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感受到了生命的威脅,隻能向同伴求救。
周圍的三人看著周勝男如同殺狗一樣的凶狠手法,隻剩下驚恐的抽氣聲。
他們用震驚的目光看著周勝男。
明明這小姑娘都要凍僵了,怎麼會這麼厲害?
“還愣著乾啥呢,趕緊拉著啊,再打就出人命了。”
最先朝周勝男伸出鹹豬手的石老倔反應過來,趕緊撲過去,聲音都喊劈了。
剩下邊上沒受傷的陳二也趕緊過去,兩人合夥,才算是把周勝男給拽起來。
石老倔和陳二雖然常年喝酒,被掏空了身體,可也是壯年男人,力氣不小。
饒是如此,兩人把周勝男拉開時,還是出了一身的汗。
感覺不是在拉人,是在拽著一頭大象。
周勝男站起來了,低頭活動了下依舊麻木的雙腿,正愁沒法起來呢,這不就解決了。
嘴角勾起一抹得償所願的笑容,一邊伸手抓住石老倔和陳二扒在她身上的爪子,一邊慢慢回頭看向他們。
“謝謝你們自己過來,省得我去抓你們了。”
石老倔和陳二感受到手腕上的力道越來越大,這才反應過來,他們這是羊入虎口了。
可此時想跑已經來不及了,就聽“哢嚓”“哢嚓”兩聲。
不等兩人哀嚎出聲,周勝男就轉過身來,按著他們腦袋,像磕雞蛋一樣磕在一起。
石老倔和陳二三四十的年紀,第一次和男人親嘴子。
不僅如此,巨大的撞擊力道,讓兩人眼冒金星,鼻孔竄血。
但這還不算完,周勝男如今已經掌握了身體的支配權,慢慢活動了下手腳,就獰笑著走過去。
“你,你一個女生,不能這麼凶殘,我們就是路過好心想帶你去取暖而已!”
石老倔看周勝男渾身散發著恐怖的氣息,知道跑不了一頓好打,捂著鼻子倉皇狡辯。
然而下一秒,就被周勝男一腳踹翻。
“原來我是女生啊,我他媽還尋思我是畜生呢。
想把我帶回去是吧,來來來,我現在就好好伺候你們!”
周勝男從剛才那五個人過來的時候就醒了,隻是因為記憶混亂,身體不融合所以沒動。
她是個孤兒,上輩子早早出了社會,摸爬滾打最後淪落為做各種黑活臟活的“清道夫”。
最後因為知道太多,被老大綁著石頭給沉入海底。
剛痛苦地死去,滿心都是怨氣,結果又穿進這個被氣死的身體裡。
兩輩子的記憶交織纏繞,讓周勝男頭疼欲裂,脾氣就越發暴躁。
對著石老倔和陳二就是一頓拳打腳踢,漆黑冷清的街道上,響徹了他們的慘叫。
不知道打了多久,周勝男隻覺得全身都暖和起來,這才長長地舒口氣,停止動作。
此時,除了一個手腕受傷的逃走之外,那四個都鼻青臉腫地躺在地上。
“這位同誌,饒,饒了我們吧,我們再也不敢了,嗚嗚嗚……”
四個三十好幾,四十郎當歲的大老爺們,硬生生被周勝男給打哭了。
周勝男其實是想把這四個人給弄死的,反正上輩子她也做過不少臟活。
可是原主的記憶裡,卻是個乾乾淨淨的小姑娘,她好不容易獲得了全新的身份。
絕對不能因為這四顆老鼠屎被毀了。
為了慶祝她嶄新的人生,周勝男決定饒了他們的死罪,但……活罪難饒。
五分鐘後,汽車站邊上的大鐵門上,新鮮出爐四個被脫了褲子的半裸男掛件。
他們的舌頭全都粘在冰冷的大鐵門上,稍微用力就會扯得生疼。
周勝男把他們的褲子扔到一邊,對著他們白花花的大屁股吹了個口哨。
“都說冬天的鐵是甜的,你們就好好享受吧,本姑娘要繼續去報仇了!”
話音落下,周勝男就聽到不遠處有客車的吆喝聲,淩厲的光芒從她眼底一閃而過。
原主放心,我周勝男既然接管了你的身體,那你的仇,我來幫你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