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疏月錯開身子,他伸手指了指繆清然的房間,
“那裡是他的房間。”
“好嘞。”
祁秋顛了顛懷裡的東西,朝繆清然的房間走去。
這一夜,祁秋睡得很踏實,房間裡淡淡的蘭香也帶著助眠的味道。這股熏香,好像是從上官疏月的房間裡散發出來的,祁秋迷迷糊糊的想起繆清然的吐槽。
第二天的陸遠星已經生龍活虎的出現在眾人麵前,完全不像前一天發過高燒的模樣。
祁秋也有意無意的試探了幾句,在確定他對那天發生的事沒什麼印象以後這才鬆了口氣。
沒露餡就好,祁秋生怕他起了什麼懷疑。
不過,因為怕陸遠星沒好利索,由於繆清然覺輕,便又讓繆清然和陸遠星一塊住了幾宿。這下可樂得祁秋自在多了,至少晚上睡覺不用再那麼小心翼翼。
陸遠星的眼神也逐漸帶著幾分哀怨的神色,他小聲的抱怨了幾句,
“我又不是小孩子了,你們至於嗎?”
還把他的室友給他換了。陸遠星瞄了一眼祁秋,又收回了眼神。
上官疏月可以說是一個完美室友。祁秋端著茶杯不禁感歎了一聲。
她早上剛起來,淡淡的茶香味鑽進了她的鼻子裡,沁人心脾。她打眼一看,才發現上官疏月正坐在窗前的桌椅前,慢條斯理的煮著清茶。
今天的他倒是沒有束發,任由長長的頭發垂在身後,幾縷發絲隨著他的手腕翻轉輕輕晃動。
他坐在椅子上,眼神專注的盯著桌麵上的茶具,指尖仔細的挑開茶餅,手腕輕抬,緩緩注入熱水,水霧漫過他的眉眼,添了幾分暖意。
“要喝嗎?”
上官疏月早就注意到起床的祁秋,他在做完一切後,還不忘整理了下衣服,這才抬頭望向祁秋,嘴角還帶著幾分笑意。
“那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祁秋沒跟他客氣,大大方方坐到了他對麵。經過這段時日的相處,她倒是覺得上官疏月這人還真不錯,當然如果他不是她家的債主就更好了。
祁秋捧著茶杯,略有遺憾的想道。
祁秋不太懂茶,說不出這裡麵的門道,她先是湊近聞了聞,除了茶香味也沒聞出其他東西來,在茶溫稍稍涼了一些後,小口小口的抿了進去。
她說不出什麼特彆之處,注意到上官疏月詢問的眼神,她撓撓頭,直白的說道,
“我對茶這方麵沒什麼研究,就是覺得,光看你泡茶的架勢,再加上這茶葉的清香,應該是好東西,差不了。”
祁秋的這番話,讓上官疏月在微愣過後,忍不住彎了彎嘴角,祁秋的這份坦蕩也讓他心生好感。
祁秋咂咂嘴道,
“繆清然跟你做室友可享福了,還能品茶,這待遇真不錯。”
上官疏月的動作則微微一頓,他將茶杯放回原位,平靜的說道,
“沒有,你是我邀請的第一個客人。”
誒?
這下輪到祁秋愣住了,上官疏月直直的看著她,真誠的眼神不似作假,祁秋也學著他們的習俗,假模假樣的拱手道,
“那我還真是有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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