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衣之下之二公子的繡春刀》第337章：援軍揚帆赴遼東?前線堅守待馳援
正德十八年1524年）?十月廿八
卯時·天津港港口，晨霧尚未散儘，海風裹挾著鹹濕的氣息撲麵而來。五艘天津水師戰船已停泊在碼頭，船身巍峨，桅杆上飄揚著大明的龍旗；梟龍衛雄獅營與蒼狼營的兩萬士兵身著整齊鎧甲，手持改進型10連發步槍，列隊站在碼頭，鎧甲與槍身在晨光中泛著冷光——今日是他們馳援遼東的日子。藏鋒隊作為梟龍衛直屬親兵營，其威名在衛內早已傳開，此前與雄獅營、蒼狼營協同演練過多次山地作戰與偵查任務，士兵們彼此熟悉，此刻提及即將再度配合，不少人眼中都透著期待。
陸硯昭與沈知薇親自前來送行，身後跟著負責糧草押運的戶部官員。林峰與魏無羨快步上前，躬身向兩人行禮：“國公、指揮使，末將等已準備就緒，隨時可啟航！”陸硯昭點頭，目光掃過士兵們手中的步槍與腰間的水戰短槳，先是叮囑日常注意事項：“遼東嚴寒，水路航行需注意防寒；與錦衣衛密探對接時，務必核驗身份，確保情報安全。記住，你們不僅是去平定叛亂，更是去保護遼東百姓，切不可濫用武力。”
話音剛落，陸硯昭從懷中取出一份折疊整齊的明黃手令，遞到林峰手中——手令邊緣繡著精致的龍紋，封皮上蓋著“鎮國公府”與“梟龍衛提督府”的雙重朱印，內頁則用墨筆清晰寫著調遣指令：“茲令梟龍衛雄獅營統領林峰、蒼狼營統領魏無羨，於馳援遼東期間，可隨時調遣直屬營藏鋒隊邊防組共三百人），協助開展戰場偵查、小股敵襲打擊及情報傳遞工作，藏鋒隊需無條件配合，不得推諉。調令有效期至遼東叛亂平定之日，此令。——陸硯昭正德十八年十月廿七”
“此乃藏鋒隊調遣手令，你們收好。”陸硯昭鄭重解釋道，“藏鋒隊原統領蕭策已調任沿海，組建水師陸戰隊，現邊防組由副統領秦明帶隊，駐守遼東邊境附近，均為精通偵查、山地作戰的精銳，是我親訓的親兵。衛內眾人雖與藏鋒隊協同過多次，但直屬營調遣向來需我親筆手令，此次特批此令，一是讓他們協助你們摸清塔克世的動向、打擊分散的叛亂勢力，二是利用他們熟悉遼東地形的優勢，配合錦衣衛密探傳遞情報，提高作戰效率。有此令在，無需擔憂權限問題。”
林峰雙手接過手令，指尖觸到厚實的紙張與清晰的印紋，心中更覺責任重大，他躬身道：“末將定妥善保管手令，合理調遣藏鋒隊邊防組！此前演練時，末將與秦副統領打過交道，他作戰經驗豐富，有他協助，定能事半功倍。衛內弟兄們也都盼著與藏鋒隊再並肩作戰，定能士氣大振。”魏無羨也上前一步，補充道：“國公放心，末將與林將軍會根據戰場情況，讓藏鋒隊先偵查塔克世的營地布防與糧草路線，咱們再製定突襲計劃——畢竟他們在邊境駐守許久，比咱們更了解當地的山林與部落分布，能少走不少彎路。”
沈知薇隨後將一份加密的情報手冊遞給林峰：“這是錦衣衛密探的聯絡暗號與遼東部落分布圖，你們抵達遼東後，可讓藏鋒隊協助對接——秦副統領與錦衣衛在邊境有過合作，彼此熟悉，能減少溝通成本。京城這邊會每日通過無線電與你們溝通，若遇緊急情況，藏鋒隊也可作為臨時通訊節點，確保情報不中斷。”林峰點頭應下，將手令與情報手冊一並貼身收好，動作格外小心。
