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在場的伊西斯家族隻有祁秋的地位最高,所以她也跟著眾人一塊進來商討。
祁秋找了一處沙發癱坐了下去,埃裡希輕咳了幾聲,她才不情不願的坐直了身子。
或許是因為剛才的那一番決鬥透支了她的體力,又或許是功能卡的副作用,她屁股剛一挨上柔軟的沙發,渾身像卸力了一樣,恨不得直接找張大床舒舒服服的躺上去。
祁秋的眼皮子一直打顫,至於他們都說了什麼她也完全沒有關注,迷迷糊糊的聽完了整場商討。
看著自家小姐犯困的模樣,埃裡希提醒幾次無果以後,隻好輕聲歎了口氣。
他默不作聲的挪動腳步,悄無聲息的站到她身側,讓她的四處晃悠的腦袋可以倚靠著自己的胳膊。
祁秋實在是太困了,她感覺自己的眼皮子一直在打架,她原本還想強撐著精神聽一聽他們的商討內容,在埃裡希的胳膊遞過來的時候,她徹底扛不住了。
到最後她也就勉強記住了幾個關鍵詞,什麼邪教,邪教徒,最近出現在他們這裡了。那位劍術大師好像也是因為這個原因才來到了這裡,
祁秋捂住嘴巴張了個哈欠。反正有埃裡希在這裡,真有什麼要緊的事他會告訴自己的。
想到這一點,祁秋也不再跟自己的睡意作鬥爭了,她枕著埃裡希的胳膊安然地睡了過去。
當然,對於祁秋的這番表現,在場人也都乾脆裝作視而不見,一是對於她的名聲心知肚明,二也是他們不願和小輩計較這些。
隻有弗蘭克時不時往這裡瞄一眼,感歎了一句怎麼會有人在這種情況下都能睡著。
當整場會談落下帷幕,祁秋才在埃裡希的不斷提醒下悠悠轉醒,眼看著大家都在同塞西爾夫人和弗蘭克告彆,她也有模有樣的在後麵簡單的行禮。
臨走前,為了防止蘿絲又纏上自己,祁秋急匆匆的帶著埃裡希他們離開了塞西爾夫人的莊園,沒有同任何人再打招呼。
倒是在上馬車前,她又和弗蘭克偶遇了,麵對祁秋的再三推諉,他也絲毫沒有計較,反而友善的提醒她,注意一下最近可能會出現的異教徒。
祁秋頷首表示知道了,也沒放在心上,在係統給她看過的世界線裡,至少在她“死亡”之前,這個所謂的邪教對她並沒有產生任何影響。
祁秋坐上馬車以後,悠哉的靠在軟墊上,剛走出去沒多遠,馬車忽然在半道上停了下來。
閉目養神的祁秋睜開了眼睛,她掀開車簾,不滿地說道,
“什麼情況?”
埃裡希前去查看,沒過一會兒,他走了過來,
“沒事的小姐,剛才馬夫失誤,導致車輪陷入了泥濘裡,一會就好。”
祁秋趴在窗戶邊上,在聽完埃裡希的解釋後,不斷的對埃裡希抱怨道,
“你看,我就說缺一個好馬夫,還不如一開始讓歐文那家夥來乾這個活計。”
埃裡希想不到她對這件事還念念不忘,一時啞然,他忍不住低頭一笑,
“放心,小姐,回去以後我就會挑選一批優秀的馬夫。”
祁秋正要縮回頭,一個身影忽然出現在他們馬車前,她的動作停在半空,皺眉問道,
“那是誰,怎麼擋在馬車前麵了?”
埃裡希神情嚴肅,他沉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