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菊和誌遠爸的事兒,一直也沒人真正的抓到過,都是茶餘飯後的討論,大家都半信半不信的,包括姚蘭,也不知道真相。
姚蘭說著想關門,上次她是見識到這個瘋女人的。
秋菊大力的抵住門,聲音提高,“我找我公公怎麼了?我這麼孝順不得給他養老啊,天天看不見人,我怎麼伺候他?
你們兩個不要臉的天天在你這裡鬼混,你也是個賤貨,你男人死了,就來勾引彆人的男人,你男人是不是被你氣死的?”
誌遠爸趴在窗戶上,氣的牙癢癢,這個瘋子,怎麼像個狗皮膏藥似的甩不掉,自己給她的錢足夠她花了,她怎麼還不死心?
這要鬨得人儘皆知,對誰有好處?可是,他不能出去,他出去了就坐實了他們的奸情。
姚蘭也不是省油的燈,在這個年代,她一個女人自己把孩子拉扯大,如果是柔柔弱弱的性格,怎麼過的下去。
姚蘭甩起巴掌就往秋菊臉上招呼,誌遠爸心裡在叫好,打死這個賤人。
姚蘭一邊打一邊罵,“你給我閉嘴,我一個女人家沒了男人才能被你這麼汙蔑,在這撒潑打滾的欺負,我但凡有點不正經,有個男人在,今天也不會被你欺負。”
秋菊大力敲門的時候,周圍的鄰居也都聽到了,貓冬時刻,也沒啥事,這兩個女人吵起來了,大家自然都跑出來看熱鬨。
秋菊並沒有走得意思,現在反而有點破罐子破摔的架勢,衝上去和姚蘭兩個人開始了扯頭發,撓人的經典打人場景。
鄰居們費了好大力氣把兩人分開。
秋菊繼續罵著姚蘭,“你讓他出來!你個騷狐狸!你也不看看自己什麼鬼樣子,三十多歲了,人老珠黃了,還不安分點!”
姚蘭一看周圍人都出來了,今天自己不裝一裝,以後的名聲怕是毀了。
姚蘭索性門也不關了,顧不得地上的積雪的寒涼,把門栓往旁邊一扔,坐在地上,雙手拍打著大腿,拉長聲音,開始了哭嚎。
“老天爺啊,你可開開眼吧,這孤兒寡母的都被人欺負到頭頂上去了,這還讓不讓人活了,空口白牙就能汙蔑人,這真是要逼死我們娘倆啊!
這麼多年,我自己一個人是又當爹又當媽的,好不容易清清白白把孩子拉扯大了,現在還要被人造謠,還有沒有天理了,我不活了!”
哭聲婉轉淒厲,聽得旁邊的人都要抹眼淚了。
說完姚蘭就要衝到門邊去撞門,她知道周圍的鄰居肯定會拉她的。
果然大家把姚蘭拉起來,軟道,“你彆哭了,這麼多年,你一個女人真不容易。”
周圍鄰居紛紛指責秋菊,“你哪來的?趕緊滾蛋,我們這條胡同不歡迎你。”
“你看你都把人家一個女人逼成什麼樣了。”
姚蘭心裡得意,臉上還是一副柔弱的表情,哭著躺在鄰居大娘的懷裡。
秋菊還想上前,她罵著,“你個婊子,你起來,你不要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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