隨著水師統領一聲令下，士兵們有序登船——雄獅營士兵登上前兩艘戰船，負責沿途警戒；蒼狼營騎兵牽著戰馬登上中間兩艘戰船，馬廄內早已備好禦寒的草料與馬衣；最後一艘戰船則裝滿了糧草與棉衣，戶部官員親自押運。登船時，不少士兵還在低聲討論著藏鋒隊：“上次山地演練，藏鋒隊的弟兄們教咱們的追蹤技巧太好用了，這次有他們幫忙，肯定能很快找到塔克世的老巢！”“秦副統領打仗特彆厲害，據說能在山林裡待上三天三夜不被發現，有他在，偵查肯定沒問題！”陸硯昭站在碼頭，聽著士兵們的議論，眼中露出欣慰的神色——藏鋒隊與主力部隊的默契，亦是此次平叛的重要底氣。他望著戰船緩緩駛離港口，漸漸消失在晨霧中，心中雖有牽掛，卻更多是信心——全能的援軍、充足的物資、精準的情報，再加上直屬營藏鋒隊的協助，定能早日平定遼東之亂。
辰時·長春宮內，沈氏正與陸明瑤、蘇氏、林氏一起，將最後一批準備好的紅糖與藥材打包——這些都是為遼東百姓與援軍額外準備的，將由後續的水師戰船運往遼東。庭院裡，朱載林與陸承煜、陸承玥正拿著小木槳，在水盆裡模仿戰船航行，口中還念叨著“援軍快點到遼東，打跑壞人”。
沈氏走到孩子們身邊，摸了摸朱載林的頭，輕聲道：“皇兒，今日援軍已從天津港出發，你父親還特意給林將軍、魏將軍發了手令，讓藏鋒隊的叔叔們幫忙——就是之前常和雄獅營、蒼狼營一起演練的親兵營，他們現在駐守在遼東邊境，能找壞人的蹤跡，還能和援軍一起打仗。藏鋒隊以前的蕭統領，現在去海邊組建水師陸戰隊了，現在是秦叔叔帶隊，也很厲害呢。”朱載林抬起頭，眼中滿是好奇與期待：“母後，就是那個會追蹤腳印、找敵人的藏鋒隊嗎？秦叔叔是不是也像蕭叔叔一樣厲害？遼東的百姓是不是就能早點過上好日子了？”沈氏點頭，笑著道：“是啊，秦叔叔也很厲害，藏鋒隊的叔叔們都很會偵查。有他們幫忙，援軍定能很快平定叛亂。等叛亂平定了，咱們就去遼東，給那裡的百姓送棉布和糧食，讓他們也用上蒸汽機織的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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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明瑤則拿著一封家書，對沈氏道：“皇後娘娘，這是我寫給家兄陸硯青）的信，裡麵說了些京城的近況，還有援軍與藏鋒隊協助的情況，讓他放心——藏鋒隊在邊境駐守，秦副統領又是國公信任的人，說不定還能提前與家兄彙合，互相照應。”蘇氏與林氏也紛紛表示，會繼續發動宮中妃嬪，準備更多禦寒物資，待叛亂平定後送往遼東。庭院裡，孩子們的笑聲與妃嬪們的交談聲交織，雖遠隔千裡，卻將後宮的溫情與牽掛，一同送往了遼東前線。
午時·遼東邊境，寒風呼嘯，地麵已結起薄冰。陸硯青正站在城樓上，望著遠處塔克世的營地——自叛亂爆發以來，他已率領八千守軍堅守了三日，雖多次擊退敵軍的進攻，卻也損失了不少兵力，糧草與棉衣也日漸緊缺。
一名副將匆匆登上城樓，遞過一封電報：“總兵大人，京城來電！援軍已從天津港啟航，十日便可抵達；國公還特批手令，讓梟龍衛直屬營藏鋒隊邊防組秦副統領帶隊）歸援軍調遣，協助偵查與作戰——藏鋒隊現駐守邊境附近，咱們或許能先與他們取得聯係！另外，錦衣衛密探也已先行潛入，近日會聯絡咱們，提供塔克世的營地部署情報！”陸硯青接過電報，眼中瞬間燃起希望——他早就聽聞藏鋒隊的威名，此前弟弟陸硯昭提及過他們與雄獅營、蒼狼營的協同演練，如今得知秦副統領帶隊駐守邊境，更是欣喜。
