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的是一個一個疤籟臉男人。
眾人都很聽話的四散而走,回到三輪車旁邊,好像啥也沒發生一樣。
高誌遠臉上有擦傷,棉襖破了口子,露出裡麵灰白的棉絮,躺在地上。
其實也不是特彆嚴重,首先大家都穿的厚,而且對方目的就是嚇唬嚇唬人,誰也不會往腦袋上削,搞出事情,大家都吃不了兜著走。
疤籟臉看著挺嚇人,滿臉是血,表情卻是一臉不屑,揚著頭,挺直了腰板站著,等著警察過來。
警察一來,看見疤籟臉,皺起了眉頭,“怎麼回事?又是你們幾個?其他人呢?”
“領導,他們還要拉活,都要養家糊口,要抓就抓我吧,都是我指揮的。”
疤籟臉雙手合在一起,把手遞過去,顯然已經是派出所常客,都知道下一步是要帶走。
其中一個中年黑臉警察跟他說,“少在這裡給我裝義氣,今天鬨事的一個也跑不掉。”
幾人都被帶去派出所了解情況。
疤籟臉幾個人坐在一邊,吞雲吐霧,一邊斜著眼睛挑釁的看著高誌遠。
高誌遠自己單獨坐在一邊,握緊拳頭,並不看他們。
民警進來了,對他們幾個沒好氣的說,“都把煙給我掐了,都當你家炕頭呢!知道這是哪裡不!”
幾人嬉皮笑臉的,“李警官,你來一根不?”
高誌遠一聽,他們好像互相認識,心裡涼了一截。
李警官一拍桌子,“少跟我來這一套,”
幾人把煙往地上一扔,用腳碾滅。
“都說說吧,公開場合,打架鬥毆,這是想進來吃牢飯嗎?大家都不容易,都是討生活的,有啥事不能不好好說嗎?
疤籟臉,你這個月都進來幾次了?能不能消停點?”
民警指了指高誌遠,“你先說吧,怎麼回事?”
高誌遠看到滿臉是血,沒有擦乾淨的疤籟臉,他心裡有點怕,支吾了半天,也沒說出來一句完整的話。
疤籟臉的同夥在一邊插嘴,“警察同誌,我們就是一個誤會,你看他也八竿子打不出一個屁來,我們私下調解就行了!是吧?新來的小兄弟?我們不要給政府添麻煩了。”
民警語氣嚴肅,“閉嘴,我沒問你!”
又對高誌遠說,“同誌,你有啥就說,不用怕他們!”
高誌遠看了看坐在前麵的民警,覺得他沒幫著對方講話,他挺直了腰板,“是他們先動手的,馬路又不是他們家的,我在哪拉活關他啥事?”
疤籟臉指著自己滿臉是血的臉,“警察同誌,就是他先動的手,你看我這臉讓他打得都是血,這小子下手真重啊!”
另外幾個人都紛紛附和。
正在幾個人互相推諉的時候,調解室的門一下被人推開,幾人朝門口看去,隻見邱燕穿著一身打了補丁的舊棉襖進來,圍裙都沒來得及摘下來,神色焦急,頭發淩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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