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元璋和朱棣對視一眼,似乎是覺得這主意好像還不錯,省事。
嬴政則在思考短發對於士兵在戰場上是否更有利。
少了頭發的累贅,無論是格鬥還是日常打理,都能節省大量時間。
但剃發在秦朝可是一種刑罰,這事還需從長計議。
“不可!”
扶蘇第一個站了出來,他滿臉不讚同地對著劉邦拱手道,“身體發膚,受之父母,不敢毀傷,孝之始也!剪發乃大不孝之舉,萬萬不可!”
劉邦最煩這些酸儒論調,他撇撇嘴,不以為然。
“嘿,我說你這小子。我剪我自己的頭發,又不是剪你的,關你什麼事?”
“再說了,我孝不孝我爹娘,難道是看頭發長短不成?”
“我爹娘要是知道我以後能讓他們劉家的江山萬代傳下去,彆說剪頭發,就是讓我剃光頭他們也樂意!”
“你……你這是強詞奪理!無賴之言!”扶蘇被他這番粗鄙之語氣得臉都漲紅了。
眼看兩人就要吵起來,一直沒說話的孔子站了出來。
他溫和地看著扶一旁的扶蘇,開口道,“扶蘇公子,稍安勿躁。”
“吾曾言不敢毀傷,其本意在於告誡世人,要愛惜自己的身體,不要因為愚忠愚孝而行那斷指、毀容的自殘之舉,並非是說連頭發毫毛都動不得。”
他頓了頓,目光掃過眾人,繼續說道,“時代在變遷,禮法亦應隨之而變。”
“若剪發能帶來便利,於國於民有益,又有何不可?固守成規,非智者所為。”
劉邦一聽孔子都發話支持自己,頓時來了勁。
“周小子,聽見沒!聖人都說行!快,帶朕去剪頭,就剪個你們這最威風、最精神的發型!”
周墨被他鬨得一個頭兩個大,心想這都什麼事啊。
就在這時,一陣汽車引擎聲由遠及近,一輛豪華大巴車穩穩地停在了基地門口。
車門打開,秦小姐一身乾練的黑色西裝,踩著高跟鞋走了下來。
“周顧問,各位先生,早上好。”
秦小姐臉上掛著職業的微笑,“奉張局命令,由我全程陪同各位的行程,負責協調和應對一切突發情況。”
她的目光冷靜地掃過在場的每一個人,那眼神仿佛能穿透人心,讓周墨都感覺有點發毛,他總覺得這女人邪乎乎的。
“行吧,那我們出發吧。”周墨趕緊招呼大家上車。
坐過的人還好,但新來的孔子、諸葛亮、楊堅以及那群太子們,臉上更是寫滿了震驚。
孔子坐下,用手撫摸著平穩行駛中毫無顛簸的柔軟座椅,忍不住感歎:“此等造物,真是巧奪天工,令人歎為觀止。”
諸葛亮則顯得冷靜許多,他透過巨大的車窗,仔細觀察著窗外飛速倒退的街景,一排排整齊的樓房,平坦寬闊的道路,還有路上那些各式各樣飛馳的車,沉默思索。
楊堅一言不發,但他的手指在膝蓋上無意識地敲擊著。
他想的是,若有如此平坦寬闊的馳道連接全國,再配合上那種叫水泥的東西,那麼無論是調動大軍平叛,還是運送糧草物資,效率將提高百倍千倍!
這對於他剛剛統一的龐大帝國而言,意義太重大了!
年紀小的劉盈扒在窗上,大大的眼睛小小的腦袋都是新奇。
朱家一家坐在一起,朱元璋、朱棣和朱由檢給朱標、朱高熾和朱慈烺講著什麼。
李承乾由周墨帶著,也給李承乾解釋他好奇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