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期苟住發育陰人搶人頭,中期殺穿全場乾翻同行,後期登基稱帝掃清四合!】
【小說以三國演義為藍本,和老羅原著對不上號的,望各位義父輕噴~】
光和六年!
公元一八三年,洛陽西園
春寒料峭,三月天卻飄起了鵝毛大雪。
劉俊搓了搓凍得發僵的手指,呼出的白氣在空氣中迅速消散。
他緊了緊懷裡的錢袋,沉甸甸的金錠壓得腰帶都往下墜了幾分。
下一位!尖細的宦官嗓音從前方傳來。
隊伍又往前挪了半步,劉俊數了數,前麵隻剩兩個人了。
窮酸樣也配來買官?
前頭穿蜀錦的胖子突然轉身,腰間錦帶上的玉扣撞得叮當作響。
他斜眼打量著劉俊半舊的葛布深衣,鼻腔裡擠出嗤笑:
這年頭什麼阿貓阿狗都敢——
話音戛然而止。
胖子對上劉俊的眼睛,那目光像淬了冰的刀鋒,剮得他肥厚的脖頸泛起雞皮疙瘩。
胖子縮了縮脖子,金絲紋樣的交領跟著抖了抖,終究沒敢再出聲。
劉俊鬆開咬緊的牙關,喉間泛起鐵鏽味。
穿越到這個時代已經一百八十多個日夜了,自己前世的身世不記得了,隻知道如今自己成了南陽郡魯陽縣的破落宗親——
中山靖王劉勝的子孫到他這代,就剩下一千三百畝薄田撐著門麵。
好在穿越後的身體素質不算差,還綁定了緝異係統——
隻要消滅其他穿越者,就能獲得各種豐厚的係統獎勵。
七百三十萬錢,雁門郡丞!前方傳來唱價聲。
劉俊攥緊了錢袋,粗麻布在他掌心磨出細微的聲響。
這些錢是父親劉浩咬著牙賣掉了八百畝祖田湊的,母親把嫁妝裡的金釵都熔成了金餅。
爹,咱家祖上可是中山靖王。
那天夜裡,劉俊跪在祠堂青磚地上,額頭抵著冰涼的磚麵:
如今閹宦當道,若不當官,彆說重振門楣,怕是連剩下的五百畝地都保不住。
下一位準備!
宦官的吆喝打斷了他的思緒。
前麵隻剩一個人了,劉俊深吸了一口氣。
望著不遠處明碼標價的官職榜,目光落在魯陽令三個字上。
既然老天讓他重活一回,這亂世總要攪出些不一樣的動靜。
遠處傳來烏鴉的啼叫,劉俊舔了舔乾裂的嘴唇,抬腳向前邁去。
前頭穿綢衫的胖子突然腿一軟,褲襠濕了一片——
屋裡宦官尖聲報出“兩千萬錢”時,他直接癱在了青磚地上。
兩個小黃門架著胳膊把人拖了出去,靴底在磚上蹭出兩道水痕。
“下一位!”
劉俊大步上前,腥臊味混著檀香直往鼻子裡鑽。
主事宦官的蟒紋靴子正碾著一灘水漬,金線繡的蟒頭被浸得發暗。
“黃門大人,敢問南陽魯陽縣令,什麼價?”
錢袋重重砸在案幾上,袋口金餅撞出清越的脆響。
宦官翹著尾指撥開袋口,眼皮耷拉著:“一千萬錢。”
劉俊腮幫子繃出兩道棱。
他眼前浮現父親交割地契時顫抖的雙手,那八百畝祖田隻換來四百萬錢。(東漢良田4000~錢畝)
全家湊出的六百二十萬錢此刻像塊燒紅的炭,燙得他掌心發疼。
劉俊解開包袱抖出族譜,泛黃的絹帛上“中山靖王之後”幾個字晃人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