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菊很害怕,“我要怎麼處理?”
她當然知道這其中的厲害之處,上次二胎的時候,公公還在位,也是花了不少錢的。
這次如果被發現了,到時候被人押去打胎事情還小,主要自己是個寡婦,怎麼解釋這個孩子的來曆?
自己一定被折磨得不成人樣了,到時候不光身體受損,搞不好公公的退休工資,家裡的房子都沒了,這個孩子來的真不是時候,代價太大了。
秋菊扯起一絲微笑,“你放心,你不要說出去,我公公不會虧待你的。”
醫生推了推眼睛,露出精明的眼光,“整這個乾啥?咱都認識這麼久了。”
回了家,秋菊抱怨起來,“都怪你,你說現在怎麼辦吧!”
誌遠爸摟著秋菊,沒覺得事情多嚴重,還在笑嘻嘻的,“有了是好事啊,就生下來,到時候我跟你去外麵,生完再回來,到時候找個人帶著,咱們就說撿的。”
“你長沒長心?我不能要,小鬆都大了,懂事了,以後他們怎麼看我們?我們母子三個人以後相依為命就行了,隻是到時候分家,你彆虧待我們就行了。”
“放心,我能養你們。”
誌遠爸說得模糊。
秋菊追問,“你到底管不管我?我說我這個孩子不能要,你不管我我就自己想辦法了!”
秋菊很少發脾氣,都是哄著誌遠爸講話。
誌遠爸妥協了,心疼的說,“好,好,我給你辦,你受苦了。”
“你到時候記得我的好就行。”
誌遠爸帶著兩條煙,兩瓶酒,重點還是包了大紅包,去找了醫生,求著開了藥。
醫生交代,“疼死也不能去醫院,到時候大家都會被連累,出血是正常的。”
等誌遠爸走了,醫生不屑的眼神看著他的背影,“呸,什麼東西,兔子還不吃窩邊草,真是有傷風化,我這也算做善事了。”
秋菊鼓起勇氣,一仰頭吃了藥。
等了一會兒,痛苦的捂著肚子,蜷縮在炕上,小腹上擰勁兒的疼痛,一波接一波的襲來,她死死地咬住被子,冷汗浸透了衣衫。
誌遠爸在一邊嚇得手足無措,也幫不上啥忙,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也不敢聲張。
最終秋菊受到了歡愉的代價,躺在血泊中,臉色蒼白,氣若遊絲。
現在看似躲過了一劫,隻是誰也不知道以後會發生啥。
誌遠爸把一團血肉模糊的東西扔的遠遠的。
又喂了她喝了點紅糖水,總算恢複了一些體力。
秋菊半靠在炕櫃上,“我以後再也不生了,我去結紮。”
誌遠爸哄著,“不生了再也不生了,你受苦了,這個給你留著補補身體。”
誌遠爸塞了一疊錢給秋菊。
秋菊又開始做起了小月子,誌遠媽也猜出個大概,她不再像以前一樣,把秋菊照顧得無微不至,而是就做好自己應該做的,其餘的啥也不管。
誌遠爸每天在家伺候著秋菊,漸漸的心裡生出一股煩躁的情緒,在家裡抓心撓肝,一團欲望的火無處發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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