他快步走到城牆邊，對城下的士兵們高聲喊道：“兄弟們！京城的援軍已經出發了！國公還派了藏鋒隊來幫忙——就是之前和咱們衛裡弟兄們一起演練過的親兵營，秦副統領帶隊，現在就在邊境附近！咱們很快就能和他們彙合！再堅持幾日，定能和援軍、藏鋒隊一起，打跑塔克世，守住咱們的家園！”士兵們聽到“藏鋒隊”三字，士氣大振——不少人曾在跨營演練中見過藏鋒隊的實力，知道這是支能扭轉戰局的精銳，紛紛舉起手中的武器歡呼。
陸硯青看著士氣高漲的士兵們，心中鬆了口氣——有了援軍、藏鋒隊與情報支持，他終於能從被動防守轉為主動反擊。他轉身對副將道：“傳令下去，加強城防，同時派斥候密切關注塔克世的動向，一旦發現藏鋒隊的蹤跡，立刻派人聯絡，邀請秦副統領前來商議偵查計劃！”寒風中，遼東的守軍們挺直了脊梁，目光堅定地望著遠方，等待著援軍與藏鋒隊的到來。
未時·渤海海域，陽光穿透雲層，灑在海麵上，波光粼粼。天津水師的五艘戰船正勻速航行，船頭切開海浪，留下一道道白色的航跡。雄獅營的士兵們站在甲板上，有的擦拭著手中的步槍，有的練習水戰登岸的動作；蒼狼營的士兵則在船艙內照料戰馬，給馬喂著禦寒的草料，不少人還在討論著即將彙合的藏鋒隊與秦副統領。
“上次山地演練，秦副統領教咱們怎麼通過馬蹄印判斷敵人數量，太實用了！這次有他幫忙，肯定能很快摸清塔克世的兵力分布！”一名雄獅營士兵興奮地說道。旁邊的士兵附和道：“可不是嘛！藏鋒隊的偵查裝備也比咱們的好，聽說他們有特製的望遠鏡，能看很遠！有他們幫忙，咱們不用盲目搜索，直接就能找到塔克世的糧草庫！”
水師統領登上中間的戰船，找到林峰與魏無羨，指著海圖道：“林將軍、魏將軍，按當前航速，咱們五日便可抵達遼東營口。不過近日渤海海域可能有大風，需提前做好防範準備。”林峰點頭，對魏無羨道：“魏將軍，你帶蒼狼營的士兵檢查戰船的錨鏈與風帆，確保能應對大風；我帶雄獅營的士兵整理武器與物資，避免因顛簸受損。另外，抵達遼東後，你立刻帶著國公手令去聯絡秦副統領，讓他先派小隊偵查塔克世的最新動向——比如敵軍是否增兵、糧草庫是否換防，咱們再結合錦衣衛的情報，製定作戰計劃。”
魏無羨應聲離去，林峰則走到甲板上，看著正在熱議藏鋒隊的士兵們，笑著道：“兄弟們，藏鋒隊確實是咱們梟龍衛的精銳，秦副統領更是經驗豐富。不過大家也不用覺得他們遙不可及，此前演練時咱們已經配合過多次，彼此熟悉——你們擅長正麵攻堅與水戰，藏鋒隊擅長偵查與山地作戰，咱們聯手，定能所向披靡！”士兵們齊聲應和，眼中的期待更甚，手中的動作也更快了。海風中，戰船的龍旗獵獵作響，像是在為援軍與即將彙合的藏鋒隊加油鼓勁，指引著他們向遼東前進。
申時·遼東女真部落，一片寂靜。錦衣衛的五十名密探已分成五組，潛入了不同的部落。其中一組密探在部落首領的帳篷外，借著樹木的掩護，仔細觀察著帳篷內的動靜——帳篷內，塔克世正與幾名核心親信商議著進攻遼東城池的計劃。
一名密探拿出紙筆，快速記錄下塔克世的部署，隨後悄悄退到樹林中，與其他密探彙合。“塔克世計劃三日後進攻遼東城池，咱們得儘快把消息傳給陸總兵！”一名密探低聲道，隨即又補充道，“對了，京城來電說，國公派了藏鋒隊邊防組秦副統領帶隊）來協助援軍，他們現駐守邊境附近，咱們或許能先找到他們——之前在邊境執行任務時，我與秦副統領打過交道，他熟悉遼東地形，能幫咱們確認塔克世糧草庫的具體位置，還能掩護咱們傳遞情報，比咱們單獨行動安全多了。”