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個女人,一個是死了丈夫,被婆家趕出門的寡婦。去廟裡禱告時,被釋勇信看中,經過幾次釋勇信親自解惑,解成了他的女人。
一個是他行腳化緣認識的青樓女子,來找到他許願求度化,這一度,度上了床榻,接過從良當了他的小妾。
“長安城待不下去了,你們也不要多問,把細軟值錢的東西收拾好。我們明日出城,去揚州。”
“郎君,可是出了什麼事?”
釋勇信把棉帽子摘下,露出大光頭。:“不要問那麼多,明日我會派馬車來接你們。到了城外往藍田方向走,我會追上你們的。”
“哭什麼?換個地方罷了,我先走了,你們抓緊時間收拾”
釋勇信從後麵離開,鎖好門左右看看沒人,朝著西市的方向走去。他在西市租了三輛馬車,一輛牛車,約好時間後,返回了興善寺。
他前腳剛出了車行大門,車行裡間的門簾被掀開,尉遲寶琪拿出五兩銀子扔給車行掌櫃。:“明日我會派人來替你們,其他的事你不用多問。”
“小人明白,我什麼都不知道。”
尉遲寶琪出了車行,騎上馬快速離開。
秦富從百貨商場離開,直奔大富貴,還沒進門,正好碰見了尉遲寶琪。
“大哥~”
“來了,正好一會兒一起吃飯。”
尉遲寶琪把馬交給小廝,走秦富身邊:“興善寺有情況?”
“走,去後麵說。”
兩人到了後院,進了一間廂房,尉遲寶琪看了一眼外麵:“大哥,你猜我剛剛在西市看到誰了?”
“誰?”
“釋勇信那個禿驢!我本來去替家裡買牛,沒想到看到他鬼鬼祟祟的在西市,我就跟了上去。他去一家車行,要了三輛馬車,一輛牛車,說是去襄州。”
秦富有點沒明白:“他一個和尚去襄州乾什麼?”
“大哥,他是化妝去的車行。我猜,他要跑路?咱們賣了幾個誦經觀音像,他的興善寺香火不行了。他還欠彆的寺廟錢,據說不下十萬貫。”
“你是說,他還不上錢?想要跑?”
“對啊!”
“他跑就跑,為什麼租那麼多車呢?”
尉遲寶琪咧嘴一笑:“不知道,不過,咱們有辦法知道。”
“你說繞口令呢?到底什麼意思?“
“我從後門進了車行,在裡麵聽的清清楚楚。我給了車行五兩銀子,明天咱們派人裝車夫,不管他乾什麼,是跑路,還是有彆的想法,咱們半路審審他不就知道了?”
秦富點上一根煙,合計了一會兒:“這個禿驢八成要攜款潛逃,我不信他手裡一點錢沒有,這麼多馬車,肯定不少東西,這事乾了。
你跑一趟秦莊,讓趙大他們來幾個人當車夫,明天一早你帶她們去車行。”
“好嘞”尉遲寶琪剛出去,又轉身回了屋。
“大哥,我還沒吃飯呢!”
“自己去廚房找點吃的,正事要緊。”
尉遲寶琪到了廚房,拿了一隻香酥鴨,幾個饅頭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