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雅爾沒有回答秦富的話，而是看向程處默：“小公爺，您應該知道大唐的律法吧？這戰馬，我可是不敢賣的。”
程處默一巴掌拍在桌子上，酒杯裡的葡萄釀都灑在桌麵。沒有了剛才笑嗬嗬的樣子，一臉狠厲的模樣。
“巴雅爾，你這是看不起我嗎？”
巴雅爾立刻朝著他拱手：“小公爺，小的隻是一個馬販，哪裡敢違抗大唐的律法啊，還請您和這位郎君高抬貴手。”
秦富拍拍程處默的胳膊，示意他彆發火。
“巴雅爾，我敢買，你就要敢賣，否則怎麼對得起你西市最大馬販的稱呼。你放心，不會有人找你麻煩，這點我可以給你保證。”
“還有，馬不必入城，直接在城外，你把馬送到我的莊子上，這樣也不容易被人看到，你看怎麼樣？”
.....答應了，容易被人舉報。不答應，這兩人能放過自己？再說自己就是黑市販馬的，富貴險中求啊。
巴雅爾猶豫了一下：“這位郎君，蒙古馬的價格不便宜，如果是你要好的戰馬，最少要五貫一匹。”
“你怎麼不去搶？”
“小公爺，普通的都要三貫，您這是戰馬！五貫不貴的~”
秦富也不在乎多一點少一點：“行！五貫就五貫，什麼時候能把馬送到？”
巴雅爾嘿嘿一笑：“郎君，這可是五百貫的生意，您最好付一些定金，我也好去幫你把馬湊齊。三成，三成就可以！三天內我就可以把馬送到您的莊子裡。”
“三五，一百五！誰出門能帶一百五十貫錢？”
秦富沒理程處默在那聲討巴雅爾。他把手伸進袖子裡，實際是從空間裡取出一個剛買的水晶球，裡麵還有一隻奔騰的駿馬。
“來~你看看這個！”
巴雅爾順著秦富的手，看著桌子上那個駿馬水晶球，不自覺的咽了一下口水。
“這....這是琉璃？”
秦富點點頭，沒說話，看來是把這大胡子唬住了。
“這裡麵居然還有一匹駿馬！郎君，這個寶物您是？”
“你可以拿起來看看！”
巴雅爾沒聽秦富的，隻是腦袋放在桌子上，近距離看了看，又小心的摸了幾下，沒有拿起來。
“真是寶物啊，郎君，今日我算是開眼了。”
“你給個價！”
巴雅爾瞪大眼睛看著秦富：“您什麼意思？”
秦富拿起水晶球，在手裡掂了掂：“你看看這個值多少錢？”
巴雅爾伸出手，又縮了回去，生怕秦富把這寶貝給摔了。
“小人不知道，說不出.
“那你找個懂行的來看看，合適我就賣了。”
一聽秦富說賣了，巴雅爾立刻跑到樓梯那裡喊道：“誰都不許上來！”
然後跑回桌子旁：“一千貫~我要了！”
程處默一把給他拽開：“你在想吃屁！這個琉璃寶馬球，你出一千貫？大哥，這個不能賣，小弟這就回家給你拿錢。”
“一千兩百貫~小公爺，郎君自己說要賣了，您不能攔著吧。”
程處默用手點著巴耶爾：“巴雅爾，你信不信，我現在拿著這顆琉璃寶馬球，不用去東市，就在西市，我能賣上一千五百貫！甚至更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