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長安城裡的大酒樓就那麼多,人家生意好好的,誰來接他這個?再說一般人也真買不起這裡,好廚子也不好,有錢的外行人,也不願意冒險吧。”
“小公爺,樓上的那位是?”
程處默大剌剌的坐在椅子上:“錢掌櫃,我們是來談生意,難道來人身份不同,你給的價格還能不同?”
“小公爺說笑了,錢某在長安城開了近十年的酒樓,雖然算不上什麼大生意,但是信用還是有的。”
兩人正說著話,秦富和尉遲寶琳就從樓上下來了。
“大哥,這位就是悅來酒樓的掌櫃,錢寶庫!”
“錢掌櫃,這是我大哥!這買賣成不成,還要聽我大哥的,你們談。”
秦富拱拱手:“錢掌櫃你好~”
.....錢寶庫打量了一下秦富,自己在長安城這麼多年,見過的人,尤其是貴人,自己可記在心裡呢。眼前這位,絕對沒見過,而且還是短發。
“這位小郎君,麵生的很,恕錢某眼拙!敢問小郎君貴姓?”
“我姓秦,單名一個富字。”
.....秦?想不到是哪家的少爺,公子。錢寶庫鄭重的彎腰行禮:“錢寶庫,見過秦郎君!”
說完一伸手:“請坐,二子,上茶!”
秦富幾人坐下,剛剛那個小廝很快端上來茶水。秦富瞥了一眼,又是那種茶湯,自己是無福消受啊。
“錢掌櫃,您也是忙人,咱們就開門見山吧。我想買您這酒樓,您給個實在價,行~咱們就談,不行,我們買賣不成仁義在。”
錢寶庫對這種不寒暄幾句,上來就直接問價的生意方式,有點不習慣。但是形勢比人強,自己現在是弱勢一方。
“敢問秦郎君,您買這樓是做什麼?”
“當然還是開酒樓啊!”
錢寶庫喝了一口茶:“好,這裡開酒樓最合適不過了,我之所以生意不好,想必您也清楚。這個酒樓我要兩千貫,包括這裡的座椅板凳,後廚的用具,我統統給您留下。”
“開酒樓,賣酒都是需要?向諸京署申請,當然這事肯定難不倒諸位,好廚子您肯定也能找到。兩千貫真的不多,換成兩年前,您就是給我兩千五百貫,我也不會賣。”
“嗬嗬~錢掌櫃說的對。但是此一時彼一時,現在的悅來酒樓,那就是天天虧錢,咱們早一天談成,您就少一點損失。我說說我的條件,您聽聽。”
錢寶庫油光鋥亮的大肥臉,笑起來眼睛都成一條縫了。看來這人是誠心買,隻要差的不多,自己也願意把這個燙手的山芋拋掉。
“秦郎君請講!”
“一,我給您一千八百貫,酒樓歸我,錢歸您!”
“二,我給您一千五百貫,您繼續留在這裡當掌櫃的,每月的盈利分你半成!賺的越多,您拿的越多。”
“實不相瞞,這個酒樓,是幾個人合夥乾的,但是我說的算。我會讓這裡變成大唐,長安,最好也是最貴的酒樓。”
“為了打消您的顧慮,咱們可以簽份協議,隻要您不出大問題,不損害酒樓的利益,您想乾多久,就乾多久,這樣您也必擔心我過河拆橋。我們這幾個合夥人,都沒空來管理這個酒樓,您經驗豐富,所以我很看重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