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道消息，小人不敢說準不準。”
“有話就說，不要遮遮掩掩的。”
“是~小人聽說，河間王府小王爺，把那個琉璃寶球賣給了一個外藩商人，價格是兩萬貫。”
盧垣聽到兩萬貫，有點肉疼。：“兩萬貫~”
“盧郎君，那可是龍球啊！小人還聽說，那個外藩人，這幾日就要立刻，帶著琉璃寶球回去了，等他一走，誰也彆想集齊十二生肖寶球了。”
盧垣的兩根眉毛都快絞到一起了，自己現在沒那麼多錢，回範陽？不現實！就是老宅拿了錢，那自己也沒什麼功勞了。
盧垣看著蒙麵漢子：“你家主人收不收田產，或者我想借貸一些銀錢，用田產宅子抵押。”
“收，抵押也行，您需要多少？”
盧垣伸出兩個手指：“兩萬貫！”
蒙麵漢子眼裡露出一絲鄙視的眼神，這讓盧垣看的清清楚楚，但是為了大事，他也沒法火。：“怎麼？是你們拿不出來嗎？”
蒙麵漢子乾笑了一聲：“看來，盧氏還想要那顆龍球啊。盧郎君，我問您一個問題，如果你是那個外藩商人，現在有人拿兩萬貫買你的琉璃寶球，你賣嗎？”
.....平進平出？沒有特殊原因，自己當然不願意。
“盧郎君，您說長安城現在多少人想要那顆龍球？據我所知的就不下三家，還不算你們範陽盧氏，這個商賈就算賣，也絕不可能是兩萬貫，現在您明白我的意思了吧？”
盧垣看向門口的隨從：“長安附近還有多少田？”
“回大郎，咱們家還有五千畝上等田，三千畝中等田。上等田三貫一畝，不過實際上要貴一些，因為沒人會三貫就賣掉上等田，起碼要四貫錢以上或者五貫。”
盧垣心裡計算了一下，然後看著蒙麵漢子：“上等田三貫，中等田兩貫，我在你們這裡質押兩萬一千貫。等我拿到那個琉璃龍球，回到老宅，立刻回來還你們。”
“盧郎君，上等田您賣可以四貫或者更多，但是質押的話.....我們最多跟您按兩貫來算，中等田一貫，不信您可以出去問問。”
.....出去問？我堂堂範陽盧氏，長安大宅嫡子去打聽借貸質押多少錢？那不被人笑死！彆說回老宅沒法交代，自己家就能把自己打個半死。
盧垣看向自己隨從，那人點點頭。盧垣皺著眉頭，想了一會兒。“你等一下。”
說完盧垣帶著隨從出了包廂，看著自己的管事：“咱家在長安還有多少產業？”
“大郎，長安大小鋪子十八間，按市價最少兩萬貫，但是質押的話....最多一萬貫多一點。”
“家裡還有多少餘錢？”
“金銀銅錢都算上，現錢一萬五千貫！”
.....盧垣算了算，地，鋪子，加上家裡的現錢湊在一起，剛好五萬貫。應該足夠能夠買下那顆龍球。
回到包廂，盧垣打開盒子又看了看兩顆琉璃寶球。：“鋪子加所有的田地，質押三萬五千貫。”
蒙麵漢子想都沒想：“好~月息十裡，不足月，按按滿月算。一個月三千五百貫利息。您要是沒問題，咱們等一下就可以簽文書。”
“慢著，你先幫我找到那顆龍球，到時候我自會帶著地契，房契跟你簽文書借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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