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誌遠揉了揉發暈的腦袋,並不想給吳哥添麻煩,“行了,我沒事兒。”
彪子對著高誌遠說,“我們這個小兄弟也受傷了,我們都自己處理了,誰也彆計較了,我們今天就這麼著了,咱們不打不相識,我算記住你了。”
吳哥聽出他的威脅,“你記住誰?這是我兄弟,彆一天給我整那裡個浪的。”
彪子有點沒麵子,但是又不得不低頭,軟的怕硬的,硬的怕橫的,橫的怕不要命的。
彪子是個狠人,但是吳哥是個虎人,江湖上吳哥的傳說很多,但吳哥不乾老本行了,真真正正的開始掙起了踏實錢。
彪子低了低頭,“我知道了,吳哥一起喝點不?我給你敬杯酒。”
吳哥又說,“我兄弟的事就這麼了了,我妹妹還沒說話。”
吳哥招呼丁美晴,丁美晴小跑過來,“啥事?”
吳哥問,“你有啥要求沒?儘管提,他們都是臭流氓。”
丁美晴搖搖頭,摟著邱華的胳膊。
吳哥招呼大家,“好,今天也差不多了,走了。”
說著就往櫃台走要去結賬,邱華這時候回過神來,他沒有跟著吳哥他們走,他跑過去,握著彪子的手。
“彪哥,今天這事兒湊巧了,你也彆往心裡去,借著這個機會,往後咱就就認識了,多個朋友多條路,多個冤家多堵牆。
省城“祥雲樓”就是我對象家開的,以後有機會去嘗嘗,我請客,提我對象名好使。”
彪子一聽,這肯定是有實力的,而且對方又來道歉,也算給了自己麵子了,本來還有點不服氣,現在自己也不算虧了。
他對著邱華笑笑,邱華又去被酒瓶子打得小兄弟麵前,“大哥,不好意思啊,你看你打我姐夫衝在最前麵,打得最凶,我吳哥也是愛護兄弟心切,這才動了手,這有……幾塊錢,你拿著,去看看。”
說著就要伸手去掏兜,這個時候,突然就“恰好”上來酒勁了,手咋也不聽使喚了,錢就掏不出來。
彪子咳嗽了一聲,有小弟就按住了邱華的手,彪子說,“算了算了,走吧,誰也沒占便宜,兩不相欠。”
“哎,好,彪哥仁義。”
邱華就順勢不掏了,小跑著直接追上吳哥他們。
丁美晴已經深深地被邱華吸引了,朝邱華豎了大拇指,“華哥,帥呆了!”
邱華說,“這還不是在你家當服務員練得,害怕了嗎?”
丁美晴搖搖頭。
丁美晴從小被家裡保護得很好,家裡的家業跟她沒關係,從來沒有人把她當成繼承人培養,給她的安排就是,最後嫁個門當戶對的人,兩家強強聯手,繼續一輩子吃穿不愁。
當她看到總是不按套路出牌的邱華,有的時候甚至有點跳脫,有點傻,這都跟她以前見過的人很不一樣,讓她被條條框框束縛的金絲籠裡裡多了一些色彩。
正是這種強烈的反差感,讓她見識到了世界的不同,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刺激。
她在邱華這裡也不用裝著淑女,邱華願意為她做一切事情,比起充滿算計的商業聯姻,她毅然決然的跟著邱華。
當然,說一千道一萬,最重要的還是,邱華真的帥。
吳哥聽著,心裡想著,這小子行啊,還挺會做事,到底醉沒醉?
這一場仗,他們四個人,隻有高誌遠受了傷,不知道被誰的拳頭打了幾拳,捂著腦袋。
吳哥搶著掏錢,高誌遠說,“我早就把錢壓這兒了,掏啥錢。”
幾人撕巴了一會,最後找了高誌遠錢,回了家。
路上,邱華非要拉著吳哥,不讓他走,“好哥哥,咱倆今天投緣,你彆走了,我姐都給咱三留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