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趙紅英親爹不是都氣暈了麼,她怎麼還能跟著陳衛華出來?
嘖嘖嘖,又他媽是個死戀愛腦。”
周勝男用圍巾把臉擋起來,就進了招待所,裝作找人的樣子,跟著他們上樓。
“衛華,我把家裡的錢都拿出來給你做生意,你可千萬彆騙我啊!
我爸現在還在醫院裡,不知道會不會生我氣。”
趙紅英在走廊裡,就挽著陳衛華的手臂晃蕩。
陳衛華眼底閃過不耐煩,卻隱藏得很好,勾起溫柔纏綿的笑容看著她。
“傻瓜,我們現在都領證結婚了,我們是一體的,我怎麼會騙你。
我都打聽好了,現在去毛熊國做生意,特彆容易,我還找了經常過去的倒爺,肯定沒問題。
而且咱倆偷跑出來,當然得賺一大筆錢回來,才能有臉回去看咱爸!”
趙紅英聽著陳衛華的話,眼底都是崇拜的光。
誇陳衛華厲害又細心,恨不得他放個屁,都是香的。
周勝男確定了兩人的房間,又趴在門口聽了一會,覺得沒什麼有用的消息,這才下樓。
她蹲在招待所附近的角落,揣著手手盯著陳衛華會不會出來。
“娘的,這小白臉子竟然也想去毛熊國掙錢?
哼,那得看我讓不讓!”
就在周勝男腦子裡閃過很多報複陳衛華的方法時,剛好就看到張忠義拉著一個賣餛飩老板娘的手不鬆開。
看著張忠義那惡心的嘴臉,周勝男突然就笑了。
哎嘿嘿,這不就有現成的手段麼,還能一石二鳥。
周勝男興奮地撓了撓屁股,一雙大眼睛盯著張忠義。
等他占完便宜繼續溜達到一處偏僻的胡同,突然後腦一疼,整個人就失去了意識。
張忠義笨重的身體在地上砸了個坑,邊上的雪花都飛起來了。
周勝男扔了手裡的磚頭,抬腳就踹在張忠義的屁股上。
“你不是喜歡耍流氓麼,我今天就給你找個好去處!!”
張忠義被周勝男揍了一頓,這才拿出裝豬的編製袋子把他套裡麵,扛著就回到之前的位置繼續蹲守。
一直到八點多,招待所裡的燈光都熄滅了,周勝男這才扛著張忠義走進去。
張忠義期間醒了一次,被周勝男又給踹暈了。
周勝男進來後,開了一個單人間,正好在陳衛華房間的邊上。
招待所的前台看著周勝男扛著的大麻袋並沒有太意外,隻當是晚上才趕過來的倒爺。
這樣的太常見了。
周勝男剛進屋,拿著一個杯子放在陳衛華房間那邊的牆壁上。
東北的招待所,牆壁很厚,但要是說話或者活動,總會有動靜。
周勝男凝神靜聽了好久,陳衛華和趙紅英睡著了,這才打開房門,扛著張忠義走出門。
八十年代的門鎖,對周勝男來說太簡單,隨手拿個黑發卡就捅開了。
要說這兩人也是夠蠢,連鏈鎖都沒上,周勝男得手的太容易,都覺得沒挑戰性。
躡手躡腳走進去,借著昏暗的光線,看著床上睡著的二人,嘴角勾起一個惡劣的笑容。
她伸手按了趙紅英和陳衛華兩人脖頸處的穴道,讓他們昏睡過去。
“嘿嘿嘿,來來來,你們兩個人睡覺太寂寞,我給你們添點樂趣。”
周勝男把趙紅英給扔到地上,又把張忠義扒光了塞陳衛華被窩裡。
“陳衛華,你既然喜歡賣弄你這張臉,老子就讓你賣弄個夠本!”
周勝男狠狠甩了陳衛華兩個耳光,又把他兜裡的錢都拿走。
剛要去翻趙紅英的口袋,突然天空就響起悶雷聲。
大冬天的響雷,還真是蹊蹺事。
不知道為什麼,周勝男總覺得這雷是衝著她來的。
身體有種麻麻的感覺,讓她很不舒服。
出於動物生存的本能,周勝男覺得不對勁,也不管趙紅英那份錢,趕緊打掃了她進入的痕跡撤退。
既然都花了單間的錢,周勝男自然不會浪費,她回到房間美滋滋睡覺,順便還等著看明天的好戲呢。
果然,在大概五點多的時候,周勝男就聽到隔壁趙紅英尖叫的聲音。
她唰得一下睜開眼睛,披著衣服就跑出去,一腳踹開隔壁的房門,夾著嗓子大叫。
“哎呀媽呀,快來人啊,這屋裡有臭流氓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