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富看向他們幾個,你們乾什麼?
程處亮幾個嘿嘿嘿的笑了笑,退後了幾步,
打開那張紙,上麵的字跡清秀,看得出,柳如煙是正經練過的,至少比自己寫的狗爬字,強上許多倍。“盈盈一水間,脈脈不得語。”
秦富看完,直接把紙扔向包廂裡的垃圾桶裡,長孫衝一個惡狗撲食,在半空中接住。
那幾個就跟惡狼一樣,衝了過去把長孫衝壓在最下麵。
“你們起來,要壓死我啊,再不起來,我可撕了。”
秦富也不管他們怎麼鬨,自顧自的倒上一杯水喝了起來。
柳如煙是漂亮,按現在的標準,妥妥的風騷禦姐。可是自己還年輕啊,再一個,也不知道古代人衛生不衛生,安全措施有沒有,自己可不敢試。
酒菜剛上來,程處默推開包廂門就進來了。
“大哥,那隻小犬被我帶來了,錢掌櫃安排他在樓下包廂。”
秦富看著滿座的好菜:“不用管那隻小犬,咱們先吃飯。”
二樓角落裡的小包廂裡,遣唐使小犬次郎,一會兒坐,一會兒站起來在房間裡走來走去。大唐皇帝陛下,說給自己指條明路,是個長久發財的路。
要是真的能辦成這件事,自己就是給‘蘇我’大人辦了一件好事,回去一定會重重的獎賞自己。
貞觀初期,日本的實際權力掌握在?蘇我氏家族?手中,而不是天皇?。
這段時間正值日本飛鳥時代592710年),蘇我蝦夷、蘇我馬子等大臣通過聯姻和軍事控製架空了皇室。
推古天皇時期?,聖德太子雖名義上攝政,但實權受蘇我馬子製約?,沒有什麼實權。
而這個小犬次郎就說蘇我馬子的人,倭島物資匱乏,人種又不行,他們需要錢物和各種物資以及最重要的書籍和技術,所以就有了遣唐使。
明麵是來學習,交好,其實就是偷學我們的各種技藝,書籍。順便再要點賞賜,實在是惡心,但是確實很實用。
牛二推門進來,看見包廂裡隻有小犬次郎一個人,把菜單往餐桌上一扔,半點沒有客氣的意思。
沒辦法國力就是人民的底氣,彆看小二隻是個酒樓的領班,一點不怵小犬這個遣唐使。
小犬次郎皺了一下眉毛,心裡罵了一句‘八嘎’,但是今天是來求大富貴東家的,他也不能發作生氣。
簡單的點了兩個菜,然後看向牛二:“你們滴東家,什麼時候能見我?”
牛二拿起菜單,不鹹不淡的說了一句:“我又不是東家,你問我,我問誰?”
‘哐’
小犬看著關上的包廂門,手狠狠的砸在餐桌上。‘一個小小的酒樓小廝,都敢瞧不起我,真是混賬,不懂禮數。’
看到程處默幾個酒足飯飽的拍拍肚子,秦富漱漱口,擦擦嘴:“你們吃完了就走,該乾嘛乾嘛去。”
“大哥,用不用我們陪你會會這個小犬次郎?”
長孫衝擦了擦嘴:“聽我爹說,倭人狡猾,大哥我留下吧。”
秦富揮揮手:“你們在這兒,更不方便,我還收拾不了一隻狗?有安多他們在,放心吧,再不回家,你們的分紅估計都被你們的爹收起來了。”
‘嗷嗚~’包廂裡發出幾聲怪叫,程處默幾個,爭先恐後的跑了出去,在不回家彆說肉了,骨頭都沒了,好不容易賺點錢,自己怎麼也得要幾個零花啊。
秦富看向安多:“把那隻小犬次郎叫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