眾人點頭，一致同意先聯絡藏鋒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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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小心翼翼地避開部落的巡邏隊，向邊境方向移動。途中，遇到了一名不願跟隨塔克世叛亂的部落長老。長老得知他們是大明的錦衣衛密探，還在尋找藏鋒隊，立刻熱情地說道：“藏鋒隊的人我知道！秦頭領帶著弟兄們常在這附近的山林裡活動，還幫過咱們部落驅趕過狼群！他們的營地在東邊的山穀裡，有暗號聯絡——你們隻要對著山穀喊‘青嵐’，秦頭領就會派人出來接應！”密探們大喜，連忙向長老道謝，記下暗號後繼續趕路。
夕陽西下時，密探們終於抵達東邊的山穀，對著山穀輕聲喊出“青嵐”。片刻後，幾名身著深色勁裝、手持特製步槍的士兵從樹林中走出，為首一人身材挺拔，正是藏鋒隊副統領秦明。“我們是錦衣衛密探，奉沈指揮使令前來偵查塔克世的動向，特來聯絡藏鋒隊，有國公手令副本為證。”一名密探拿出加密情報手冊與手令副本，展示給秦明看。秦明確認無誤後，側身讓他們進入山穀，笑著道：“林將軍、魏將軍的援軍動向，國公已通過無線電告知我們，正等著與你們彙合，共享情報！塔克世近期的調動，我們也偵查到一些線索，正好一起商議。”密探們鬆了口氣，跟著秦明向營地走去——有了藏鋒隊的協助，後續的情報工作定會順利許多。
酉時·紫禁城禦書房，朱載林正坐在桌前，看著陸硯昭送來的渤海海域航圖，小手指著天津港與遼東營口的位置，輕聲念叨著：“援軍已經走了一天了，還有九天就能到遼東了。父親給林將軍、魏將軍發了手令，藏鋒隊的秦叔叔會幫他們找塔克世，對不對？”陸硯昭站在一旁，耐心地為他講解：“陛下說得對，秦叔叔帶著藏鋒隊的士兵們已經在遼東邊境駐守很久了，熟悉那裡的山林和部落，能很快找到塔克世的營地和糧草庫。之前演練時，秦叔叔還教過雄獅營的士兵們追蹤技巧，他們配合得可好了，這次肯定也能很快找到壞人。”
朱載林抬起頭，問道：“陸國公，藏鋒隊的秦叔叔和援軍一起保護遼東的百姓嗎？蕭叔叔去海邊組建水師陸戰隊了，以後是不是也能幫著保護咱們的海疆呀？”陸硯昭笑著點頭：“當然能！秦叔叔和援軍配合，再加上錦衣衛的情報，定能很快平定叛亂；蕭叔叔的水師陸戰隊，以後能在海邊打擊壞人，保護咱們的商船和漁民，讓海疆也平平安安的。等叛亂平定了，咱們就把鐵軌鋪到遼東，用‘鐵車’把棉布和鐵農具運過去，讓遼東的百姓也能穿上暖和的棉布，用上好用的鐵農具，過上好日子。”
朱載林拿起筆，在航圖上畫了一艘小船標注“援軍”，又畫了幾個手持望遠鏡的小人標注“藏鋒隊秦叔叔）”，旁邊還畫了個小喇叭代表“傳遞情報”，最後在遼東營口的位置畫了一個大大的笑臉，旁邊寫著“百姓平安”，在海邊的位置畫了個小戰船標注“蕭叔叔水師陸戰隊）”。他將航圖小心收好，對陸硯昭道：“陸國公，你一定要每天告訴我援軍和藏鋒隊的消息，還要告訴我蕭叔叔的水師陸戰隊怎麼樣了，我要看著他們一起保護大明，讓大家都過上好日子！”陸硯昭躬身應道：“臣遵旨！”夕陽透過格窗，灑在禦書房的航圖上，也灑在朱載林稚嫩卻堅定的臉龐上，小小的身影裡，滿是對遼東百姓的牽掛與對和平的期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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