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了?你說忘了?你倆在這兒演了半天,各自擠兌我,當我是瞎子嗎?
蕭建仁憋了一肚子火,真想轉身就走。可是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我忍~
蕭建仁一抱拳:“錢掌櫃大人大量,實在是讓蕭某汗顏啊。”
錢寶庫多少有點失望.....這小賤人是真能忍,這都不發火?怪不得能賺那麼多錢,臉皮比我厚多了。
“這事,我得考慮一下,你也知道大富貴不是我做主,我就是個掌櫃的。”
“那就好~錢掌櫃覺得福源酒樓怎麼樣?離的近,去年我才重新裝修過,要是你們東家有興趣,價格好說。”
錢包裡心裡冷哼了一聲,說到正題了吧,這次我高低扒你一層皮。:“那行,你先報個價吧,回頭看到東家,我會報上去,行不行的,我可不保證。但是,你這個價格,可彆亂報,否則東家不高興,我可不想跟著你吃瓜落。”
蕭建仁點點頭:“多謝錢掌櫃,您看三千兩百貫如何。”
錢寶庫一聽,立刻端起茶碗。
牛二心領神會,做了一個請的手勢:“蕭掌櫃,天不早了,我送你出去。”
端茶送客,蕭建仁也不惱:“錢掌櫃,談生意,重的是一個‘談’字,您覺得價格不合適,可以說嘛,咱們好商量。”
錢寶庫搖搖頭:“我可不敢說,我說了,你覺得我這是落井下石,還是算了吧。”
“彆啊,您說!我聽著~”
錢寶庫又把茶碗放下:“行吧,看你這麼誠心,我就給你報個實在價。一千五百貫!”
聽到一千五百管,蕭建仁差點原地升天,噴出一口老血,你踏馬還是個人嗎?
蕭建仁緩了緩氣:“錢掌櫃,這價格太低了,我可是打聽過您悅來酒樓的價啊。”
“此一時彼一時~你都說了,重在一個‘談’字!你不滿意,可以說嘛,我又沒堵住你的嘴,不過我提醒你,再亂報價,咱們就彆談了。”
蕭建仁一咬牙:“兩千八百貫,這絕對是實在價了,您在這街麵上混了半輩子,應該的清楚的。”
“要是兩個月前,你這價還算勉強說得過去,但是現在不行了。我也不和你廢話,一千八百貫,你看怎麼樣。”
“兩千五百貫,真的不能再少了。”
“哼~小賤人,我再說一個價,你同意,我就上報東家,不行,你就另找彆人吧。兩千貫,多一分都不加。”
蕭建仁心在滴血啊,不賣,天天虧錢。自己什麼招都想了,菜價打折,買兩壺酒,送一壺,可是不管怎麼搞,都沒用。
來這吃飯的,誰差那三瓜兩棗的。現在一說請客,都去大富貴,你要是去彆的酒樓~那就是丟麵子。
“行吧~兩千就兩千!”
看到蕭建仁答應了,錢寶庫笑著看向他:“我會告訴東家,但是成不成,這事我說的不算。你呢,也彆高興的太早,二子送客。”
第二天一早,秦富開車送李泰和李崇義去上班,然後直奔拍賣行。昨晚自己把空間裡的古董,挑選了一下,把一些不太有曆史價值的準備都賣了。
一直快到中午,拍賣行老總,才客客氣氣的把文件交給秦富。:“秦先生,果然是真人不露相啊,沒想到家裡有這麼多好東西。一共十八件,您看一下,沒問題就簽字。”
“崽賣爺田心不痛,我這也算是敗家了,咱們不是第一次合作了,我等你好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