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潔回了家,爸媽聽說她不走了,要和邱燕在一起乾服裝批發,心裡就高興,這下誰也不能說邱潔在外麵乾啥不正當的事兒了。
邱潔每天在家幫著忙活小店的事情,也跟著她媽學認一些字。
“媽,我不想學了,咱們找人摸兩把牌吧,好久沒玩了,手都癢了。”
邱潔以前跟著她媽浪跡牌場,自己也會玩,這快到年根上了,陸續回來的人多了,大家都聚在紅梅嬸的小店裡玩牌,不止一個人過來說,一來二去的,老邱家本來就有癮的三口人都動心了。
邱潔說,“人家都去紅梅的小賣店了,打牌的賣呆湊熱鬨)的,你不覺得咱這幾天生意差了很多嗎?”
正好過來買東西的隔壁鄰居聽見了,接茬說,“是啊,以前你家都把她家比下去了,現在我家那老爺們都不回家了,就在那紅梅的小店。
你家要能玩,我們肯定也不用去她家,道還遠。
再說了你們家現在三口人,輪著玩,留一個看店就行了,要不過年這生意都被那邊拉走了。”
邱潔爸媽起初還有點猶豫,覺得這樣不好,天天玩牌耽誤做買賣不說,讓人家一看就不是過日子人。
隔壁嬸子又勸,“又不玩多大的,你說咱村裡農閒的時候乾啥啊?不就摸兩把牌解解悶,也算做好事了,給那些歲數大的有個地方玩,還能預防老年癡呆。”
這打牌的事兒被說成了做好事,三人聽著都覺得在理,於是他們決定把牌桌重新支起來。
這次邱潔爸媽和邱潔他們三個人換著玩,留一個看店的,當重新摸到牌的那一刻,邱潔爸媽覺得無比舒坦,就是這個感覺,然後一發不可收拾,整日戀戰牌桌。
這天,天色已晚,邱潔在櫃台點貨,發現白糖沒有了,她喊還在牌桌上奮戰的老兩口,“爸媽!我去倉庫拿東西了!”
老兩口頭也不抬的應了一聲。
邱潔打著手電,用胳膊夾著,一手拿鑰匙,一手拿門鎖,準備開門,等門開了,她剛要進去。
突然從黑暗裡猛的伸出一隻手!死死的捂著邱潔的嘴巴就往倉庫裡麵帶,那一刻邱潔感覺都要窒息了。
邱潔拚命的呼喊,嘴巴裡卻隻能發出“嗚嗚”聲。
男人壓抑著嗓音,低吼道,“彆喊!再喊捅死你!”
一把匕首抵在邱潔的脖子上,這冰涼的觸感,頓時讓邱潔噤了聲。
邱潔聽著這聲音好像很耳熟,好像,李剛?!
邱潔的大腦飛速運轉,他怎麼還敢回來?當初他在海天一色出賣自己,把自己送給其他人,他從中賺錢,要不是自己機智,早就落入他人手中,任人宰割。
後來海天一色的老板出手,李剛沒了音訊,邱潔都不知道他是死是活。
他怎麼回來了?還準確的摸到她家,他是不是有預謀的?現在隻能祈求她爸媽快點發現她不見了,可是他們注意力全在牌桌上,這可咋整?
他到底要乾什麼?邱潔瞬間被恐懼包圍。
李剛從兜裡掏出一塊布,塞到邱潔嘴裡。
他一把把邱潔推倒在地,騎在邱潔身上。
“啪!”