悅來酒樓的二子,跟在錢寶庫身後,越想越生氣:“掌櫃的,你剛才怎麼不頂他!他做初一,咱們就做十五,蕭建仁能撬咱們廚子,我就能去他的酒樓搗亂。”
看到前麵的錢寶庫不說話,二子更生氣了,自己在這乾了五年,雖然賺的不多。但是掌故的仁義,從不拖欠克扣工錢,還讓自己在他家住。
錢掌櫃能忍,我忍不了!
“掌櫃的,過兩天我找幾個人,去他家酒樓吃飯,然後就說吃壞肚子。下個月我在讓人去他家酒樓找茬,用不了多久,就能讓他們名聲掃地,我看蕭建仁的酒樓,還怎麼開!”
錢寶庫停下腳步,看著二子:“有些事能說,但是不能做。有些事能做,但是不能說!言多必失,禍從口出!二子,你不許亂來,否則我逐你出門!”
“我錢家雖是商賈,但是做人,做事,做生意,都要規規矩矩!”
看到二子不說話,錢寶庫照著他屁股踹了一腳。:“記住沒有!”
“記住了!可是...這也太便宜他了吧。”
錢寶庫嗬嗬一笑:“便宜他?福源樓就在咱們斜對麵,走路不超過五十步!他的好日子到頭了,你看著吧!”
說完不再打理後麵的二子,嘴裡哼著小曲兒,向家走去。
“大哥,這就是福源樓,悅來酒樓原來的大廚就是被這家挖走的。”
聽了尉遲寶琪的話,秦富看著眼前的五層酒樓,規模大小和悅來差不多。:“你去訂一桌席麵,要他們拿手菜,晚上咱們過來嘗嘗!”
程處默對著秦富抱拳:“大哥就是大哥,就這就是知己知彼,百戰不殆!小弟佩服!”
“老默,你的馬上功夫,我尉遲寶琪是不服的!但是這拍馬屁的功夫,我尉遲寶琪可是佩服的緊啊~大哥,您這是深入敵腹,探聽虛實,取其長避其短。”
“敬兵法運用的爐火純青,都說商場如戰場,學到了,學到了!”
程處默一腳踢向尉遲寶琪,後者輕鬆躲過。:“說不過就動手,莽夫~哼!”
“我呸~寶琪,就你這兩下子還得練!”
程處默說完,朝著秦富拱拱手:“大哥,寶琪這小子油嘴滑舌,您彆聽他的。”
“嘿,你個程大愣子,找打架是吧!”
程處默一擼袖子:“打就打,我怕你個黑炭頭?”
秦富看這倆活寶,在這當街耍鬨。:“行了,彆玩了,寶琪彆忘了定酒席,我去宮裡看看小兕子,處默你要不要跟我進宮?”
程處默立刻擺手,腦袋搖的跟撥浪鼓一樣,然後一把摟住尉遲寶琪的肩膀:“大哥,我陪寶琪去訂酒席,咱們還請誰?”
“叫上寶琳,我小弟秦懷義,要是你們有合適的再叫兩個也行!”
“明白,人品信得過,和咱們一條心的!”
秦富和那倆活寶分開,自己騎馬去了皇宮。
進宮門換上自行車,自己直接去了鳳陽閣。
“人都哪兒去了?”
一個侍女看到秦富問話,立刻回到:“回小郎君,幾位殿下應該在立政殿那裡。”
“謝謝~這幾顆糖給你吃!”
感謝了小侍女,秦富又蹬著二八大杠衝進了立政殿。門口的侍衛,就像看不見他一樣,老李早就讓長阿難吩咐了,隻要不是去後宮,皇宮裡秦富隨便出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