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姊妹爭寵_龍椅上的欲望:情鎖宮闈之殤_线上阅读小说网 

第3章 姊妹爭寵(1 / 2)

成帝聽昌延福轉述完趙合德的話,指尖在案幾上輕輕叩著,眼底泛起了然的笑意。他雖沉迷聲色,卻也看得出這是小女兒家的小心思,無非是怕初入宮闈,惹得姐姐飛燕不快,故意拿話拿捏罷了。

“這姑娘倒是個懂規矩的。”成帝轉頭對身旁的樊嬈笑道:“既如此,你便去趟遠條館,替朕送些東西給你表姐。”

說著,他命內侍取來一箱珍寶:東珠串成的步搖、和田玉琢的手鐲、蜀錦織的霞帔,件件都是稀世之物。樊嬈捧著錦盒來到遠條館時,飛燕正倚在窗邊翻樂譜,見了這滿箱珠光寶氣,眼中頓時亮了幾分。

“陛下說,表姐入宮這些日子,替他分了不少煩憂。”樊嬈湊近了,壓低聲音道:“隻是陛下近來總念叨,說後宮雖熱鬨,卻始終沒個一兒半女,怕是對不住祖宗。”

飛燕撚著步搖的流蘇,漫不經心道:“這等大事,我一個女子也插不上嘴。”

“陛下也是這麼想的。”樊嬈話鋒一轉,“他聽說表姐有個妹妹叫合德,性子溫順,模樣更是沒話說。若能讓她入宮伴駕,一來能替表姐分些恩寵,二來姐妹同心,說不定能早日為皇家開枝散葉呢?”

飛燕何等精明,瞬間便懂了其中的關節。她知道合德的容貌手段,與其讓外人分走恩寵,不如讓親妹妹入宮做個臂助。況且陛下既有此意,順水推舟還能賣個好。她掂了掂手中的玉鐲,漫聲道:“既為皇家子嗣著想,我這做姐姐的,自然沒有不依的道理。”

樊嬈得了準話,飛也似的跑回未央宮複命。成帝正對著棋盤出神,聽聞飛燕應允,當即推亂棋子,喜道:“快,快傳宮人去接合德入宮!”

另一邊,陽阿公主府裡的趙合德早已梳妝妥當。她知道樊嬈定會說動姐姐,特意選了件月白色的留仙裙,領口繡著細碎的纏枝蓮,既不張揚又顯身段。發髻梳得一絲不苟,隻簪了支珍珠釵,略施薄粉,反倒襯得肌膚瑩白如玉。

宮人剛到府門,合德便從容起身,對著陽阿公主盈盈一拜:“蒙公主收留多年,如今要入宮伴駕,此恩永世不忘。”

公主拉著她的手笑道:“好孩子,此去定要好好侍奉陛下,莫忘了娘家才是。”

入宮的馬車轆轆而行,合德掀起車簾一角,望著巍峨的宮牆,眼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銳光。這深宮,她終究是要踏進來的。

成帝早已在殿中等得心急,聽見環佩聲便快步迎出去。隻見合德款步走來,雲鬢高聳如疊翠,眉峰輕蹙似春山,臉頰透著健康的粉暈,肌膚白得像落了層雪。比之飛燕的纖穠合度,合德更顯豐腴柔美,一顰一笑都帶著股勾魂攝魄的韻致。

“民女趙合德,參見陛下。”她盈盈下拜,聲音軟得像,帶著幾分怯生生的嬌憨。

成帝隻覺得渾身骨頭都酥了,怔怔地看著她,連那句“平身”都忘了說。左右內侍看呆了,有幾個甚至忍不住低低讚歎,唯獨站在柱後的光祿大夫淖方成,望著那抹月白身影,悄悄往地上啐了一口,低聲道:“這哪是美人,分明是禍水!怕是要把大漢的氣數都澆滅了……”

這話輕得像風,卻偏巧飄進成帝耳中。他眉頭一皺,正要發作,合德卻已抬起頭,那雙水汪汪的眼睛望著他,仿佛含著無限委屈。成帝的火氣頓時消了,連忙伸手去扶:“快起來,地上涼。”

他親自牽著合德的手往裡走,嘴裡絮絮叨叨地問著家常,從陽阿公主府的飲食,問到她平日的喜好。合德答得恰到好處,既不顯得諂媚,又處處透著親近,惹得成帝愈發歡喜,隻覺得這趟真是沒白等。

