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衣之下之二公子的繡春刀》第361章：炮鳴邊歲守安寧?礦通車歸慶新春
嘉靖元年1525年）?十二月二十八
辰時?離除夕還有兩日，延綏鎮邊牆已飄起連日大雪，夯土城牆被厚雪覆蓋，天地間隻剩一片素白，寒風卷著雪粒打在甲胄上，“簌簌”聲不絕於耳。但邊牆下的炮位旁卻熱鬨非凡——柳明帶著雄獅營與內衛組士兵，正忙著擦拭後裝炮、演練鳴炮流程，為除夕守歲做準備，炮位旁的木桌上，擺著炊事班剛送來的熱餃子與溫米酒。
“都把炮身擦仔細了，雪水滲進炮膛會影響精度，”柳明拿起麻布，順著炮管紋路擦拭積雪，“除夕要按‘五炮連鳴’來，從辰時到亥時每炷香鳴一次，今日先練三遍，熟悉節奏。這炮聲既是守歲，也是給韃靼的警告，讓他們知道咱們邊軍過年也不鬆懈！”
趙武提著食盒分給士兵，笑著補充：“柳參將放心，昨日錦衣衛傳信，韃靼主力還在草原深處囤糧，沒敢靠近邊牆。大家先吃熱餃子暖身子，待會兒演練更有力氣，爭取今日把鳴炮流程練得絲毫不差。”
一名年輕士兵捧著餃子，邊吃邊道：“參將，這新炮上次演練轟塌了三層草捆，除夕鳴炮肯定響亮！說不定能把草原上的年獸都嚇跑，讓後方百姓安穩過年！”眾人哄笑起來，寒風中的涼意被熱氣驅散，演練的勁頭更足了。
辰時三刻，柳明抬手：“第一遍演練開始！”士兵們放下碗筷，熟練裝填底殼彈，“轟”的一聲巨響，炮彈劃破雪空落在邊牆外空地，雪霧飛濺。炮聲回蕩間，遠處村落已隱約有籌備年貨的動靜，柳明望著彈坑輕聲道：“練熟這炮聲，就是給百姓最好的新年保障。”
未時?京城，離除夕隻剩兩日，街巷裡已能聽到零星鞭炮聲，軍工總院深處的廢棄工坊卻一片肅靜——陸硯昭、趙小匠與10名核心工匠圍在迫擊炮旁，趁年味未濃抓緊正式試射，梟龍衛林越帶著特勤組守在工坊外，夯土牆擋住了雪花，也隔絕了外界動靜。
“最後檢查一遍，今日試射必須成功，趕在除夕前定下調性，”陸硯昭目光掃過迫擊炮，“炮管仰角五十度，對準二十丈外石靶；火藥比例、尾翼焊接都再確認，彆出紕漏。”
趙小匠拿著卡尺核對數據：“國公放心！炮身壁厚三寸、支架承重梁穩固，仰角精準到五十度；炮彈尾翼是百煉精鋼的，焊接處用了熔鐵固縫法，火藥按硝石78硫磺8木炭14配的，加了石墨粉，燃燒絕對穩。”
王鐵匠蹲在炮口旁，輕推炮彈確認卡合：“國公，炮彈裝妥了！石靶旁埋了標尺，偏差能精確到分，數據錯不了。”
陸硯昭後退至安全距離，抬手：“開始！”低沉悶響後，炮彈帶著尾翼飛出，精準擊中石靶，“轟隆”一聲，石塊飛濺，石靶被炸出三寸深坑。工匠們立刻上前測量，王鐵匠高聲彙報：“國公！偏差僅九分！炮身沒變形、支架沒移位，完全達實戰標準！”趙小匠補充：“火藥燃燒徹底，沒留藥渣，後續隻需微調炮閂密封性。”
陸硯昭查看彈坑，眼中滿是讚許：“好！除夕前搞定試射，開春就能部署。林百戶，記錄封存好，絕不能外泄。”林越躬身應道：“國公放心，數據由特勤組保管，工匠都簽了保密文書，不會走漏消息！”工坊爐火映著眾人笑臉，與外界鞭炮聲遙相呼應，成了京城隱秘的“慶功音”。
午時?東瀛鹿兒島，雖無積雪，卻也帶著冬日涼意，離大明除夕隻剩兩日，銀礦場礦洞外卻一片歡騰——近一個月改造後，礦道正式完工，首輛雙軌礦車準備投入使用，蕭策、武田信長、阿古拉與采礦工匠們圍在礦道口，滿眼期待。
“李師傅，這雙軌礦車真能一次運50斤白銀？”阿古拉盯著礦車木鬥問。李師傅笑著點頭，示意工匠推礦車：“按大明鐵礦標準造的軌道，車輪是硬木包鐵圈，承重夠；雙軌能一輛運礦、一輛空車返回，比單軌快一倍，每日多運200斤白銀！”
