦窺港?初戰告捷?元宵決戰
正德十八年1524年）?正月初十
辰時的泉州港南側海域，薄霧尚未散儘，三艘佛郎機偵察船正悄悄靠近——這是佩德羅派來的先頭部隊，目的是探查泉州港的防禦部署，尤其是那座讓他們忌憚的無線電通訊塔。船帆收起，水手們趴在船舷上，用望遠鏡緊張地觀察著遠處的海岸線。
“統領，岸邊有鐵絲網！還有環形的戰壕！”一名水手突然驚呼，手指向泉州港方向。偵察船船長拿起望遠鏡，果然看到海岸線外側拉著三道銀光閃閃的鐵絲網，戰壕裡隱約有士兵的身影晃動，通訊塔頂端的信號裝置在晨光中格外醒目。“該死！大明竟然修了這麼多防禦工事！”船長低聲咒罵，連忙下令：“撤退！快把消息傳回給佩德羅統領！”
偵察船剛調轉船頭，遠處突然傳來火炮聲——兩艘“靖海號”戰船從薄霧中駛出，正是蕭策安排的巡邏戰船。“發現敵艦！開火警告！”戰船統領下令，側舷火炮發射空彈，落在偵察船前方。偵察船嚇得魂飛魄散，全速逃離，卻沒注意到身後一艘藏鋒隊的小船，正用便攜式無線電向泉州港傳遞情報：“南側海域發現三艘佛郎機偵察船，已逃離，防禦部署或已暴露。”
與此同時?泉州港海防指揮部內，陸硯昭正與蕭策、林墨查看防禦圖，桌上的無線電突然“滴滴”作響。士兵快速破譯後彙報：“國公！南側巡邏戰船發現佛郎機偵察船，已逃離，敵軍或已知曉我軍防禦部署！”
陸硯昭眉頭微挑，隨即冷笑：“知道也無妨，咱們的工事與武器，本就不是靠隱蔽取勝。”他指著防禦圖上的南側海域：“蕭策，調一艘‘鎮海號’戰船支援南側巡邏，再讓炮台調整角度，覆蓋偵察船出現的區域；林墨，讓東側支援兵力加強巡邏，防止倭寇趁機偷襲；趙小匠，通訊塔的信號裝置調試得怎麼樣了？今日必須能正常使用！”
眾人齊聲應道，立刻通過無線電傳達指令。片刻後，各防線陸續傳來回複：“南側‘鎮海號’已啟航”“東側巡邏兵力已加強”“通訊塔調試完畢，可實時傳遞密語”。陸硯昭滿意點頭，走到窗邊望著南側海域——佩德羅的主力艦隊很快就會來，這場決戰，終於要開始了。
正月十二，午時的陽光驅散薄霧，泉州港南側海域突然出現三十餘艘戰船的身影——佛郎機與倭寇的聯合艦隊來了！佩德羅站在首艦上，看著遠處的泉州港防禦工事，臉色陰沉：“先集中火力，摧毀岸邊的炮台！”二十艘佛郎機戰船同時開火，炮彈呼嘯著飛向泉州港西側炮台。
“炮台反擊！瞄準佛郎機首艦！”炮台統領早已通過無線電收到預警，下令展開反擊。十門神威榴彈炮同時發射，重型炮彈帶著刺耳的破空聲，精準擊中佛郎機首艦的船舷。“轟隆！”一聲巨響，首艦的船身被炸開一個大洞，海水瞬間湧入，船身開始傾斜。
“東側發現倭寇戰船！”了望塔的士兵突然高聲喊道。十艘倭寇戰船正從東側海域靠近，試圖繞開防線，偷襲通訊塔。林墨早已做好準備，下令：“支援兵力全體備戰！步槍手瞄準倭寇戰船，火炮準備射擊！”兩千名支援士兵迅速進入戰壕，10連發步槍同時開火，密集的子彈如暴雨般射向倭寇戰船，東側炮台也配合著發射，擊中兩艘倭寇戰船，將其炸成碎片。
佩德羅看著眼前的景象，心中滿是震驚——大明的火炮威力與反應速度，比他預想的還要強！“撤退！暫時撤退！”佩德羅無奈下令，聯合艦隊的戰船開始調轉船頭，狼狽逃離泉州港海域。陸硯昭站在“鎮海號”戰船上，看著敵軍逃離的背影，下令：“不窮追，守住防線即可！讓士兵們休整，準備應對元宵的總攻！”
正月十五元宵節當天，酉時的泉州港張燈結彩，家家戶戶掛起紅燈籠，空氣中彌漫著湯圓的香甜——表麵上一派祥和，實則所有防禦力量都已進入一級戰備。戰壕裡的士兵們吃著熱乎乎的湯圓，手中緊握著10連發步槍；炮台旁的火炮手盯著海麵，隨時準備開火；通訊塔頂端的士兵，用望遠鏡密切觀察著遠處的海域。
陸硯昭、蕭策、林墨、趙小匠聚集在海防指揮部，桌上擺放著湯圓與作戰地圖。“佩德羅肯定會趁元宵夜襲，咱們要做好準備。”陸硯昭拿起一碗湯圓，遞給趙小匠，“通訊塔是敵軍的主要目標，你安排的守衛一定要盯緊，有任何情況，立刻用無線電傳訊。”趙小匠接過湯圓，點頭道：“國公放心！通訊塔周圍安排了五十名精銳士兵，還加裝了探照燈，夜間也能看清周圍動靜。”