穿過雕梁畫棟的回廊,合德的裙擺掃過階前的青苔,留下淡淡的香痕。她知道,從踏入這宮門的一刻起,屬於她們姐妹的時代,才算真正開始了。

殿外的夕陽終於沉入宮牆,暮色像一層薄紗,緩緩籠罩了未央宮。成帝早已按捺不住,屏退了所有內侍宮女,親自為合德卸下釵環。

那支珍珠釵從發間滑落時,青絲如瀑布般散開,垂在合德肩頭。成帝的指尖不經意觸到她的頸側,隻覺那肌膚溫軟如玉,滑膩得像剛凝的脂膏,竟忍不住輕輕摩挲了兩下。合德似有若無地往他懷裡靠了靠,眼波流轉間帶著幾分羞怯,惹得成帝心頭火起,攔腰將她打橫抱起,大步走向繡帷。

錦被如雲朵般鬆軟,合德半倚在枕上,月白的寢衣滑落肩頭,露出豐腴卻不臃腫的身段。她不像飛燕那般骨感輕盈,肌膚上仿佛蒙著一層淡淡的光澤,連光線都似要在她身上流連。成帝俯身時,隻覺懷中的人兒軟得像團棉花,溫得像捧暖玉,那觸感與飛燕的柔韌截然不同,卻同樣勾得人魂不守舍。

紅燭搖曳,映得帳內一片朦朧。合德不似飛燕那般張揚熱烈,承歡時總是帶著幾分恰到好處的羞怯,低眉順眼間,眼尾卻悄悄掠過一絲慧黠。成帝隻覺得渾身的筋骨都被熨帖得舒舒服服,仿佛沉溺在溫水裡,連呼吸都變得慵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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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收雨歇後,成帝仍舍不得鬆開手,將合德緊緊擁在懷中。她的發絲蹭著他的脖頸,帶著淡淡的花香,讓他暈暈乎乎的,竟忘了身在何處。半晌,他才喃喃開口,聲音帶著滿足的喟歎:“這才是真正的溫柔鄉啊……朕願一輩子耗在這裡,哪裡還稀罕漢武帝求的什麼白雲仙鄉。”

合德在他懷裡輕輕蹭了蹭,聲音軟得像羽毛:“陛下喜歡,便是臣妾的福氣。”

不過數日,成帝便下旨冊封趙合德為婕妤,賜居昭陽殿側的少嬪館。這館舍雖不如遠條館闊綽,卻離成帝的寢宮更近,明眼人都看得出,這位新婕妤的恩寵,已隱隱要追上她姐姐了。

從此,成帝的日子便在遠條館與少嬪館之間流轉。

清晨若是從飛燕處醒來,便看她著一身舞衣,在庭中跳一段《回風舞》,看那素紗裙裾在空中劃出輕盈的弧線,聽她笑說“陛下看我像不像真的燕子”;傍晚若是歇在合德宮裡,便與她對坐小酌,聽她用吳儂軟語講些江南的趣聞,指尖偶爾劃過她手背,感受那細膩如瓷的觸感。

飛燕的嬌俏熱烈,合德的溫婉柔媚,像兩杯滋味迥異卻同樣醇厚的酒,讓成帝醉在其中,難以自拔。他漸漸忘了長信宮的班婕妤,忘了曾讓他心動的衛婕妤,甚至連許皇後的宮殿,都許久未曾踏足。

後宮的其他嬪妃們,眼見著趙氏姐妹獨占恩寵,心中雖有不甘,卻也隻能暗自神傷。

有曾得寵過的美人,對著銅鏡看著自己日漸憔悴的容顏,默默收起了當年陛下賞賜的胭脂;有剛入宮的秀女,還沒來得及見上皇帝一麵,便在深宮裡熬成了枯槁的模樣。她們聚在一處時,偶爾會低聲議論:“聽說那位趙合德婕妤,肌膚好得能掐出水來,難怪陛下天天守著。”“她姐姐的舞才叫絕呢,聽說能站在托盤上跳,風一吹就能飛起來似的。”

議論到最後,總是化作一聲歎息。這深宮本就是如此,恩寵如流水,來得快,去得更快。隻是誰也沒想到,這對趙氏姐妹的風光,竟會持續如此之久,久到足以攪亂整個後宮,甚至動搖大漢的根基。

而此時的成帝,正坐在少嬪館的窗前,看合德為他剝荔枝。那晶瑩的果肉遞到唇邊時,他隻覺得甜到了心裡,完全沒察覺,窗外的月光正一寸寸變冷,像極了那些被遺忘在角落的、無聲的怨懟。

長信宮的秋夜,總是比彆處更冷些。

許皇後獨自坐在窗前,望著階下被風吹落的梧桐葉,指尖無意識地劃過案上的琴。那架“繞梁”琴還是當年做太子妃時,成帝親手送的,琴身上刻著“永以為好”四個字,如今漆皮都磨掉了邊角,像極了他們早已褪色的情分。

“娘娘,夜深了,該歇息了。”侍女輕聲勸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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