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子,我在超市燒瓶~你今天吃的什麼,有沒有約朋友?你年紀不小了,該處對象了,我像你這樣大的時候.......”
秦富也自拍了一張,發給老登:“我吃的好,睡的好,中午在大富貴和幾個兄弟吃的,晚上還要聚會。”
老登很快回信:“大富貴?沒聽說魔海有這號飯店啊!說幾次了,要去大飯店,等一下,老爸給你轉點錢,吃好點,和朋友出去彆丟了麵子。”
‘叮’
秦富看著老登轉過來了一萬塊錢,想了想點了收取。
‘叮’
“老爸有錢,出去玩注意安全,少喝酒~好了,我不囉嗦了,拜拜~”
打腫臉充胖子,秦富太了解老登了~在外麵要麵子,在兒子麵前更要麵子,該把他接回來了。
秦富沒喝酒,開著車出去轉了一圈,正好趕上元旦各種促銷活動。
給李淵買了一台三輪電動車,還是帶棚子的,方便他過來後溜達。又買了不少的零食,熟食,以備晚上兩小隻和自己那些兄弟們餓了。
貞觀六年的最後一天,長安城籠罩在初冬的寒意中,曲江池畔的琉璃燈卻將夜色染成琥珀色。
秦富下了馬車,裹緊長孫皇後送的狐裘,緊接著長孫衝幾人一起和他到了曲江池。
簷角的銅鈴正被寒風吹動,撞出清越聲響——長孫衝拿出鎏金請柬,門口的小廝讓出身子,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諸位裡麵請~”
程處亮和尉遲寶琪腰間佩刀,走起路來發出碰撞聲。
幾人到了了會場,長孫衝靠在朱漆廊柱下,手中把玩著孔穎達新編的《五經正義》,書頁間露出半截犀角書簽。
”大哥,我這樣像不像個讀書人?
秦富笑了笑出聲:“你打算臨時抱佛腳啊?”
“我本來就算讀書人,隻不過讀的沒那麼好罷了。”
秦富幾人踏入宴廳時,一個美豔的女人正用象牙筷輕敲青玉碗,叮——聲脆響。
“諸位,時間已到,今日的曲江詩會開始!”
秦富定睛一看,這女人正是柳如煙。她眼波流轉,掃過眾人,帶著幾分嫵媚與狡黠。
眾人紛紛落座,詩會正式開場。先是幾位文人墨客起身吟詩,贏得陣陣掌聲。
秦富反正聽不懂,也不在意,身邊的柳如煙說道:“幾位郎君,可有詩詞雅句?”
長孫衝清了清嗓子,正準備起身,卻被程處亮一把拉住:“你那詩還是算了,彆丟人現眼了。”
剛準備顯眼的長孫衝,又坐了下來:“哼,說的好像你比我厲害一樣,有本事你說一個。”
“我不說,我是武將之子,不會詩詞很正常,嘿嘿。”
這時,柳如煙卻輕聲一聲:“這些文人書生,沒幾個有真本事的。說了半天,也沒一首好詞。李朗,你可否作詩一首?”
秦富搖搖頭,微笑道:“我還不如小蟲和小亮呢。”
柳如煙見秦富推辭,眼神裡閃過一絲失望,但隨即又嬌嗔道:“李郎,你就幫幫如煙嘛,你若作得好詞,如煙今晚定能奪得花魁,日後定當好好報答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