林墨補充道：“藏鋒隊已在泉州港外海布置了暗哨，一旦發現敵軍戰船，會第一時間發送信號彈，同時用無線電彙報。”蕭策也說：“所有戰船與炮台都已做好準備，隻要敵軍出現，三分鐘內就能展開反擊。”陸硯昭點頭，看著窗外的紅燈籠，語氣堅定：“今日元宵，咱們不僅要守住泉州港，還要讓百姓們能安心過節，絕不讓敵軍破壞這祥和的氛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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亥時泉州港南側海域，夜色深沉，佩德羅的聯合艦隊悄悄靠近——三十艘戰船熄滅燈火，船帆半降，試圖趁元宵夜襲，摧毀通訊塔。佩德羅站在首艦上，眼中閃爍著貪婪的光芒：“這次一定要成功！拿下通訊塔，占領泉州港！”
距離泉州港還有三裡時，聯合艦隊突然被數道強光照亮——是通訊塔旁的探照燈！“發現敵軍！信號彈警告！”通訊塔守衛立刻發射紅色信號彈，在空中炸開，同時用無線電向海防指揮部彙報：“南側海域發現敵軍聯合艦隊，約三十艘戰船，正向通訊塔方向靠近！”
“各部隊注意！按計劃展開反擊！”陸硯昭通過無線電下達指令。瞬間，泉州港的戰船上亮起燈火，炮台同時開火，炮彈帶著火光，呼嘯著飛向聯合艦隊。“鎮海號”與“靖海號”戰船全速前進，從兩側夾擊敵軍；戰壕裡的士兵們用10連發步槍向敵軍戰船射擊，密集的子彈擊中船舷，濺起火花。
“該死！又被發現了！”佩德羅氣急敗壞，下令：“全力進攻！派小船載士兵登岸，摧毀通訊塔！”數十艘小船從聯合艦隊的戰船上放下，載著手持彎刀的佛郎機士兵與倭寇，朝著通訊塔方向駛來。
亥時三刻通訊塔周圍，戰鬥進入白熱化。佛郎機士兵與倭寇乘坐小船，突破火力封鎖，靠近岸邊，試圖衝破鐵絲網，進攻通訊塔。“守住鐵絲網！彆讓他們靠近！”通訊塔守衛統領高聲下令，士兵們用長槍刺向試圖翻越鐵絲網的敵軍，有的甚至將手榴彈扔向小船，炸得敵軍人仰馬翻。
一名倭寇頭目揮舞著彎刀，砍斷一段鐵絲網，想要衝進去，卻被突然響起的槍聲擊中——是林墨帶領的支援兵力趕到了！“殺！”林墨手持加裝槍刺的步槍，縱身跳向敵軍，連續刺倒三名倭寇。支援士兵們也紛紛衝上前，與敵軍展開近戰，戰壕裡的士兵則繼續射擊，掩護戰友。
與此同時，海麵上的戰鬥也在激烈進行。“鎮海號”的重型火炮連續擊中三艘佛郎機戰船，將其炸成碎片；“靖海號”戰船則與倭寇戰船展開周旋，用側舷火炮壓製敵軍。佩德羅看著身邊的戰船一艘艘被摧毀，士兵死傷慘重，心中滿是絕望——他沒想到，大明的防禦如此堅固，夜襲計劃徹底失敗了！
正月十六辰時的陽光灑滿泉州港海域，戰鬥已接近尾聲。聯合艦隊的三十艘戰船，十五艘被摧毀，十艘觸礁沉沒，僅剩五艘戰船還在抵抗。佩德羅的首艦被“鎮海號”的火炮擊中多次，船身傾斜嚴重，隨時可能沉沒。“投降！我們投降！”佩德羅無奈下令，舉起白旗。
大明的戰船圍了上來，士兵們押解著佩德羅與殘餘的敵軍走下戰船。泉州港的百姓們早已聚集在碼頭，看到敵軍被俘，紛紛歡呼起來：“勝利了！我們勝利了！”“陸國公威武！大明威武！”紅燈籠在風中搖曳，與百姓們的歡呼聲交織在一起，一派喜慶的景象。
陸硯昭站在“鎮海號”的船首，看著眼前的勝利景象，心中滿是欣慰。蕭策、林墨、趙小匠走上前來，臉上帶著笑容：“國公，我們贏了！泉州港守住了！通訊塔也完好無損！”陸硯昭點頭，看向遠處的通訊塔——頂端的信號裝置在陽光下閃閃發光，仿佛在宣告著大明海防的勝利。
他拿起無線電裝置，按下發射鍵，向京城傳遞密語：“泉州港決戰大捷，生擒佛郎機統領佩德羅，摧毀敵軍戰船二十五艘，敵軍死傷兩萬餘人，我軍傷亡三千人，通訊塔完好。陸硯昭。”電波穿過海麵，朝著京城的方向傳遞而去，帶著勝利的消息，也帶著大明海疆安寧的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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