工匠們用力推動礦車，礦車沿軌道駛入礦洞，片刻後載著50斤白銀駛出，眾人圍上去歡呼。武田信長感慨：“以前人力運銀一天最多300斤，現在有了雙軌礦車，一天能運500斤，月底日產量肯定破70斤！”
蕭策笑著道：“礦道完工是咱們的‘新年禮’！離大明除夕還有兩天，今日殺兩頭豬、煮米酒慶祝，明日起用新礦車運銀，明年春天換更多大明物資，讓大家日子再好些！”歡笑聲與海浪聲交織，成了鹿兒島提前到來的“年味”。
申時?鹿兒島港口，陽光透過雲層，離大明除夕隻剩兩日，第五艘貿易船緩緩靠岸，船帆上的大明龍紋在風中舒展，周航帶著船員下船，蕭策、武田信長、阿古拉早已在碼頭等候，手裡提著餃子與米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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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統領，一路辛苦！剛好趕在大明除夕前回來，快嘗嘗餃子！”蕭策遞過食盒，“礦道今日剛完工，雙軌礦車能用了，以後能給大明運更多白銀和鐵礦石。”
周航接過食盒，笑意滿滿：“蕭先生放心！帶回來的200匹棉花、300匹布料、100套鐵匠工具都卸船了，還有100斤藥材，夠大家過冬。京城還托我帶了新年禮——50把改良‘1911式’手槍、1000發子彈，給沈軍練護衛；工部派了2名熟鐵工匠，明日去鐵工坊教大家造複雜采礦工具。”
阿古拉拍著周航肩膀：“有新武器和工匠，咱們安全、生產都有保障了！離大明除夕還有兩天，今日一起吃餃子、喝米酒，提前慶祝！”碼頭歡笑聲不斷，貿易船帶來的不僅是物資，更是跨越山海的新年期待。
酉時?京城內閣內，燭火通明，窗外鞭炮聲漸密，離除夕隻剩兩日，陸硯昭、徐階、李三才、周用圍坐在一起，桌上擺著餃子與溫酒，既統籌年前事務，也為次日朝會做準備。
“今日各方進展順利：延綏鎮練好了後裝炮鳴炮流程，韃靼暫無異動；鹿兒島礦道完工、貿易船返程；工部‘特殊器物’試射成功，”陸硯昭放下酒杯，語氣沉穩，“明日早朝，需將這些進展與正月規劃向陛下朱載林）彙報，由徐首輔主奏，咱們三人補充——務必條理清晰，讓陛下放心。”
徐階點頭應下：“明日朝會，老臣會先奏報各方成果，再講正月三大重點：一是延綏鎮月底前再部署10門後裝炮，覆蓋邊牆隘口；二是戶部確保每月初三貿易船啟航，滿足鹿兒島需求；三是工部推進遵化鐵廠產能，把百煉精鋼日產量提至40斤。”
李三才轉向陸硯昭與徐階，補充道：“明日我會補充錦衣衛新年偵查計劃——邊牆斥候每兩時辰巡邏，東瀛加強與蕭策密信銜接，確保春節安全。”周用接著道：“我會奏報工部安排：正月初三派工匠去遵化鐵廠，後裝炮保暖套正月初運抵延綏鎮。”
陸硯昭看向徐階，叮囑道：“首輔主奏時，可重點提‘特殊器物’試射成功的利好，暫不細說細節，避免泄密；延綏鎮與鹿兒島的進展多講民生與邊防關聯，讓陛下看到實務成效。”徐階頷首：“國公放心，我已理清奏報脈絡，明日朝會定能清晰彙報。”
眾人舉杯，陸硯昭率先道：“今日統籌妥當，明日朝會順利，也為大明新年祈福！”燭火映著笑臉，窗外鞭炮聲更響，預示著年前最後一場朝會，將為新年開篇定下穩實基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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